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的手松开了,陆青原却是不敢吱声。
自己被沈永年这làngdàng子压在身下,双腿大敞,衣服虽然完好,裤裆两条大口子已是凉飕飕的露了风,让这学徒看见,丢人的只有自己。
沈永年料定了他这死要面子的性子,一脸yín笑,赶紧将自己的鸟掏出来,塞进那裤裆的裂缝,钻进陆青原两片屁股蛋之间,快速地磨蹭撸动,腰杆子配合着耸动,已是蹭了些yín水在陆青原两股之间。
他一边猥琐地扭动,一边在陆青原脖子上舔弄,压的陆青原喘不过气。
门外的学徒又叫了一声沈大医师,陆青原不敢大动,生怕闹出声响,又忍不了身上那人动手动脚,眼泪已是在眼眶里打转。
只好双手暗自推着沈永年的胸膛,忍着屁股缝里那坨滚烫的硬肉不住地钻弄,分心听着门外的动静。
门外的学徒想是沈永年睡熟了,转身走了。
陆青原听见那人走远了,立即挣扎起来,伸手推着沈永年的脑袋,双脚蹬着沈永年的大腿,就要把身子抽出来。
那修长手指按在沈永年脸上,指尖却摁到了沈永年的嘴唇。
像是一瞬间激发了某些东西,沈永年突然力气激增,陆青原摁都摁不住,被他死死压住,一口咬在脖子上,痛得叫出声来,又赶紧忍住,双手双脚发死命地捶打蹬踹。沈永年好似疯了,任他四肢在两侧痛打,用身子的重量将陆青原压瓷实了,双手伸进陆青原裤裆的裂缝,狠狠地抓了几把陆青原的股间嫩肉,继而去抠那屁眼子。
陆青原脑子轰的一下子炸了,眼泪羞愤而出,却听身上那人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大掌柜若是不从,明日我便把那银票jiāo到东家手里。
陆青原瞬间呆住,全身僵硬,四肢停在沈永年身侧,瞪大泪眼望着房梁,突然全身一颤。
沈永年的手指已钻进他的屁眼,狠狠地抠弄着。
这收药材的差事,行里都知道有猫腻,只是家家都这么gān,他陆青原已是拿的少的。
但行规是行规,道理是道理。
若是沈永年拿着这银票去找东家,便能查到这银钱提兑的出处,卢大少爷给这人撑腰,自己便是在这行混不下去了。
他原想这沈永年瞧不上理仁堂的大掌柜位子,又跟着自己来收药材,许是贪财,便拿了银票来讨好这人。
谁想到竟是送了把柄到人家手里。
沈永年一边抠着陆青原的嫩xué,一边在他脖子上一口一个牙印地咬着,吃定了这人不敢反抗。
陆青原怒火烧心,全身气的发抖,却是不敢再打,只好小声软语哀求他放过自己。
沈永年却叫他松松身子,绷得太紧,两人都没乐子。
一边说一边在陆青原脸上使劲亲着,眼中戏谑放光,已是势在必得的样子。
陆青原伸手去挡沈永年的嘴,沈永年亲在他手上,咬住了指尖就舔,下`身抵在陆青原屁股上磨蹭,手指也加快抠弄,快速抽插间,带的陆大掌柜全身乱颤。
陆青原上下失守,心中慌乱不已,最后抓着沈永年的领口,喘着气,哀求道将这次得的所有银钱都给他。
沈永年的手指终于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