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大的尖声喊叫打破了水草滩的平静。
胆小的火烈鸟们扑腾着翅膀四处逃窜,被找到的鹅老祖也放下抬起的脚往鸟多的地方跑,它一双豆豆眼瞧着还透着点茫然,一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但这并不妨碍它也逃窜起来,反正跑就对了。
“老祖!我们总算找到您了!”鹅大声泪俱下地带着一众鹅涌过去,把鹅老祖给围堵上,“老祖,您快跟我们回家吧!”
冒牌的火烈鸟惊慌失措地闪躲,瞅着空子就想钻出去,无奈屁gu太大,每逢要挤出去了就被围堵它的鹅卡住。它口里嘎嘎喊着:“你们是谁?走开,我不认识你们!”
鹅大顿时鹅脸失色,“老祖!是我呀,我是鹅大,您的曾曾曾曾曾孙A!”
鹅老祖被众鹅围堵,眼看自己远离“同胞”要被这些心怀不轨的鹅捉去,激动之下一翅膀将堵住自己的鹅大扇飞,鹅大被扇得摔了个屁gu蹲儿,起身就看自家老祖不要命似的往前跑,顿时紧张大喊:“拦住它,别让它跑了!”
这一跑,还不知道得什么时候才能再把老祖找到了!
这标准反派的喊话,唬得鹅老祖心肝直颤,它迈着两只小短tui跑,上来拦它的鹅张开翅膀在水草滩上滑行,很快就又把它堵上了。
鹅老祖奋力反抗,一双翅膀舞得虎虎生风,那些来拦它的鹅都是小辈,辈分低在阻拦中有所顾忌,加上身手也不行,直被鹅老祖打得嘎嘎惨叫,鹅毛乱飞。
水草滩上有水的,在打斗中鹅老祖屁gu上的羽毛沾了水,那朱红的颜色慢慢neng落,露出里面白色的羽毛。Xiong腹前也是,开始有掉色的地方,它顿时成了一只半红不白的鹅。
一心想要打跑“敌人”的鹅老祖,一看自己的羽毛掉色了,顿时架也不打了,一翅膀捂着屁gu上掉色的地方 ,一翅膀捂着Xiong腹,绕开那群躲到一边的火烈鸟,钻进旁边的草丛里就不见了。
“快追!”鹅大带着其他鹅追上去。
一只小鹅留下来,满地捡它们刚才被老祖叨下来的鹅毛,这些都是炼器材料,直接扔掉太làng费,捡回去还能用用。
目睹了这jī飞狗跳一幕的余冬冬,打电话让一名傀儡人送麻.醉枪过来,然后他和西瓜开着车跟了上去。他俩追着来到了一片红色花海,就见鹅老祖一边毫不客气地打着自家小辈,一边又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一只鹤bào打。
那鹤头上一簇橘色冠羽,细长tui、大翅膀,身姿十分优雅。不过脾气却不太好,打起架也来毫不含糊,一边把脚丫子往鹅老祖脸上怼,一边骂骂咧咧:“孙子!可算叫爷逮到你了!天天来偷爷的红冠玉,胆儿挺大A,偷东西居然偷到你鹤爷头上来了,爷告诉你,这事儿没完!道歉!赔钱!”
“别打了!别打了!”鹅大挨了自家老祖的打,见老祖被鹤打,又去替自家老祖挨打,羽毛早不复先前的洁白,上面沾了不少红色,还有污水,成了一只落汤鹅。
送麻.醉枪的傀儡人还没来,一时半会儿的,余冬冬也不敢过去,他过去也是被无差别攻击的份儿,只能远离战场,跟鹅大一样,大声喊着:“都住手,别打了!”
顺便再跟西瓜了解一下那鹤什么来头。
“它是一只变异皇冠鹤。”西瓜说,“是小镇里数量不多的在当初灵气爆发时开了灵智未化形却还存活至今的妖shòu。”
“那当得起一声老前辈了。”余冬冬说,“那它说的红冠玉又是什么?”
西瓜指了指他们脚下的这一片红色花朵,“这些就是。它们是皇冠鹤的伴生灵植,只能在皇冠鹤生活的地方才能存活,果实有剧毒,但不用炼制便能被皇冠鹤食用,对皇冠鹤有延年增寿之效。”
西瓜还说了些皇冠鹤的其他事,等余冬冬回神时,鹅老祖已经被皇冠鹤踩在地上殴打。只见鹅老祖身下的红冠玉花朵被踩烂浸出了红色的zhi水,沾在鹅老祖的羽毛上,先前还掉色的地方就又成朱红色了。他顿时明白鹅老祖这一身红毛怎么来的了,显见就是趁这只皇冠鹤不注意偷回去捣烂给自己染的。
眼看鹅老祖要被打得奄奄一息,鹅大一众小辈阻拦不成就差痛哭流涕时,余冬冬要的麻.醉枪终于到了,他对着鹅老祖就是一枪,于是全世界都清净了。
鹅老祖被麻醉倒了,余冬冬赶紧上前:“老前辈,足下留情!”
皇冠鹤的动作一顿,然后慢条斯理地收回自己的脚,优雅地理了理自己的翅膀,抬头看向余冬冬:“你这一身人味儿,不是傀儡人,是小镇的管理员吧。”
余冬冬恭敬道:“是的前辈。”
皇冠鹤就抬起翅膀指指刚才因为打架被踩烂了的一地红冠玉,“你也看见这胖鹅糟蹋了我多少红冠玉了,这小子先前还偷了不少,我这损失你得叫它们赔给我。”
鹅大不忿:“赔可以赔,可您看您给我们老祖打成什么样儿了!”
皇冠鹤不以为意:“是你家老祖自己脑子不清楚,都多大的一只鹅了,孙子也不知重了几辈,还gān出偷东西的事来,把你们家鹅脸都丢尽了!”
鹅大委屈道:“它这是修炼出岔子了**”
“爷可不管这些。”皇冠鹤翅膀一挥,“糟蹋了爷的红冠玉,就得赔!不然就拿你家老祖的鹅毛来抵,它虽然脑子有问题,但修为不错,一身鹅毛也刚好能抵了爷这些损失。”
鹅大顿时敢怒不敢言。
余冬冬适时站出来道:“前辈您放心,该赔您的损失,一分都不会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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