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只爪爪
薛谨拥有一双漂亮的手。
沈凌又痒又痛, 攥着手指在心里忿忿诅咒“坏棉签坏酒jīng”,本以为自己也会连带讨厌*持着这两个工具在她红肿皮肤上又压又按的罪魁祸首——
但没有。
但凡目光落到自己仆人的双手上,她迁怒的想法就烟消云散。
而卧室chuáng头柜上的台灯灯光起到了完美的衬托。
**那真的是非常漂亮的手, 沈凌喜欢这双手的每一个地方——她喜欢咬他的手指玩,她喜欢趴在他的手心里睡觉, 她也喜欢不停用r垫按动着上面突出的指关节**当然啦,目前她最喜欢的还是阿谨手上的小银环, 它拥有奇奇怪怪的属x,有时会闪有时不会闪——
沈凌眨眨眼。
“阿谨。”她问,“你的小银环呢?”
无名指上光秃秃的一片。
**而她竟然才注意到?
“什么?**哦, 你是说戒指。”
她的丈夫打了个哈欠, 手上上药的动作倒依旧稳重而轻柔:“我似乎把它放到夹克外tao的nei口袋里了。怎么, 凌凌,你想拿出来拨着玩吗?”
Q子是只猫, 她不喜欢朴素的婚戒也不明白那代表了什么,所以总是用丢垃圾的态度将其藏进chuáng头缝里——薛谨都司空见惯了, 此时倒是有点奇怪沈凌主动提起这东西的动机。
**A, 但也不用太疑惑, 以沈凌的个x,她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可以完美消耗丑陋小灰环”的新游戏吧。
沈凌没说话。
她盯着薛谨空dàngdàng的无名指愣了半晌,再开口时语气莫名带上了点不满。
“我才不稀罕那种灰色的小环呢,我是不会选那种东西拨着玩的!”
“嗯。tui上的都涂好药了,现在转身, 让我涂后背。”
伟大的祭司觉得自己的发言被无视了。
她鼓起脸瞪着他,坚决不肯转身。
薛谨平和地说:“听话,凌凌。”
**岂有此理!这个仗着本喵宠爱为所yu为的仆人又找到了一个威胁本喵的新武器!
鼓起脸的沈凌转过身去,背对他重新坐好。
“自己把毛_yi卷起来。”
**并乖乖地卷起毛_yi, 并咬住了下摆的一角固定。
薛谨当然看不到鼓着脸咬_yi角的沈凌,他此时也没什么不He时宜的遐思——
三个月不眠不休猎杀魔物的猎魔人堪比jiāo货日前通宵的社畜,薛谨此时又困又累,脑子也就比一团浆糊稍微好一点点。
不管他入睡之前在心里做出了怎样的决定,此时的薛谨绝不会有“认真冷静下来和沈凌仔细谈谈”“向她表达自己‘不想离婚’意愿后解释其原因”“上网搜索‘如何让nv孩离不开你’”等等jīng力。
他现在就好比半夜起chuáng去洗手间的人,半眯着眼睛在_F_间里乱摸,开灯关灯、开门关门、打开水龙头关闭水龙头再重新倒回chuáng上——这一tao动作都如此流畅娴熟,但你做完后第二天早上甚至不会记得自己昨晚有走去洗手间。
让他从chuáng上猛然惊醒的是沈凌的轻声叫唤,让他撑到现在还没睡倒的是沈凌惨不忍睹的伤口。
虽说作为处男把手贴上Q子*|luǒ的后背时他稍微清醒了一瞬间,但清醒的薛先生很快意识到了悲惨的事实——
作为对方He法的丈夫,他第一次明目张胆地握过沈凌的tui、触碰到沈凌的背,只是为了替她处理蚊子包。
而这种情况还不知要持续到何时,每个向沈凌暗示、请求“x”的想法都会让薛谨愧疚到想去警察局自首,起码判自己三年起步(。)
【触碰不被允许。】
【这是规则。】
**唉。
清醒的薛先生瞬间决定回到不清醒的状态,这会稍微不那么抑郁一点**大概。
“凌凌,背部处理好了。转过来,处理你的脖子。”
“哦**”
沈凌放下了_yi_fu,乖乖转回来。
薛谨再次俯身接近她,手指稍稍蹭过她的脸颊,抚过她耳后的碎发。
他把她那几缕跳跃在颊边的金发别到了耳后,告诉自己“无论哪种方式亲吻头发和亲吻耳背的x质都不一样,那是清醒的你该纠结思考的事情,昏沉的你只想睡觉”。
接着,各方面都给自己做好准备工作的薛_M_M(是的,这个男人就是达到了告诉自己“不准清醒”就可以完全不清醒的自制境界)毫无遐思、纯洁尊重地往她脖子一侧的蚊子包涂药。
——但另一方并不这么觉得。
他们贴得很近很近,近到沈凌下意识拔tui就想跑。
她讨厌这个。
奇奇怪怪的,她的耳朵又变痒了。
“阿谨**”
沈凌轻微晃了晃脑袋,似乎有点难受地皱起眉:“你今晚好奇怪。”
“再忍一忍,”薛谨正在按压她颈后被抓破的小包,“凌凌,耐心。”
“**就是这个奇怪啦!”沈凌更大幅度地晃起脑袋,毛耳朵抖出了“扑棱棱”的轻响,“你怎么突然对我换称呼了?而且你刚才主动**”
“嗯?”
薛谨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用刚才回复戒指问题时一模一样的语气回答道:“怎么了吗?不要乱抖脑袋,这会gān扰我上药**再抖脑袋我就要对你采取惩罚措施。”
嗬!
惩罚措施?!
胆子大到能chuī气球的仆人吗?!
愚蠢的,失敬的仆人,就让本喵来教训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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