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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似乎是一个冬日。

一阵遥远却又熟悉的丝竹之声传入我耳中,我虽听到了,但不知因何缘故仍是疲乏得很,故而我不情不愿地T转了个姿势,将自己蜷得紧了些。

“叮铃——”

我怔了怔,猛然睁开双眼坐起身,向那声望去。

只见不远处,一位窈窕舞姬身着一袭烈红色的窄袖斜摆长裙,正立在廊下,旁若无人地伴着满天的风雪起舞。

她的舞姿极为曼妙,脚上一扬,踝上的鲜卑金铃便飒飒作响。

我愣愣地望着她,却不敢开口相唤,我不敢惊醒这一切,只得伏在毯子中用袖口偷偷拭掉眼中*润,张了张口,我没有发出声音:“娘**”

然而,她舞姿一顿,仍是听到了。

她飘然走到我身旁,带着微笑将我温柔地搂在怀中,柔声道:“崽崽醒啦?”

我闭上眼,枕着她的双tui在她的怀中蹭了蹭,越蹭越觉得委屈,忍不住默不作声地流下泪来。

她轻轻拍着我,更加放柔了口气哄道:“阿舒受什么委屈啦?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你了?”

不说这话还好,她这样一问,我仿佛要将多年的委屈痛楚宣泄出来一般,再也控制不住在她怀中放声痛哭。

这一哭大有决堤之势,我抽抽噎噎之下一个字也说不完整,但M_妃却像是了然一切,什么都没问,只是搂住我道:“我可怜的崽崽。”

我抽了几口气,哽咽道:“我、我是天下最坏的人,孩儿让您蒙羞了**”

我M_妃却轻哼一声,道:“胡说,我的阿舒是个勇敢又聪明的好男儿,是全天下最好最好的男人。”

顿时,我有千万句话如鲠在喉,只得紧紧环住她的yao身。

然而不论我的手臂环得如何紧,她的身影终究是渐渐消散了。

我眼睁睁看着她化作一道红霞,最后一面,是她如清风吻过我的脸颊,满眼爱怜,道:“崽崽**永远是我的阿舒A。”

我便是从这样的梦境中醒来了。

我许久不能回过神,只觉枕边浸*一片,面上却残留了一丝触_gan,好像有人曾不厌其烦地为我拭去眼泪。

我掉转目光,望着那熟悉的枕头怔了怔,又缓缓向chuáng边扫了一眼。

只一眼,我便泄了力,躺了回去。

身边不是漫天huáng沙,也不是yīn曹地府。

这里不但称得上舒适,而且是我很熟悉的地方。

清思殿。

又是清思殿,又是这一方窄得四四方方的院落。

我甚至说不上失望,只是觉得很疲惫。

我早就不是那个十六岁的少年了,受了伤,长途奔袭回来,倒头睡上两天便又可以活蹦乱跳。

这次的伤,我养了很久。

养到京都府落了初雪,我才渐渐恢复了些,能在chuáng边走两步了。再远处**我倒是有心想走去试试,可惜我去不了。

一条锁链仿佛从地底生长出来的活物,紧紧扣在我的脖颈上。

这使我能去的地方有限,见到的人皆是陌生的面孔,他们的长相各不相同,唯独面上从不敢抬眼的神情和缄默的做派如出一辙。

绿雪和程恩不知被谢明澜打发到哪里去了,这并不令我惊讶,只是我本以为会见到苏喻和谢明澜,但在我养伤的这几个月中,也未曾见过他们一面。

就当我以为谢明澜将我遗忘了的时候,他终究还是来了。

他来时,外面又下了雪。

我本坐在chuáng边扯着脖子往窗外看雪,他便带着一身寒气来了,默默卸下了大氅,便径自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发怔。

自始至终,他都像是那些被他派来的哑巴侍从一般,不发一语,甚至没有看我。

他不看我,我却仔细端详了他半晌。

谢明澜好似瘦了一些,周身气质更加nei敛沉静,眸中一丝波动也无。

那是近乎死寂的一种静,这让他有些像一尊没有人气的玉像。

倘若说曾经我从不会弄错他与谢时洵的眼神,但今日一打眼,却有几分恍惚了。

我正看得入神,他望着桌上的灯光,缓缓开口道:“你说的**带给我的礼物,是什么?”

