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原有时在柜上坐诊,就感觉旁边传来异样的感觉。
本能地抬头一看,就见沈永年远远地坐在角落里,yīn沉地盯着自己,手里把玩着什么东西,在桌上一磕一磕的。
与自己视线相对,沈永年也不躲闪,反而更加嚣张,嘴角微翘,眼睛里全是戏谑。
到最后陆青原反而不好意思了,低头移开目光,心想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位爷。
后来明知沈永年盯着自己,也不敢抬头,赶紧找借口溜了。
这日,陆青原嘱咐柜上诸多事宜,他明日便带着几个学徒杂役北上去进药材。
谁知陆青原还未说完,沈永年便说也要跟着去。
柜上几个年轻的医师绷不住嘴角,开始偷笑。这买药材的事务最是肥差,多是几个医师一起。
理仁堂这些年来却是陆青原一个人去,将这大把红利自己独吞。碍于他的身份,底下人也不敢有异议。
如今这沈永年有卢大少爷撑腰,陆青原这次的利润,怕是要折了半。
一路上陆青原小心谨慎,对沈永年殷勤周到,沈永年索性摆出大爷的样子,买药材时也不出面,赖在客栈呼呼大睡。
北方的秋天比芦盐城冷得多,陆青原置办好药材,由杂役押车,一行人不愿久留,匆匆往芦盐返去。
最后一晚在一座山中寺庙借宿,陆青原将银票用信封装好,去了沈永年的房。
已是深夜,沈永年知道今夜陆青原该来了,留着灯好整以暇地等他。
寺中条件简陋,灯光昏暗,chuáng也是硬邦邦的,铺着草席,一张能睡七八个和尚,如今做了客房,也不曾改动。
陆青原看着坐在chuáng上目光yīn鸷的沈永年,硬着头皮说了一会子好话,坐到chuáng边,将信封jiāo与他。
沈永年拿出银票看了一眼,扔回给陆青原。
陆青原心中叫苦不迭,这京城来的大爷只怕是嫌少看不上。
他一向胆小,贪也比别人贪的少些,分了一半给沈永年,怕也是入不了这人的眼。
陆青原知道沈永年又盯着自己,便别过脸去,捡起银票装好,心中飞快地算计着再加多少给这人。
谁知眼前一花,被人大力捉住拖上chuáng,惊叫了一声,便被压在chuáng上捂了嘴,后背撞得生疼。
他一时不察着了道,反应过来时上身已被压住,两腿被沈永年分开,用下`体隔着裤子撞了好几下。
那火热坚硬的东西,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温度。
陆青原嘴被捂着,脸都挤变了形,恼羞成怒,看着沈永年微笑的脸,yīn鸷的眼,此时终于看明白了。
他双手胡乱撕打,两脚乱蹬,沈永年受了几拳,也不阻挡。
一手摁住了陆青原的嘴,一手摸到陆青原裆下,哧的一声将陆青原裤裆撕开一个大口子。
陆青原脑袋便懵了,转瞬间又是哧的一声,里裤的裤裆也被撕了。
此时门外传来学徒的声音,问沈大医师可还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