自己明知有荀木,却还和李双霖不清不楚,昨夜更是主动躺在玉清身下。
怪不得李双霖说他脏。
或许所有人,包括刚才把他扔下的玉清——亦是这么想的。
徐小平耻意上头,怔怔将信放在tui上。
因为这突然冒出的揣测,忽就对所有知道他那些事的人萌生了敌意。
荀木本就厌恶自己,是自己上赶子为他做药人,在那两年里哭着求着让他留在自己身边,平日也若有若无地躲避自己的碰触,现在离开他,简直毫不意外。
“荀木......”徐小平攥着信,痛苦地弯下yao。
往日他念起荀木,心中一半是愧疚,一半是依恋,此刻却是恨意滔天——哪怕一声不吭地走也好,又何必留一封信羞rǔ他。
门突然被敲响了,李双霖身边的小厮站在门外道:“徐大人,王爷唤您去他那里一趟。”
徐小平颤着手将信胡乱塞进怀里,擦了把脸上不知何时流出的泪水,缓了缓,道:“叫我什么事。”
“这......”那小厮低下头:“王爷只是让您过去,未明其意。”
“知道了。”徐小平知道自己问了一件蠢事,匆匆站起身往门外走。
待推开李双霖的屋门时,开神色已佯装的与平时无异。
李双霖也已换了一身gān净舒适的装束,他看到徐小平进来,将他上下打量一番,略微挑了一下眉。
徐小平灰白着脸,弓yao站在李双霖面前。
李双霖指了指桌上的药,道:“把这个喝了吧。”
徐小平看了一眼药,道:“这是......”
“驱寒的药物。”
徐小平有些犹疑。
李双霖见状,似笑非笑道:“本王不会害你。”
徐小平道:“多谢王爷美意。”
说罢端起药物,一饮而尽。
还未放下碗,李双霖便猛地将他拽过来,瓷碗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
李双霖低头tian舐掉徐小平唇边的药zhi,道:“真不怕里面有毒?”
徐小平忍着厌恶,惯常讨好道:“先不说您想要下官的命是轻而易举的事,就是说.....哪怕那是一碗毒药,凡是您赐的,下官都照饮不误。”
李双霖一晒,就要扒开徐小平的_yi_fu。
徐小平今日极不愿为此事,他依旧弓着yao,推拒道:“下官今日......body不适。”
李双霖停住,嘲讽道:“如何不适,要说是昨夜太子弄疼你了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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