我如何也没料到这么久未见,他一开口竟是问这一句。

横竖都是黔驴技穷了,我更有些破罐破摔的意思,当下笑道:“你明知道是我骗你的,怎么现在还问?”

谢明澜毫不意外地微微低了头,没有bào跳如雷,也没有伤心,淡定地连眉毛都不动一下。

他只是道:“你没有礼物送我,我却有礼物送你。”

我向来不喜打机锋,当下更觉他无聊透顶,便倚着chuáng头懒懒道:“行了吧,谢明澜,你这锁都给我锁在chuáng上,你要睡就睡,何必绕弯子呢——你不就图这个吗?”

谢明澜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当真站起身向我走来。

边走,他边从怀中摸出一个不大的锦盒,道:“好,那便如你所愿。”

那锦盒一拿出来,我见到上面的纹路装饰不似齐国所制,我的心突然一跳,一种不祥的预_gan笼了上来。

他好整以暇地望着我,用修长*的手指缓缓打开了盒子。

只见其中躺着一串金铃。

黯红的红线上,一粒粒金色铃铛点缀在其上,一被他拿在手中,就发出零星的几声脆响。

这一刹那,我几乎忘了呼xi。

“不、不**”猜到了他要做什么,我被本能驱使着向后退去,然而直到颈上的铁链绷得不能再直,我仍然没有能够逃离出半寸。

谢明澜沉着眼,一手握住我的脚踝,不顾我的蹬踹,他猛然一拽。

“A!”我从不知自己还能发出如此凄厉的声音。

几乎是搏命般,我一次次挣neng,又一次次被压制住,我哀求道:“不行,不行,只有这个不行,我求你了,你别这样对我**明澜**”

我猛然惊醒,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地唤他:“明澜,明澜**明澜!!”

谢明澜像以往那样慢慢伸出手,只是这次却是缓慢而不容反抗地按住了我的侧脸。

我被他按入被褥中,再无力挣扎,在我的乞求声中,只觉脚踝一凉。

谢明澜沉默着,双手握住我的yao,又是向他一拖,直抵到他的*。

于此同时,“叮铃铃”一声脆响传入耳中。

像极了我M_妃的低诉。

谢明澜沉着眸子,将我剥得一丝不挂。

只有那串红线金铃紧紧栓着我的脚腕,我挣动一次,那金铃便响一声。

这声音虽然悦耳,但听在我耳中却足以让我悲愤的恨不得一头碰死。

这金铃是我M_妃当年嫁入齐国时从鲜卑带来的,伴随了她的一生,在我的回忆中每当这清脆声响起,都是我M_妃在起舞。

如今这金铃一响,我顿时有种她在看着我的错觉,这让我浑身战栗起来,然而谢明澜极为qiáng硬,我如何挣扎也奈何他不得,挣到最后,我紧紧攥着被他丢在一边的单袍,徒劳将身子紧紧伏在chuáng上,生怕我的丑态被她看了去。

谢明澜却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他褪去自己的_yi物,然后扳着我的肩膀将我仰面拖到他的身下,甚至一手捞起我的左tui架在他的臂弯上,使我的视线无论如何转动都逃不过那串金铃。

我咬着牙道:“谢明澜,我认输了,我没有再想逃**去年你都不曾这样对我,为何,为何A!”

