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暮仍是揉眉心和太阳xué,夏侯君安下chuáng:“我去叫人请胡太医来给你把把脉。”
“哎,别别别,不用。我从小就这样,喝两碗姜汤就好啦。”见对方满脸不解,补充道:“其实是这样的,我从小特别怕喝药,药太苦了。”
“不怕,我让人给你准备蜜饯。”
“别去**”唐暮手脚并用的将夏侯君安捆在chuáng边,真要把太医请来给自己把脉,那真是彻彻底底的露馅儿了。某人在心里哀嚎:他娘的,和敌人两军对垒都没这么累过,连生病了都要绷着神经。
夏侯君安被捆的很尴尬,“你先放开。”
再不放,他站不住了。
“放开好不好?”温和的人就算发脾气都是软绵绵的。
“不放,除非你答应我不去找太医,我怕那个针,还怕吃药,还**反正只要跟大夫有关的行头我都害怕。”
这个他说的是实话,有时候跟父亲去战场受了伤,父亲不上军法bī迫,军医_geng本进不了他的身,被踢得满地打滚。军医心里苦哇,跑到唐将军帐前哭诉:将军,要不您下一道军法,给小的一个痛快吧!喝药就更别提了,如果不是老父亲提着响鞭亲自监督,那药基本上就是喂给大地M_亲了。
“你**”夏侯君安一个站不稳,倒回chuáng上,将唐某人压在身/下。鼻尖砰鼻尖,大眼瞪大眼,呆住了。
反应过来的唐暮匆忙放开身上的人,像只小龙虾似的腾腾腾地退到chuáng里边儿,直到后背撞上栏杆。刚才那个姿势实在是**不忍直视。对,就是不忍直视。唐暮肚子里为数不多的墨水均来自兵书,这是他脑子里第一时间能想到除兵书以外的nei容。
夏侯君安轻咳两声,“你,还不打算跟我说实话吗?”
唐暮噌地站起来,头顶撞到上方的chuáng板,嗷的一声蹲回chuáng上,眼泪都要出来了。
“你放心,我不会拆穿你的。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谁?”上次进皇宫,皇帝委婉的表示如果他body好转希望他和公主尽快圆_F_,替皇家开枝散叶。他正愁怎么开口,如今这个状况是不用担心“公主”愿不愿意了。至于孩子,也不是天天惦记就能生出来的,皇帝也不过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罢了。
“我是**”这,他到底要怎么开口?唐暮揉着头顶,思考半天也不知从何说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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