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竟也会生的这么美。
怪不得能被梁荥放在心尖上。
徐小平以前未见过他,那日见了一面,心里便抓挠一般,想做点什么。
不知具信流是否也修了梁家心法,梁家心法有个致命弱点。
徐小平擦着剑,慢慢又开始盘算,想着具信流的滋味。
这样风华绝代的人,就合该躺在男人身下才是。
徐小平跟着玉清一路进了具府,无甚装点,清冷的很,让人轻易想起具信流。
下人请玉清进内堂,徐小平候在院里,四下打量听得一处有刀剑乱舞之声。
徐小平走过去。
只见梁觅秋挥着剑,剑风扫起庭中落叶,翻身转步之间可见日后风采。
徐小平按下眼前梅枝,透过枝叶缝隙打量梁觅秋,看四下无人,悄悄绕至梁觅秋身后,拿出袖中的手巾。
缓步走向舞剑的梁觅秋,手中飞出石子打掉梁觅秋的剑,便冲上去用手巾捂住梁觅秋口鼻。
梁觅秋惊慌,双手挥舞,呜咽出声。
徐小平嘿嘿一笑,“臭小子,你只管叫,一会儿舅舅带你去个好地方。”
待那梁觅秋被迷晕了,徐小平才松手,将梁觅秋背起来,欲偷偷溜出具府,将梁觅秋带走。
不想背后假装昏迷的梁觅秋低头在徐小平脖颈恨咬。
徐小平受痛,左右甩不掉梁觅秋,脖颈被咬了个口子,血汩汩地向外溢,跪在地上。
梁觅秋满嘴血的站起身,抄起一旁的剑就像徐小平刺去。
徐小平翻身,捂住脖子躲过,骂道:“我是你舅舅,你竟想要我命!”
梁觅秋双眸尽是恨意“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你今日不死,日后也必亡在我手下。”
只在具府待了十日,脾气竟然bào涨,往日只敢哭诉,何时敢这般与他说话,徐小平此刻倒不是怕他,而是怕这小子嚷嚷的声大,召来其他人,便缓了语气“你到底是受何人蛊惑,竟对舅舅误会这般的深。”
梁觅秋冷笑“你假做什么好人,方才要迷昏我的人不是你?”
“你不肯同我走,除此方法,我又能如何?”
“徐道长如今是要出尔反尔么?”自梁觅秋身后走出一人,却是具信流,玉清随具信流而来,面目黑着。
拂尘在徐小平后背重击,冷声道:“混账。”
徐小平跪下来,连忙道:“掌门误会,事情非掌门看的那般。”
梁觅秋冷哼。
具信流道:“倒是我们误会,徐道长可将实情道来。”
具信流神色淡淡,却也是咄咄bī人之辈。
徐小平忍不住看他一眼,支支吾吾道不明白,最后只能在地上深深一拜“请掌门息怒,请具庄主原谅。”
具信流道:“不应是我原谅。”
徐小平咬牙,朝向梁觅秋摆拳“今日是舅舅不对,还请小侄宽恕。”
梁觅秋提剑要刺,玉清拂尘击落梁觅秋手内长剑,道:“徐小平乃我平阳山弟子,待我回平阳山自会处置,梁小公子手下留情。”
梁觅秋恨声道:“徐小平杀我父亲,这不是平阳山能做主的。”
徐小平道:“梁山主是我师兄,与我同门之谊,我二人亲同兄弟,我怎会对他下毒手,你到底是在受何人蛊惑,一而再再而三地污蔑于我。”
“胡说!”梁觅秋道:“那日灵堂之上,我给你几分面子,不好多说。如今只玉清道长与具庄主在此,我便把话道清,请他们为我处置你这jian险找人!”
梁觅秋向玉清与具信流郑重行礼,道:“徐小平与我父亲早有嫌隙,几次来找父亲,我都听得屋内打斗声不断。一日甚至在我母亲的灵位前大动gān戈,那时便听得徐小平放话,迟早要杀我父亲。我父亲去世那日,我亲眼见他从我父亲屋内出来。”梁觅秋握紧拳头“因我父亲缘故,徐小平虽一直待我不假辞色,我却仍把他当长辈信任,他骗我父亲入睡,我便未进屋查看,不想二日,我父亲屋内就燃起大火,烧得我父亲只剩下一副焦黑骨gān。”
“仵作验尸,道我父亲,是在大火前就已死了!”梁觅秋流下两行清泪“徐小平你这卑鄙小人,是你杀了我父亲,我要让你偿命!”
徐小平心内有鬼,却装得有模有样,做出愤恨模样道:“我何时诓你,师兄弟吵架,我气急了口不择言才放了狠话,何曾真正想过要害师兄!”
“你还在狡辩!”梁觅秋突然冲上去“我要杀了你!”
徐小平余光见地上的剑,又看玉清与具信流似是将梁觅秋的话信了大半,不由目露狠色,怕事情败露,对梁觅秋生了杀意,电花火石欲捡起剑杀了梁觅秋。
具信流挡在二人之间,又像初次见面那般,钳住徐小平手腕,向下gān净利落地一掰,徐小平左手本就被梁荥扭折,此刻又被具信流弄断了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