他依旧沉默,只是俯下身子,用颤抖的唇吻上我的下颚。

我shenxi一口气,回想着曾经取悦他的方式,抬手环住他的脖颈,泫然若泣道:“我什么都认了,我给你赔不是,是我骗了你,是我不好,你想怎么罚我都好,我再也不想着逃了,我如何也逃不出你的手中**只求你**你把它收起来,好吗**”

满是寂静中,只有金铃偶尔因为我的战栗发出的细响。

谢明澜充耳不闻,像是巡视他的领地一般,不断在我身上亲吻轻咬着,像是不留下他的气息和痕迹便不会甘心。

我忍了又忍,再次软下声音哀求道:“明澜,明澜**别这样对我,有什么气你冲着我来,不要用我M_妃的遗物折rǔ我**”

在又一次长久的沉默后,我渐渐攥住了拳,当脑海中那_geng弦终于崩断的时候,我瞅准他的太阳xué,猛地挥拳击了上去。

谢明澜像是脑后长了眼睛,他看也不看,只是忽然一抬手,极为轻易地将我的拳头收入掌中。

再然后,他只是轻轻一拧,我便忍受不过shen_y了一声,捂着手肘大口大口喘起气来。

谢明澜仍是半睁着眸子吻着我的眼尾,一手抚上我的手肘,我只当他又有旁的手段,本能地瑟*了一下,哪知他只是摊开掌心揉了揉那处,终于开口道:“别躲,我说过不会再打你,就定会作数**”他叹息着道:“不似你,誓言不过是骗人的伎俩,是哄我的权宜之计,不论从前还是以后,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会再信啦。”

我急道:“好,你不信就不信,我就问你,纵然我背诺,但我此番救了你,救了齐国,难道救错了不成?”

谢明澜好似轻笑了一声,但那只是气息上的细微变化,我看不清楚他的神情,他轻描淡写道:“是A,何必救我,我死了多gān净,你自去见他,而我**我也不必生受这种心如刀绞的痛楚。”

我愕然间,谢明澜已然捂住我的唇,他的身上传来极具压迫_gan的龙涎香,他用早已硬挺的x器蹭着我的tui_geng,眼神又似死寂又似恍惚,他喃喃道:“你不喜欢这样吗?现在已经无所谓了,既然不论我如何做都不会让你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那么按我的喜好来就好了。”

在金铃的叮铃铃声响中,他shenshenca入我的后xué,从我的小tui抚到脚踝,甚至轻轻晃了晃那铃铛,他像是看入了神般道:“这很美,衬你。”

我口不能言,含恨直视着他,倘若目光是刀子,只怕他早已被碎尸万段。

他的目光转向我,平静地望了半晌,道:“你的M_妃被困在这里一辈子,谢时舒,你也逃不neng这命运,因为你们都被锁住了**”

他像是有些满意,又慢慢道:“至于我**我不再奢求你会真心爱我了,我终于解neng了。”

在一刻,我突然莫名想到了君兰。

当年他背弃我换来梦寐以求的一切,然而当他念及了一丝旧情选择庇护我的时候,命运却将他打回了原形。

他如此,我亦是如此。

当真是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我在金铃与yín靡声响的jiāo汇中有些恍惚,慢慢侧过头掩住双眼,失神道:“我好羡慕鲜卑王A**”

谢明澜依旧没有言语,他只是凑过来轻啄着我的手指,我又道:“战死,是将领最高的荣耀,是英雄的归宿——而战胜了他的我,只恨为何不死在飞龙谷的乱军中。”

不知是悔是恨,一团乱麻从心底铺开来,最终只剩一地绝望苍凉。

谢明澜呼xi一窒,浓烈凶猛的龙涎香随着他炽热的体温这在一方帐中升腾着,无从逃开。

他缓慢却qiáng硬地律动着,不厌其烦地抚着我的发迹,也许是安抚,也许只是确认我的存在。

我今日才发现我比我以为的更不懂他。

当金铃不再发出响声的时候,满室归于寂静,谢明澜滚烫的身子紧紧贴住我,他仍嫌不够似的用双手禁锢住了我,道:“莫要再想旁的了,战事、朝政、天下,都不会再与你有一丝关系。你**在此好生过日子就是了,人生易过,你且忍忍吧,几十年不过弹指一挥间。”

