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帘漫不经意地来到了白夫人的院子,正好白公子也在。她从窗口瞄了眼,见白夫人气色红润,正轻声细语与儿子说话。
这段时日是难得的M_慈子孝。
两三月下来白公子让管家领着四处奔波打理生意,据说学得挺上心的,事情也办得妥当。眼看快过年了,白夫人舍不得他*劳,就让他多留在府上,M_子好好相处一番。此时白夫人正说得眉飞凤舞,白公子却淡淡地看着她笑。那笑意古古怪怪的,忽而白公子抬眼看过来,当即吓了齐帘一跳!
白夫人见了齐帘,便道:“都这时辰了!惠萍去安排安排饭食,今日我儿便留下用饭罢。”
白公子勾勾唇,说不了,之后不徐不疾走了。白夫人探着脖子望着他出了院子,眼神渐渐沉下来,稍显落寞地坐在椅子上。惠萍便劝解道:“日后多的是机会,夫人莫介怀。”
白夫人没答话,眼睛盯着桌面上两杯冷却的茶水,却问起齐帘:“罗笙那头如何了?”
“大夫刚来瞧过,又换了药方子,说还要再养几个月光景。”齐帘说:“奴婢瞧她那副犟脾气也散得差不多,如此收了心,再过段日子怕会懂事些。”
惠萍不着痕迹地瞥了齐帘一眼,齐帘垂着眼,乖乖巧巧侯在一旁。
“安生了便好。”白夫人嘱咐几句,朝她俩道:“时候不早,让伙_F_热好菜送到我儿院子去。快要到年关,惠萍你多仔细仔细,府里缺的欠的都不能省。”两人喏喏应声就退下。
离了院子,惠萍看四周无人,一把便拉住齐帘,压着嗓子问:“你刚刚那话当真?我瞧姓罗的nv人心思多着呢!先前的事儿我帮你兜着没告儿夫人去,你可别yīn沟里翻船了!”
“我的姑**哟!”齐帘翻了白眼,嫌弃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她人还在院子里锁着,能闹出啥幺蛾子!”
“那之前的护院又是咋回事!”惠萍责问。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自罗笙被关了起来,曾一度寻死觅活。齐帘一眼就瞧出她怕死得很,也不拦着,只把人一锁大门一关,权当眼不见为净。
两三月前,齐帘发现巡更的护院无端关照起罗笙来,可她没抓住啥把柄,只能找其他由头将护院数落一番。后来又跟白管家通了气,把旧院子归入其他护院去巡更。这事惊动了惠萍,若不是后来李云出事让惠萍分了心,估计齐帘得挨一顿训。
当时齐帘也一阵后怕,还偷偷寻了产婆过来给罗笙验过身。不过好歹没出啥大状况,两人至始至终守口如瓶,事儿就这么揭过去了。
“我自个有分寸呢!”齐帘撇zhui,“莫整日*心这*心那的。你还不如管好府上用度,不然缺斤少两的,又让白管家问话!”齐帘说得是近来府上闹的“鼠灾”,偷拿的净是好东西,虽然不多,但也够闹心。这事让白管家告到白夫人那头去,还是齐帘给惠萍把事儿兜过来了。
提及这事,惠萍实在糟心,斥道:“净与我qiángzhui儿!反正你上心些,总不会吃亏的!”
“得了得了!”齐帘眯着眼,笑得古古怪怪的:“我可都瞧着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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