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拿了银子,并不没有急着去京城,而是在城里找了家客栈,等第二天如约到来,林玄才雇了辆马车。
看来只要按剧情走,不管你做了什么,就不会重复前一天的时间。
林玄从周家出来前已将周瑾娘的婚书,休书,还有和她大嫂签的一式两份欠条,全部翻出来了,以防万一,她把这几张铁证夹在两块布条上,缝在里_yi,确保不会丢。
说起休书,林玄就来气。
那个王生分明是欺负周瑾娘不识字,通篇把责任都推到周瑾娘身上,一一列举周瑾娘不孝,如何不讨公婆喜欢。
他们怕不是忘了,十年来是谁辛勤劳动,养活了一家子白眼láng。
“汪汪汪!”林玄刚走出客栈,一只黑色的秃毛狗拦住马车,那只黑狗嘶声力竭冲着车厢狂吠。
林玄掀开帘子,只见一只瘦骨嶙峋的狗在道路正中堵住了马车,那狗身上的毛长得东一块西一块,既心酸又可怜,关键是长得太寒碜了。
“去去去,滚开!”马夫一扬鞭子吓唬黑狗,黑狗真狗眼看人低地睨了一眼马夫,那眼神似是有丝鄙夷,马夫顿时被气得跳下马车,去堵路中间的黑狗。
那黑狗动作甚是灵活,马夫刚一出手,它便远远地避开,人高马大的马夫仍是碰不到黑狗的边。
马夫上气不接下气:“这狗成了jīng不成!”
林玄靠在窗边一边啃r包子当早餐,一边默默注视着黑狗,等着马夫捉完狗继续赶路。
而这时,林玄看戏的目光正巧对上黑狗的眼睛,黑狗黑黢黢的眸子一亮,立刻欢快地原地打转,追逐自己的尾巴。
林玄:“**”
林玄默默移开眼睛,她的眼睛受到了重击,手上的r包子都不香了。
一_geng狗毛都没碰上的马夫脸色微变,他暗啐了一口邪门,而后说:“这狗怕是惦记娘子手上的包子了,周娘子,咱们还是先把狗打发了,免得误了时辰。”
林玄一想也是,这黑狗长得这么丑应该是流làng狗,闻到r香肯定走不动道,林玄便随手把刚买的r包扔到黑狗面前,嘱咐马夫:“走吧,我们绕路过去。”
马夫松了口气,连忙应是:“好,好!”
白胖的r包咕噜噜滚到黑狗脚边,黑狗如遭雷击般不可置信般盯着大包子,整只狗像是被施了定身术,顿住了。
黑狗:“......”
而后,黑狗不知害了什么疯病,悲愤yu绝地往马脑门撞去。
砰的一声。
林玄重心不稳,耳边传来一声嘶鸣的马声,接着是马夫颤抖的骂声:“这狗是得了失心疯不成,竟往马上撞!”
林玄险险抓住车壁,待车厢稳定了,才推开车门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推开车门后,只见人群中间,一只半秃的黑毛瘦狗,可怜兮兮地躺在道路正中抽搐,那狗气若游丝,眼睛却紧紧盯着车厢。
而黑狗的四周,站了一群看热闹的百姓,他们对着马夫指指点点。
“大白天的撞狗,还是黑狗,也不怕被晦气。”
“现在的人,良心都黑得很,这狗也是可怜。”
一个七尺男儿硬是被指点地手足无措,拼命解释:“我没撞,是这狗自己犯了疯病,撞到马上的...”
马夫的话未说完,只见那几乎快死了的黑狗,眼神极快地闪过一道亮光,而后如闪电般,飞快地蹿进了马车,直直扑到了林玄怀里。
而后,受尽委屈的小黑狗,发出了一道细neng的呜咽声。
林玄:“**”
林玄整个人都扭曲了,拼命撕开黏在身上的流làng狗。
好脏,这可是流làng狗,不知道有多少细菌,她脏了,脏了!
呜——
然后,林玄_gan到它怀里的黑狗开启了花式黏、蹭、靠的撒娇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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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玄极快地回了客栈将自己还有碰瓷的癞皮狗洗了一通。
本以为给流làng狗_have a bath_,少不得要天翻地覆,没想到那癞皮狗反而很享受的摇着尾巴,用眼神催促林玄手上再使些劲,仔细搓身上的皮毛。
唯一让林玄有点安慰的是,这狗没有她想象中的脏。
这狗甩也甩不掉,林玄只得和它讲道理:“大黑,我虽然喜欢宠物,但我只喜欢白色皮毛的狗,比如萨摩耶,当然布偶猫也是可以的,你跟着我记得夹紧尾巴做人,到了京城我再给你找家主人。”
黑狗猛地僵住,而后,露出森白的犬牙。
林玄顶着黑狗越来越冷的目光说道:“跟着我,没有前途的。”
说罢,_gan慨般抚上狗头,而后她的手一疼,被黑狗咬住了。
林玄:“**。"
两人一狗再次上路,临行前,马夫yu言又止的目光几次落在林玄身上:“周娘子,听说黑狗邪x得很A...”
也不知这小娘子怎么就突然把黑狗给带上路了,马夫想起之前那狗的眼神,这qiáng壮的汉子硬是起了一身jī皮疙瘩。
林玄zhui角抽搐:“无妨。”
她一介修士,怎么会怕小小的山jīng鬼魅,这黑狗恐怕只是开了些灵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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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正午,林玄令马夫将车停在一处树*下,给马夫分了gān粮,她坐在马车中,黑狗瘫在车厢靠窗一侧,微风从帘子缝灌入,舒适凉快。
这时,寒冰般的声音准时响起,江明秋语气带了丝不可置信:“你竟将周氏那对子nv卖了?”
黑狗安逸的神情猛然一僵。
林玄并未理会江明秋,而是问道:“何时放我出去。”
江明秋顿了一会儿,冷然出声:“那日火麒麟同你一起入了镜中世界,我还未寻到火麒麟落在了何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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