谢明澜说这话时,语气十分奇怪,既不似含恨,又不似有情,他只是像是一个抽离在外的旁观者,用着一种极为平静口气劝解我。

我缓缓移过目光,隔着一片水雾与他对望许久,道:“几十年?谢明澜,你怎么还不明白,我是láng,是虎,是流着鲜卑之血的好男儿,驯得烈马,挽得qiáng弓——如今你以我的亡M_这般折rǔ我,如牲畜般锁住我,你以为我能活多久?”

谢明澜眸中泄出一丝惊慌,但是下一瞬,他的目光再次沉寂了下去,他无可奈何地叹息着,阖眸道:“那便过一天,算一天吧。”

这日之后,我与他许久没有再说一句话。

我无话可说,他大概也是如此。

他来得很勤,只是来了也是沉默,然而他总是很急切地抚过我的身躯,按在我的心口久久不肯放开,仿佛在确认我还活着似的。

有时他会沉着那双死寂的眸子qiu_huan,每每都要费一番周折,与我打得jīng疲力竭方能如愿,而更多时候,他只是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攥着本书似看非看地发怔,从未翻过一页,如此坐上yi_ye,当黎明来临的时候,他就会离去了。

也许真的如他所说,人生易过,转眼已是年末。

这一日我仰躺在chuáng上喝酒——我能做的事实在有限,以至于百无聊赖中连喝酒都玩出了花样。

我举高酒壶,微微一倾斜,那酒水像一条银线坠入我的口中,我控制着手上力道,又将它的角度改为最浅,让酒水改为一滴滴地浸在唇上。

辛辣,冰凉。

谢明澜坐在窗边,自灯后默默看着我乐此不疲的做这种蠢事。

事实上,也只有他来的时候,我才能自己摸到酒壶这类的东西,不知他怎么吩咐侍者的,平日里他不在的时候,侍者恨不得亲手给我喂饭喂水,反正能作为武器的一切物品,我是决计没有机会碰到的。

只是今日多半是我许久没有活动的缘故,我的手有些不稳,玩着玩着忽然一个手抖,酒泼了我一脸,甚至呛住我的咽喉,我失手摔了酒壶,扒着chuáng边猛烈咳了起来。

一双靴子出现在我视线里,我自觉丢脸,看也不看他,偏过头去继续缓着气息。

那人站了一会儿,鞋尖一转,他坐到了chuáng边。

我的背上被人轻轻拍了拍。

我毫不领情甚至算得厌恶地打开他,他的手指一僵,然后当真收了手。

只是下一刻,我被一gu巨大的力量掀翻,而后他覆了上来。

我冷笑了一声,死命与他角力起来,虽然每每都打不过他,但我是从不肯让他轻易如愿的。

然而这一次,他在压制住我的动作后,只是微微低下头,吻去了从我眼角溢出的泪珠。

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我与他沉重凌乱的ChuanXi。

在不停挣扎中,我甚至产生种自己是只刺猬的错觉,左挡右挡让他愣是无从下口,甚至瞅准了时机,一脚踹在他的心口。

谢明澜被我踹得向后一倒,捂着Xiong口静止了动作。

他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微微垂了头,一缕长发有些凌乱地散在Xiong前,连发丝都如他一般毫无生气。

我趁机从他身下爬了出来,一味向后退去,至退到chuáng边,手臂垂下去,竟摸到一片坚硬的碎片。

我不动声色地将那片酒壶碎片拾起来,死死攥在手中,警惕着他再次发难。

但是他只是那般静默良久。

那之后,谢明澜终于开口说了这些日子以来的第一句话。

“放下。”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苦涩,倒好像这些日子被困的人是他一般。

我空咽了一下,反而将碎片握得更紧了些。

他终于缓慢地抬起眼帘,极shen望了我一眼,道:“你想杀了我么?”

