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被砸一下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陆亦然下意识伸手去拦,却见刘_M_M突然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蹿了出来,正好挡在nv儿前面。
她是直接用body去挡的, 跳过来的一瞬间, 石子也如期而至, “砰”的一声砸在肩胛骨上, 着r的声音并不大,但听着就疼。
说时迟, 那时快,现场的人包括陆亦然都没有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故,等再反应过来,第一时间就要把快到扭打起来的两边分开。
韩老太太虽然已经被架住了胳膊,却还在奋力踢tui, 具体的字眼压在哭嚎声里听的并不真切,估摸着是“还我儿子”之类的言语。
她的脸扭曲得可怕, 一双眼睛里也尽是浓浓的复仇火焰,刘_M_M却比她更凶,却没多余的动作,只是死死地盯着她, “你应该庆幸我事先不知道, 否则我会在第一次的时候就剁了他。”
“至于那个孩子,如果不是为了保护诗怡,你以为我会留着他么?”
韩家没了儿子,即便再不忿, 也只能寄希望于这个未出世的孩子, 虽然后续的抚养权能不能判给他们另说。老太太顿时就哑了火,半天没有蹦出一个字来。
刘_M_M也没多话, 只是示意拉着nv儿的民警小心一些,顿了一会儿,眼看他们要上楼,才摸了摸她的头,“这种事你早该告诉家里,不管怎么样,爸爸_M_M都会保护你的。”
几天没见,她的鬓角居然都生了白发,眼神说不上温柔,但足够坚定。刘诗怡几乎是瞬间就哭了,几度哽咽,泣不成声。
陆亦然带着人往里走,路过单元门的时候还往后看了一眼,到了楼上再看,十楼之下,所有人都化成了小小米粒,却还是能看见有两个人是抬着头的。
这大概就是M_亲,虽然她们认为的不一定是公平。然而顾虑到工作,陆亦然却没有多少时间_gan慨。
让同事去找拆装*垃圾处理器的专业工人,自己则把橱柜里的所有道具一一翻了出来,“指认一下,你当时用的哪把刀?”
厨_F_用刀有很多种。
但大致可以分为三种。
一种是不锈钢制的,这种刀具极其锋利,除了可以切蔬菜和水果之外,更能跺砍较大的r块和骨头,俗称铁刀。
第二种是片刀或者水果刀,一般用来切r丝、水果等等,从名字就可以看出适用于一些jīng细的活儿。
还有一种刀显得更jīng巧也更锋利,通常带有一定的弧度,是专门用来剖鱼、剔骨的刀具。它的作用在于“撕”,外形上和一些医用的刀有些类似。
陆亦然下惯了厨_F_,近几个月又经常需要处理各种r类和海鲜,对这些基本已经耳熟能详。说完了,也不急,就静静地等着看。
“先用这个。”刘诗怡指了一下铁刀。
“从哪里开始呢?”
从警几年,在案情分析会上看过的解剖图片几乎成百上千。陆亦然甚至故意提醒她,又给了一个混淆的答案,“是从腹腔还是Xiong膛,还是其他的地方?”
“对,是从Xiong口这里的。”刘诗怡先前一直在哭,好歹算止住了。指了一下菜刀,又很快换了另一把点,“是水果刀,直接刺Jin_qu的。”
“当时刺到骨头了吗?”
“没有**好像刺到了吧。”
“你能听到声音吗?”
“听不到,似乎有些阻力**”
“那Xiong前的肋骨那么硬,刀应该卷刃了吧。”
“不知道,我当时太紧张了,没有留意到。”
“没有留意到?”
“那接下来用的是哪把刀呢?”
“处理得又是哪个位置?”
刺入Xiong腔这么高难度的动作,不用剔骨刀也罢,用菜刀bào力跺砍也算,用把小小的水果刀简直是失了智。别说是体型这么大的人,就连是面对鱼也有很大的问题。
但是用哪把刀都尚不清楚,更何况她_geng本就不知道各大血管、nei脏的位置,更不知道切割骨头有多难,毕竟即便是专业的医生,也需要借助机器才可以完成。
而解剖遗体,通常需要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
然而还没等问到这些细节,刘诗怡就已经率先崩溃了,先是奔到卫生间里吐了很久,再出来以后,更是怎么说都不愿意去厨_F_了。
“怀孕近六周的话,可能是孕吐。”身边有随行的nv法医提醒,又过了一会儿,负责拆卸机器的师傅也来了。
“如果在那之后一直没用厨_F_的话,nei部的刀片上应该可以找到DNA。”法医们等着取样本,陆亦然则打算再去客厅谈谈。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刘诗怡在沙发上呆呆地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没过去,倒是有一个同事回来了,“单元门口的摄像头被砸了,但大门口的还在。”
“_geng据录像显示,7月3号云岚来过小区,一直到4号上午十点才离开,虽然遮得比较严实,但这枚耳环应该可以确认她的身份。”
三号和四号,也就是说在韩家发现儿子不见的时候,其实他已经死亡,并经历了后续的一系列事情。
录像拿给刘诗怡看,还没有再进一步,找个类似重量的东西做次侦查实验试试看,她就已经哭崩了。
果然是云岚。
但昨天晚上迷迷糊糊的,季和说了什么他也不清楚,看了刘诗怡一眼,也只好又问了一遍同事,“机票是几点的?”
“人拦住了没有?”
【人拦住了】
【不是机场,在五一路靠近中学的这家*茶店】
【只有她一个人,没危险物品,现场警力已经足够,不需要太多增援】
季和的消息到的及时,陆亦然的心也终于放回到肚子里。但刘诗怡一看见*茶店的地址就哭得更厉害了,好不容易止住,但因为哽咽,声音也断断续续的,“是我害了她。”
“她早就劝过我,也不应该被卷进这件事情里来的。”
“我明明知道,她是嫉恶如仇的x子,又总是容易为我打抱不平。”
“但我当时真的慌了,想了半天,却只敢叫她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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