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 赫连戎川忙着一罐一罐地喝药清除自己体nei的残毒, 又日日担忧着晏长清的病。最初他的确是心无杂念的,可是随着自己和晏长清的病渐渐好转, 他的心里那蠢蠢yu动的火苗就又燃烧起来了。
日日相对, 赫连戎川看着晏长清渐渐恢复血色的俊美面庞,清清亮亮的黑眼睛,只觉得眼前这人,不论是吃饭也好, 看书也罢,越是一丝不苟, 清冷端正, 赫连戎川就越想把他_yi_fu扒光,摁在chuáng上, 看着他又xiu_chi又气恼, 努力克制却不得不无可奈何地屈_fu于情/yu的模样。
这一想,赫连戎川心里就好像装着一百条若有若无撩拨他的猫尾巴,痒地他快疯了!
但是痒归痒,燥归燥,赫连戎川心里清楚地很,晏长清这人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霸王硬上弓一定是不行的——晏长清要是真急了, 动起手来他还真打不过。
灌酒?也不行。虽然赫连戎川对晏长清醉酒后乖巧听话的样子爱怜不已, 但是自打焦芦河一事之后, 晏长清就滴酒不沾了。
下药?这个主意赫连戎川暗搓搓想了好久, 甚至偷偷找尉瑾拿了药。可是手心里搓了半天,他还是放下了。
是药三分毒,他舍不得。
更何况,虽然赫连戎川在东云“盛名”远播,平日里走在大街上,正经姑娘见了他满脸通红转身就跑,不正经的姑娘见了他上去就扑,但是却没人知道,赫连戎川nei心有一块地方还是非常保守的。
他打心眼里觉得,跟心爱的人欢好,一定要是两情相悦的,至少也要半推半就的。若是下药qiáng迫,就太下作了。他瞧不上。
他舍不得晏长清的第一次是稀里糊涂地给他的。
所以思来想去,赫连戎川只能想到一招:步步为营。
不能急,一步一步,潜移默化地熏陶晏长清,让他慢慢知道,这世间竟然还有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一连数日,赫连戎川一直忍耐着心中的这些小九九。白日里看晏长清的眼神,活像坐在羊圈边摇着尾巴,期待着羊羔慢慢长肥的大尾巴láng,看得晏长清心里直发毛。
他和晏长清的屋只隔了一堵薄薄的墙。夜shen人静时,赫连戎川甚至_gan觉自己还能听见晏长清洗漱的声音,细细索索neng_yi_fu的声音,头脑中便不受控制地开始想象一些迤逦情/色的画面。
这一想,他就更睡不着了,猛地坐起来,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那白花花的墙,越看越觉得这墙碍事,脑海中却又突然灵光一现。
第二天一早,赫连戎川就顶着黑眼圈,叫人在晏长清_F_中的那面墙上挖了个dòng,嵌上一面足有半人多高的琉璃镜。晏长清见了便有些不解,他又不是nv子,即使需要正_yi冠,又何必挂这样大,这样贵重的镜呢?
不过晏长清住进赫连戎川别苑数日,已渐渐知晓了赫连戎川的奢侈作风:千两huáng金一张的白虎皮,让赫连戎川扔在他chuáng底下当擦脚垫儿还问他硌不硌脚;
南海有名的夜明珠,赫连戎川一口气在他_F_顶镶了上百颗,并高兴地说:“嘿,长清,你夜里看书可是再也不怕烛火晃眼睛了!还省了灯油钱!一举两得!”
至于那三十年才开一次花的雪莲,五十年才长成的顶级人参,赫连戎川随手就扛了一麻袋,目光炯炯bī着晏长清天天当茶喝,当萝卜啃。
真是**
晏长清默默扶额。
晏长清知道赫连戎川是被他的那场大病吓怕了。他越拒绝,赫连戎川心中只会越难过,并因此反思是不是做的不够好,然后变本加厉。
拒绝几次后,晏长清终于见识到赫连戎川可怕的财力和毫不吝惜的挥霍。他真是怕了,因此除了被人参雪莲补得鼻血横流外,别的事他也就不再阻止了。
如今面对这面昂贵的琉璃镜,晏长清也只好哭笑不得地摇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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