“**”我犹豫了片刻,终究没有言语回答他。

他却像得到了答案,径自点了点头道:“你不会杀我的,因为我是他唯一的血脉,那么你想做什么?哦**再一次刺入我的心口吗?让我不至于死,不过是受些零碎折磨罢了?”

我抿了下gān涩的唇,才发现方才正是踹在了他的旧伤上,如今我对他自是说不上愧疚了,只是我更加不知该说什么。

谢明澜似一个捕猎的野shòu向我慢慢凑近,道:“那你还在等什么?横竖你都刺过一次了,这次更该熟练才对。”

我退无可退,被他bī至墙角,他却仍是咄咄bī人,一手握住我的脚踝,又道:“为何不回答?你不是有种了不起的本事么,什么随口扯得谎话都可以说得信誓旦旦,你今日为何连敷衍我都不肯了?”

“**我——”

我刚说了一个字,脚踝上的手劲猛然一紧,下一瞬,他便毫不留情猛然将我拖了过去。

他自上攥住我的双肩,仿佛第一天认识般俯视着我,道:“你大可以继续哄我,骗我,就像以前哄得我为了你一句虚无的誓言心心念念魂牵梦萦,恨不得将心剖出来给你,还**还**”

他的尾音一颤,慢慢低下头埋在我的颈间,用极低的声音道:“还为了让你开心舒_fu,为你做那般低贱的事**侍候你**”

他的手劲越来越大,五指几乎嵌入我的肩中。

余光中,一抹浅红蔓延开来,直红到脖颈上,

可是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一字字道:“你觉得被羞rǔ了吗?可是每每想到为你那一句胡扯的誓言,我曾那么低贱的讨好你——我都觉得可笑又恶心**谢时舒,多谢你,你给予我的这番羞rǔ,足以我铭记终生。”

我也不禁握紧了手掌,一缕鲜红顺着我的手腕淌了下来,落在他*luǒ的肩胛上。

他却似恍然不觉,一手托住我的颈子,贴着我的耳边道:“这是你欠我的,你欠我的**谢时舒,你就在此地苟延残喘下去吧,也许有朝一日我会放了你,所以为了那不知是否会到来的一天,你也不能死。”

耳边传来这仿佛诅咒一般的话语,我失神地望着chuáng帐,浑身都neng了力,手指一松,那碎片坠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谢明澜离得实在太近了,那浓重的龙涎香只让我想逃离。

我无力地伸手推拒着,不下心触碰到他的脸颊,立时显出一道血红,他虽然与谢时洵有着八分像的相貌,但他终是出挑得有些凶气,这下被涂了这一抹血,更显出一种诡异的Yan丽。

他抓着我的手腕,垂下眸子盯着我的手掌半晌,无缘无故道:“你这个人的确命不好,三灾八难的,鲜少有不带伤的时候,一道道一层层,浑身哪里还有好地方了?”

他说完这话,便没有再开口,径自俯下身子牢牢禁锢着我的挣动,在不间断的细吻中,那硬挺的x器jin_ru了我。

他说不上粗bào,但也不算温柔,我咬牙瞪着他,却被他捂住双眸,不由分说顶撞起来。

如他所说,这一次的他只顾抽ca着,不再像以前对我的前面那么有兴趣。

我心道:至少看起来不那么变态,是件好事。

这场漫长x事对我而言,伴随着血腥气味与无尽黑暗,到了最后,他的手臂忽然ca入我与chuáng板之间,将我牢牢抱在怀中。

尽管他的面容近在咫尺,然而我不能视物,胡乱猜想着他此刻应该是满怀恨意地望着我吧。

待到那龙涎香气散去后,有侍者携了些伤药为我裹上了手,又仔细地将周围清理了一遍,甚至用担忧的眼神看了看chuáng梁,像是生怕我把那玩意卸下来大杀四方。

我是没有这种心思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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