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冬冬觉得陲风真是奇怪, 最近老是问他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不止问题奇怪, 言行也很奇怪, 因为隔天早上,余冬冬居然看到陲风带了一束花过来!
那花也不知道从哪里摘来的,好大几朵, 颜色清新还带着露水珠子, 叶柄也仔细修剪过,一看就是jīng心摘来的。余冬冬心道看不出镇长原来还喜欢花呀,但是看他把花带过来却随手往桌上一扔,那毫不怜惜的模样, 余冬冬又觉得是自己猜错了。
那花就那么摆着也làng费,余冬冬找了个瓶子过来ca上, 然后放在桌上。然后余冬冬就发现陲风摘花上瘾了一样,之后每天都会带一束鲜花过来,却每次都随手扔桌上, 要他给收拾。
陲风在想什么,余冬冬完全无迹可寻,也就懒得再猜,对方高兴就好,反正看看花儿什么的,也能T节心情。
但是有人**不, 是有妖shòu却不高兴了。
文鸟阿文最近气得够呛!
为了能及时地向自家老公小五以花传情, 阿文在小镇里住下没多久就亲自去找了花种回来, 挑了些开得最好看的花儿种在办公室的花坛里, jīng心照顾着好不容易健康长大,眼看着到了结花苞即将盛放时,近来却接二连三地遭了贼!那贼神出鬼没的,阿文无论如何都抓不到他,终于忍不住去小镇警务事务所报案了。
事务所的傀儡警员们经过几天的排查,终于锁定了目标。
当时余冬冬刚好把陲风才带来的鲜花给换上,被气咻咻的阿文和无奈的小五以及一群警员们找上门时,手里还拿着一把蔫头耷脑的花——陲风昨天带来的——准备丢掉,看到他们余冬冬还以为他们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才来找他的,万万没想到,人家是这里抓采花贼的!
阿文盯指着余冬冬手里的花,气得乱叫:“这就是我种的那些花,这几朵我原准备昨天摘的,没想到等我到办公室的时候,它和它的那些兄弟姐妹一样,又被采花贼偷了!”
余冬冬尴尬地把花藏在身后,让出一条道让他们Jin_qu,Jin_qu再说。
陲风还老神在在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撸小豹子,看到阿文他们,虽听到了他们在门口的jiāo谈,却也只是淡淡一瞥。
阿文一点不怕陲风,镇长又怎么样?镇长就可以随便偷人家辛苦种出来的花啦?警务员们在排查时,就有几只妖shòu说曾看到陲风手里抱着花去了管理员家。
阿文跳到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昂着头对陲风怒目而视,抬起一只翅膀愤怒地指着陲风,怒问:“是你偷了我的花?”
堂堂镇长岂会行这等见不得光的事,陲风说:“偷?不,我光明正大摘的。”
陲风一直在琢磨求偶的技巧,在知道“比大不如比技巧”后,他觉得还是应该双管齐下,大最好,但是技巧他也要。
他从余冬冬人类的角度散发思维,知道好多人类都喜欢伴侣给自己送花。陲风每天去余冬冬家时都会经过办公区,那里一排花坛又没墙堵着,花坛里的花都是普通花,平常时候都是由傀儡人打理的。陲风每天从那过的时候,就会顺手摘几朵开得最大的花,然后学着自己查到的求偶知识,把花柄修整得gāngān净净,再送给余冬冬。他哪里想到这是摘了阿文的花呢。
陲风这般理直气壮,可气坏了阿文,阿文怒道:“你个采花贼还这么嚣张!那都是我种的!”
“不知者无罪。”陲风从来不是个好脾气的,尽管这件事看来他的确有错的样子。他认真思考了一下,略带讽意地提了个建议:“你应该给它们刻上你的名字,或是竖一个牌子。”
譬如“此花是我栽,闲人不许采by文鸟阿文”之类的。
“你真是个坏人!”阿文气得在原地疯狂扑腾翅膀,一副要跟陲风gān仗拼命的样子。
陲风冷笑一声,多少年了,真是好久没遇到明知道他身份却还敢对他这般挑衅的小妖shòu了。
余冬冬一看不妙,忙站出来当和事佬,顺便在心里为阿文抹了把汗——阿文胆子真的太大了,小鸟雀居然敢在一只猫科shòu面前张牙舞爪,也不怕被抓了拿去薅了毛填肚子。
小五也把阿文捧在手中,摸着它的头安抚它。小五笑道:“这件事说起来的确是阿文事先未考虑全面,今天过来,还是我们莽撞失礼了。”
陲风看着那丁点大光他的爪风就能轻易煽死的小鸟雀,不屑地哼了一声。因为怕吓着余冬冬,所以他将气息收敛了,不然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鸟雀哪敢在他面前蹦跶,自是还未靠近就吓得屁滚Niao流了。
唉**求个偶真是不容易,牺牲太大了!
那天陲风变成原形散发出来的威压阿文是_gan受过一番的,今天也就是趁着在气头上又仗着有小镇规矩约束才敢过来。经过小五和余冬冬一番劝,阿文气消得也差不多,明白丢花一事确实主要是它的过。但是不管刚才被陲风怎么讽刺,反正等它回去它肯定要是竖个牌子的,那是它给小五辛辛苦苦种的花,怎么能让只不要脸的臭豹子给采了去呢!
阿文蹲在小五肩膀上,走之前还冲陲风哼了一声。
趴在沙发上的雪糕看着阿文的小背影,眼睛带出了点崇拜,居然有这么不怕死的家伙,敢哼镇长哎!
余冬冬坐在陲风身边,搓了搓膝盖,说:“镇长,您如果喜欢花,我可以在院子里种一些,您每天直接来我这摘就行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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