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冬冬是止不住一脸的黑线。
刚才听阿香抱怨番茄对它的鄙视, 他还对阿香略有同情, 鱼腥草出言安慰它时, 也以为它俩关系多好,结果转头就见阿香对鱼腥草嫌弃上了。鱼腥草脾气好,被阿香这般嫌弃也没说什么, 不过余冬冬却在心里琢磨着, 阿香讨shòu嫌的原因绝对不是它说的那样只是因为它气味特殊的缘故,恐怕还与它这张zhui有关吧**
余冬冬就是过来探明“shòu鬼”真相的,他问阿香,“前两天, 这里是不是来过一群幼崽?”
“你怎么知道A?”阿香道,它语带愤然, “那群小崽子,刚跑到我这边就咿哩哇啦哭着跑了,我就那么可怕吗?我的味道多香A, 闻起来心旷神怡的,真是不懂享受**”
吧啦吧啦,随着阿香的一通抱怨,它的枝gān叶片继续不停抖动,一层细密的只有在光线折she下才能看到的灰从它身上飘落,随风飘进了旁边的水塘里, 想必这就是雪糕身上香菜灰的来源了。
于是余冬冬几乎可以确定这两天雪糕身上的异常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当天下午, 余冬冬去幼儿园接到雪糕没有直接回去, 而是带着它再次进了这片林子, 往阿香的住处走去。
雪糕一天天的长大,现在还是有点重量了,余冬冬抱着它走不了多远的路,雪糕就紧紧挨蹭着余冬冬的kutui,一边跟着走一边紧张地问:“我们去哪里?”
余冬冬并不知道雪糕周六那天来这片林子里单纯是为竖立自己的巩固自己的地位,他只以为雪糕是和小伙伴们在玩耍探险时误入了这片林子,然后错把张牙舞爪的阿香认成shòu鬼,才受到了惊吓。余冬冬能明显地_gan觉到雪糕对前方怀着恐惧。他虽然喜欢雪糕粘着自己睡,但也从这两天晚上雪糕的表现看出它很是害怕,每晚都要他哄着睡,之前是不知道它在怕什么,现在知道了,自然要免去它心中的恐惧,于是余冬冬特意带雪糕再过来,让它见见那“shòu鬼”的真实面貌。
越靠近水塘,雪糕的步伐就越迟疑,余冬冬不得不叫陲风把它抱起来。
雪糕就趴在陲风的怀里,爪子勾着他的_yi_fu,双耳下垂,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陲风冷笑一声,在雪糕屁gu上拍了一下,轻嗤:“胆小如鼠。”
“我没有**”雪糕不是那么理直气壮地回了一句。
眼看着到了水塘,雪糕小心地支棱起耳朵,没听到那幽怨的哭泣声,它就往那天看到shòu鬼的方向看了一下,见那狰狞的身形依旧站在那里,像那天一样不停挥舞着它的大爪子。
“!”雪糕惊地爪子又往陲风的_yi_fu里抠了抠,浑身的毛都竖起来了。
一只手fu_mo到了它的头上,余冬冬凑过去来轻轻道:“之前看到的是它吧,以为它是shòu鬼?”
因为身边有熟悉的两脚shòu,今日雪糕害怕的情绪倒没有那天浓烈。它受惊地睁着圆溜溜的双眼看向余冬冬,像是怕惊扰了那shòu鬼一样,压低声音说:“它不是吗?”
“不如我们走过去看看。”余冬冬笑道,然后冲那边喊了一声,“阿香,你哭两声吧。”
然后让雪糕毛骨悚然的哭声就响了起来,但见余冬冬一点都不紧张的样子,雪糕就又放松了一些,它把body往陲风的Xiong膛上靠了靠,犹豫了一下,点头说:“好。”
陲风因为雪糕这个动作,多看了它一眼,手不自觉地在它身上薅了两下,觉得幼崽rou_ruan的毛发摸起来手_gan还不错。
陲风再次捻了团浮光飘在头顶,抱着雪糕和余冬冬向阿香走去,于是随着光线移动,紧张的雪糕终于渐渐看清了那“shòu鬼”的真实模样,那哭声就是它发出来的。
它顿时发出啼笑皆非的_gan叹:“原来是棵树A!”
小大人似的语气,听得余冬冬直忍笑。他抬手揉了雪糕两下,刚想告诉雪糕这是一棵变异香菜,就听阿香停了哭声,不满开口:“什么树,人家是棵香菜!”
若阿香有眼睛,余冬冬觉得它此时一定在翻白眼。
雪糕还分不清什么树和菜的,在它眼里长得高的绿色植物都是树。它浑身都松快起来,潜藏在心底的yīn影也消失得gāngān净净,不过得知阿香就是那只“shòu鬼”后,雪糕顿时为自己这几天的担惊受怕而_gan到愤怒,它站在陲风手臂上,抬起一只爪子指着阿香质问:“你为什么要在这里装神弄鬼吓唬幼崽!”
不知道幼崽心灵脆弱需要呵护吗?
阿香不_fu道:“谁吓唬幼崽了,我待在自己家里,只是没设置隔离阵法,是你们自己胡乱闯过来的,怎来怨我?”
“所以你为什么不设隔离阵法?”
“我设不设隔离阵法gān你什么事?我就是不喜欢设置,你能拿我怎样A!”
“你不知道你哭起来很恐怖吗?”雪糕生气地指责完,还碎碎念,“你真坏,像你这样的菜,在外面是要被我们吃掉T理肠胃的!”
阿香又惊又气,有种被轻视冒犯的_gan觉,“你敢吃我?”
不知道怎么就吵起来了正想劝架的余冬冬,霎时就闻到了一gu比之前他过来时还要浓郁许多倍的香菜味。
“呕~”
雪糕张开zhui巴吐着小*头做了个呕吐的样子,然后在陲风手臂上打起了滚,不停嚷道:“好臭!好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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