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婴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淡淡挑眉,“本尊何时下棋,冥王何出此话?”
月沧璃见着阎火炎忍不住要告知他,“老阎,你算来了,长启在破云塔化成黑石的事,奕欢要在破云塔闭关三万年的事,你可知道,太惨了。”
“此事已传六界。”阎火炎扫一眼旁边悠哉的敖婴,轻叹口气,“这些,还不是某人始作俑者。”
“这话什么意思?”月沧璃看看阎火炎,又看看敖婴,只在阎火炎眼中见到隐隐不忿。
阎火炎道:“让奕欢进破云塔闭关修炼三万年,正是敖婴的主意,他神不知鬼不觉,说_fu了奕欢,才有这后面这些事情。”他看向敖婴,“若不是你,奕欢如何知晓那护塔灵符开启的办法,慕修宫主并未告诉过她,只有历代无穷宫宫主才知其法。”
月沧璃忍不住替敖婴说两句,“可婴婴并不是无穷宫宫主,他怎么知道那灵符?”
阎火炎轻哼一声,“他自然知道,魔尊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敖婴举起茶杯,“冥王谬赞。”他转向月沧璃,“阿璃,你可记得奕欢入塔前说的话?”
月沧璃想了想,点头,用一种悲沧又别扭的语气背诵出来:“长启,你我是没有结果的,就当是一场梦,我们就此相忘六界,各自安好。”
敖婴忍不住笑了,摇头,眸色覆上shen沉,“她说就算知道杀害她娘的凶手,也无法将其诛之。确实是我提起这破云塔的灵符一事,我也只是为了保她x命。”
“保她x命?”
“杀死辛临上神和无穷宫众弟子的凶手,拥有妖神之力,他定不希望被人知晓真面目,在破云塔接触过他的四个人,七小魔君不知下落,慕修宫主和辛临上神已陨世,那么就只剩下奕欢一人,奕欢活着就是一个后患,他定要想方设法要杀奕欢。既如此,为保奕欢x命,自然是让奕欢到一个他追杀不到的地方。”
原来如此,月沧璃想着确有道理。
阎火炎却道:“三万年,敖婴,三万年被困破云塔,这真是奕欢想要的吗?”
敖婴冷眸扫过去,“我并未bī迫她,我只告知她护塔灵符一事,让她自己做选择,三万年闭关修炼,于她,并非就是坏事。”
“那长启呢?”阎火炎道。
敖婴沉默片刻,仍是云淡风轻的语气,“确是没想到长启会变成石头守塔,不过那也是他自己的选择。”
“你**”阎火炎又冷哼一声,“你这人,为达目的,总是无所不用其极。你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bī出那收集妖灵之力之人。”
月沧璃见两人之间气氛不对,她最不喜欢这样的气氛,想偷偷溜回屋睡觉,让他们自己争个够,却被敖婴拎住了,动弹不得。
“那护塔灵符没有破解之法吗?”月沧璃扭头去问他。
“没有。”敖婴回道,却是看着阎火炎。
阎火炎执笛的手用力挥袖离去。
蓝光在天边一绽,消失在苍松云雾之间。
月沧璃打个哈欠,想去睡觉。
敖婴拉过她,“伸出手来。”
“嗯?”月沧璃仰头看他,“做什么?”
“你去睡觉,不怕做噩梦么?”他zhui角衔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怕归怕,还是要睡觉,这几日疲乏得很,那姻缘劫每解完一个,身上就不舒慡,想睡个天昏地暗。”月沧璃道。
她那些年被囚锁仙池,大多时候也是靠睡觉打发的,有时一觉能睡上数年,睡觉是狐狸养jīng蓄灵最好的办法。
敖婴轻轻抓过她的手,把一个东西放她手心上。
那是_geng獠牙,不过已*小了的,*到小指大小,他道:“此乃祸邪shòu的獠牙,祸邪shòu也叫逐梦shòu,上古时期,他们守着众神睡觉,替众神逐梦,由此得名。贴身D着祸邪shòu的獠牙,能安枕无梦。”
“祸邪shòu的獠牙?”月沧璃想起那祸邪shòu黑面上獠牙断了一_geng,只剩一_geng,见着敖婴如见仇人的样子,恍然大悟,“难不成,那祸邪shòu断的那_geng,也是你拔的?”
敖婴不以为然,“多年前的事了,没想到祸邪shòu如此记仇。”
“你被拔牙试试?”月沧璃He上自己的受惊的下巴,攥着那祸邪shòu的獠牙,忽地body一暖,把脑袋蹭到敖婴怀中,“婴婴,你对我实在太好了,你放心,我也会对你好的。”
“怎么对我好法?”他yīn阳怪气问。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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