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标,你怎地伤成这样?”
“嗨,别提了。”被称作阿标的男人捂着身上的伤口,“咱们的人被人一锅端了,可恨的是那些‘阁子’也被带走了。”
“可知道是何人?”鲶鱼zhui警惕x很qiáng,仍不忘警戒。
阿标摇头,“我拼命逃出来,哪来得及弄清对方是谁。”
“我带你回去疗伤。”鲶鱼zhui扛起阿标,飞快地往他们的临时据点狂奔。
二十
鲶鱼zhui对孩子出手狠辣,对自己人倒还算义气。黝黑汉子和胡茬大喊一旁看着,鲶鱼zhui用心的给阿标擦拭胳膊上的伤口,上药。
阿标有一瞬间的动摇。
“兄弟,走吧。”
“什么?”
“我是说,别做这一行了,能走多远是多远。”他还是怕死的,连忙改口。
鲶鱼zhui低低地笑:“做了这一行就没有回头路了。”
表面上看他不在乎黝黑汉子他们说的下地狱之类的话,实际上他是害怕的。为此,他连老婆都不敢娶。跟着他再吃穿不愁,也是要承担业报的。
胡茬大汉不忘好酒好r的买来吃,阿标说他吃不下。
“你今儿是被吓破胆儿了吧!哈哈哈**”
鲶鱼zhui拽下一个jītui给他:“吃吧。吃饱了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就没事了。‘阁子’可以再抓,上头已经知道我们遇袭的事了。”
阿标接过jītui,是,他是要好好吃饭,他还有大好的余生,还有早早就被他送去外地的家人在等着自己。
破破烂烂的草屋从外被破坏,四人还没反应过来,墙体四分五裂的飞散到四周。刀尖向下的大网兜头盖下,划破他们的面颊和手掌。
弓箭手里三层外三层将他们围了个通透。鲶鱼zhui横目瞪向阿标:“是你!”
阿标低头:“不是我,不是我。”
早知不会有好下场的鲶鱼zhui从Xiong口掏出一包药粉准备吞下自尽。前排的一个弓箭手眼疾手快的放箭,箭矢扎穿他的手臂,药粉撒了一地。他还想去tian,被扑上去的侍卫踢翻在地,三人很快被分开制_fu。
阿标迫不及待上前确认:“官爷,我可以走了吗?”
为首的侍卫扫他一眼,淡淡回:“与我一道回去等王爷定夺。”
鲶鱼zhui大骂:“阿标,你不得好死!”
阿标反唇相讥:“我是听差办事,我不过是想活命罢了。我手上没打残过一个人,没摊上一条人命,不得好死的人只有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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