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糕知道陲风晚上要留宿在这里后, 顿时如临大敌, 它趁着陲风洗碗的时间, 小声问余冬冬:“冬冬哥,等会儿他睡哪里呀?”
余冬冬尴尬地笑了一声,说:“大概**可能**也许是睡我_F_间里吧。”
雪糕立即气愤道:“他怎么能睡你那里呀, 他睡了我睡哪里呀!”
厨_F_里传来陲风的冷笑声:“随你高兴睡沙发还是睡地板。”
老妖shòu真不要脸居然偷听它说话!雪糕瞪着厨_F_的方向, 自从陲风bào露了身份后,面对陲风雪糕就一直显得很弱气,它只能着急地说:“你你你是大妖shòu,怎么可以和我这样的幼崽抢窝睡呢!”
陲风放着袖子从厨_F_里走出来, 哼笑道:“我高兴,我乐意。”
真的太不要脸了!仗势欺shòu!雪糕气得用爪子不停抠沙发。
陲风走过来, 拉着余冬冬的手这会儿就想上楼了,余冬冬坐着不动,gān笑道:“刚吃过饭就剧烈运动, 好像不太好**”
陲风一想也是,他家管理员的身板比起他到底弱了许多。于是他在余冬冬旁边坐下开始看电视,期间一手搂着余冬冬的yao,一手捏着余冬冬的手指。
余冬冬一直心不在焉的,眼睛虽然看着电视,但放的什么nei容都不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 余冬冬听陲风在他耳边问:“可以上去了吗?”
余冬冬木瞪瞪地点头:“**可以。”
陲风便把余冬冬拉着往楼上走, 雪糕跳下沙发想跟上, 被陲风刮起的小风给撩开了。上了楼梯后, 为防中途被雪糕打扰,陲风还给楼梯口设了结界,不许雪糕上来。
雪糕气得挠了会儿空气,才不甘不愿地回到沙发上,狠狠地按着遥控器,同时眼中也闪过担忧,它觉得陲风又要和余冬冬打架了,唉**它冬冬哥怎么打得过A!它还是只才半岁的幼崽A,_gan觉头都要愁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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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_F_间,陲风把灯打开,却又立即被余冬冬关掉了。他说:“不开灯吧。”
一片漆黑中,陲风拥着余冬冬,低头在他的脖子上亲了亲。他能_gan觉到余冬冬的紧张,轻声说:“别害怕,该学的我都已经学会了。”
余冬冬嗯了一声,然后身子一轻,被陲风抱了起来**
生命大和谐这一晚,余冬冬被陲风换着姿势折腾,最后他在意犹未尽的陲风怀里挣扎着说,“唔**不是说做一次就可以了吗?”
陲风不语,扛起余冬冬两条已经颤巍巍的tui,继续埋头苦gān。
余冬冬不记得昨晚做了多少次,他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醒时都中午了。除了后面有着比较qiáng烈的异样_gan,yao不酸tui不软的,看来是陲风给他用灵力修复过了。
_F_间里很安静,陲风已经不在了。余冬冬把脸埋在枕头上,在心里骂了一句渣男,果然吃完就跑。想到那个半年不出现在他面前的约定,余冬冬在心里自嘲一笑:明明他已经早有预料和准备,竟还抱着期待。
周六的时间已经过半,余冬冬抹了一把脸从chuáng上爬起来。他身上什么都没穿,穿_yi_fu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身上都是昨夜被陲风折腾出来的痕迹,青青紫紫,引人遐思。
“什么毛病**”余冬冬扣着衬_yi扣子嘟囔着,yao、tui都给他修复好了,这些痕迹居然还给他留着。
余冬冬满心郁闷,在卫生间里把脖子上能看到的痕迹给修复好,免得雪糕看到以为又是被陲风打的。洗漱好,余冬冬忍着后面的不适,没jīng打采地下楼。走到一半,却看见本该离开的陲风居然端着碗从厨_F_里走出来。
余冬冬诧异道:“你怎么还在这?”
陲风手里的碗还冒着热气,他走近了,余冬冬发现里面装的是粥。
陲风他一手端粥碗一手扶着余冬冬的yao,目光在余冬冬露在外面光洁的脖子上扫了一圈,发现看不到一点他昨夜留下的痕迹,不由可惜地垂了垂眼。然后他才拥着余冬冬下楼,道:“我怎么不能在这?”
直到被陲风安排着在沙发上坐下,余冬冬才回神,道:“之前不是说好了,做完之后,你半年之nei都不能出现在我面前。”
陲风道:“我没忘记。”
“那你怎么**”还在这,余冬冬不舍问出来。
陲风却已明白,他神情莫名,“不是说做完一次之后么,还没做完A。”
“还没做完?!”余冬冬诧异后有点生气,他质问道:“明明说好只做的一次的,昨晚次数就已经超标了。”虽然他也有慡到吧,但半年之约本来就是他为了自保才提出来的,现在陲风还想出尔反尔了?
陲风见余冬冬一副恨不得他立即消失的样子,心里有点不愉快。他说:“你是不是对做一次有什么误会,我们妖shòu说的一次,是指一次发情期。”
言下之意,余冬冬得让陲风做到渡过这次发情期才算一次,到时候他才会开始履行半年之约。
“**”
余冬冬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如果早知道一次与一次之间的差别这么大,打死他也不会松口A!
余冬冬这会儿再想要说中断已经来不及了,尝过一次甜头的陲风也决计不会同意,毕竟他可是一只自带默认开关的老妖shòu。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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