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岩冷笑一声,蹲下身子,打量着晏长清不肯屈_fu的,汗水涔涔的脸:“看来这花蚕蛊的作用,已经开始发挥了。晏大将军可否说说看,在仇敌面前发//情的_gan觉,如何?”
晏长清努力忍住body的悸动,他愤怒地瞪着达岩,一个字都不想说。
“都说士可杀不可rǔ。那我今日就偏要好好rǔ一rǔ你。”达岩呵呵笑着,一把揪住晏长清的_yi领,拉着他往身后长长的回廊走去。晏长清拼命挣扎着,可是那汹涌的热cháo却让他_geng本无法做出有效的反抗。
回廊尽头,达岩猛地把他推进了一间屋子里。
铺面而来的,是更加甜腻的熏香味道。晏长清跪倒在华丽的地毯上,暗叫一声不好。
“嗬!嗬!嗬!”只见从_F_间各处,涌上来六七个_yi不遮体,神色恍惚的nv子。她们目光失去焦点,zhui里发出奇怪的声音,不约而同向晏长清涌来。
一双双软若无骨的红苏手,急不可待地抚上晏长清的肩膀,拉扯着他的_yi_fu。晏长清body巨颤,仿若电击,明明知道要抵死抗拒,可是body却不听使唤,只凭着最原始的动物的本能,想将那nv人狠狠抱住,融入到血r里去
达岩笑着拍手:“好!好!什么一本正经的君子,见了nv人都是一个样子!晏将军好好享受这几个美人吧,我就不打扰了。不过我得说一句,这几个美人都中了我的蛊,兴致高的很,没个几天几夜,消停不下来。几天之后,整个燕国便都知道,他们威风凛凛晏大将军,竟被几个弱nv子活活弄死在了chuáng榻上。哈哈哈,真是美谈!美谈!”
达岩一边得逞地大笑着,一边走出 ,轻轻关上了门。
咔哒一声,是落锁的声音。
几个nv子已经_yi衫凌乱,半露不露之间,已经争先恐后缠上晏长清。晏长清羞愤地闭上了眼睛,body却无法抗拒这被蛊虫激起的最原始的_gan觉,本能地渴望着。
不**
不行**不行!
绝对不能屈_fu!
晏长清努力克制着想要被激起的渴望,他眉头紧锁,反手抽出发间的墨玉簪子,毫不犹豫地刺进左手手肘。鲜红的血流淌下来,qiáng烈的痛楚宛若一道qiáng光,瞬间照亮了弥漫在晏长清心头浓厚的yu念的雾瘴。
晏长清一把推开身上的nv子,黧黑的眼睛搜寻着_F_间的每一处。_F_间是华丽繁缛的南尧风格。雕刻着花草百虫图案的廊柱,绣工jīng美的硕大软枕,猩红色的帷幔。
晏长清的阳光终于在一处帷帐后侧定住。
窗户!
晏长清心中一喜,踉跄着奔过去,用力一推——
窗户纹丝不动。又用力推了几下,只听得窗户外沿响起哗啦啦铁链晃dàng的声音。
比手指还要粗的铁链紧锁着窗户,_geng本不可能扯断。
看来那达岩早就知道他不好对付,故而封死了所有出口。
该死!
晏长清骂了一句,body不受控制沿着墙壁缓缓地滑下来。不知怎么,他手肘处的伤口虽然仍旧在滴血,但是痛楚似乎逐渐消失,body关节也开始有些僵硬**
蛊毒加重了。
过不了多久,他是不是也会变成和那些nv子一般,成为没有意识的玩物?
几个nv子再一次涌了上来。一再被抗拒让她们现在变得更加急躁,她们争抢着拉扯晏长清的手脚,迫不急的地想要趴在这唯一的猎物身上,想要把他拖进堕落的漩涡。晏长清气喘吁吁,只觉得浑身的血ye都沸腾了。
一个甜美的,充满诱惑的选择就摆在他面前。
只需要放弃抵抗。
晏长清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这些nv子,明明是他想要救的人,他绝对不可以**不可以!
晏长清咬紧下唇,攥着墨玉簪子,果断地刺进手肘还在流血的伤口处,用力往下一拉——
这一刺用力更大,带着义无反顾的决绝,伤口撕裂,鲜血飞溅,皮r翻出来,甚至能看到森然的白骨。
嘶——
qiáng烈的痛楚再一次帮他找回了一丝清醒,body也灵活了些。他挣扎着从nv人堆中挣neng出来,勉qiáng退*到一个为帷帐遮掩的角落里。
伤口血流如注,力气也被蛊毒束缚着使不出来。晏长清剧烈颤抖着,满是鲜血的手心一滑,墨玉簪子滚落到地上。
骨碌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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