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和身量高挑纤细,又生得白净,鸦羽般的眼睫总是微微垂着,是一副清俊到堪称文弱的长相。小王爷偏爱这一口,府中的公子多是这般样貌,清和在其中虽不逊色,但也不算出挑。可没有人像他一样,能用细瘦的手腕提着长剑,轻描淡写地劈裂三寸厚的青灰石砖。
自打小王爷看到了这一幕,在chuáng上时便喜欢握着他的手腕把玩,那两只蕴藏千钧的腕子被轻而易举地单手扣住,伶仃纤弱得仿佛没有缚jī之力。小王爷爱极了他这柔顺温良的模样,时常将腕上薄薄的皮r啃咬得通红。
从没有哪位公子曾像清和这般得宠。他几乎昼夜偎在王爷身侧,哪怕王爷并不召他侍寝,他也能倚在榻边伴着王爷入眠。夜shen人定,屋中灯火熄灭,只余chuáng边一盏,昏昏映出帐中人影。小王爷侧躺在枕上,用指尖描摹着清和的眉眼,低低同他说话。清和枕着臂弯趴在榻边,手指轻轻拨弄着帷幔上垂下的流苏,笑弯了的眸子里像是有碾碎的星光。
等到王爷睡着,他往往也不舍得离开。他总是静静看着王爷的睡颜,偶尔还会偷偷挑起一缕乌发,凑在鼻前嗅着。熟悉的沉水香直到清和回_F_也仿佛不会散去,萦绕着一个又一个安恬的梦境。
天气晴好,小王爷站在案前,工笔细细地画着一树桂花。他侧头看一眼在旁磨墨的清和,笑着问:“身上疼吗?”
“属下无事”,清和红着耳尖,悄悄瞥一眼小王爷,“您下午赴赏jú宴,带属下吗?”
“想去?”小王爷放下láng毫,接过他递上的巾帕擦了擦手,“你昨儿累了yi_ye,上午又值守,不去歇歇?清明都同本王抱怨,你天天霸着本王,没他们俩的事儿了。”
“属下值守时是您的影卫,不值守就是您养的公子”,清和跟着小王爷走到矮榻边,伏在王爷的膝头,“领一份俸禄做两份活,王爷明明是赚了的,还怪属下。”
清和起初极为谨慎寡言,被宠得久了,压抑在骨子里的锋芒才渐渐显出点形。小王爷乐得看他偶尔的牙尖zhui利,一味惯着,捏住瘦削的下巴逗他,“既然如此,本王不占你的便宜,往后不必做公子的活便是。”
猫崽子就是猫崽子,哪怕露出点爪尖,也只能被主人按在手中揉捏。
清和无措地咬着zhui唇,眼神乱飞,半晌磨磨蹭蹭地说:“属下想_fu侍您的,不要俸禄也行,就**您同属下说说话就好。”
“只想本王同你说话,不想做别的?”小王爷抚着他的发顶,将T戏贯彻到底。
“您**”清和在小王爷的tui上拱了拱,彻底将脸埋了Jin_qu,“您对属下做什么,属下都是喜欢的。”
清和最终也没能跟去赴宴。
小王爷被他一通乱蹭拱起了反应,两人险些连午饭都没能吃上。小王爷神清气慡地准备出门时,清和还昏昏沉沉地窝在榻上,眼皮都提不起来。小王爷笑盈盈地俯下身,品了口他通红的鼻尖,“哭成这样,还怎么出去见人?”清和哼哼唧唧地往被子里一*,打起一串小呼噜。
小王爷回来时已是shen夜,脸上红扑扑的,带着几分醉意。清和扶他进了浴桶,绕到身后,带着剑茧的手指ca进发间,稳稳按上几个解乏提神的xué位。
小王爷阖着眼,放松地靠上桶壁。
“下午出去了?”
“是”,清和手上的动作几不可察地一顿,“属下去坊市走走。”
小王爷用*淋淋的手扣上他的腕子,拉到面前轻轻咬了口,“出去便出去,平日没事还是多歇着。清明都胖了一圈,找绣娘改_yi_fu呢,偏你养不出点r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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