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戚言的论T让成玦一如既往不动声色地皱起眉,好在对方并没有继续谈论这件事,握着他的手也松了开来。
再抬头看向陆戚言时,成玦已经恢复好了自己的表情,但他仍旧语气淡淡地道:“戚言,我说过不喜欢听这种话。”
“你总是这样说。”陆戚言也并未在意,他似乎只是贯彻着实事求是的原则,开口说道,“你不爱听,但你是我的爱人,我总是想要庇护你的。不说这个了,你今天中午是和他们一起吃饭吗?”
“按照惯例是这样的。”成玦微微一笑,同时以魂力去探知南门抚的方位,然后说道,“我的爱人还没下课,你不介意的话可以等他下课之后,我们一起去食堂。”
“这自然没有问题。”陆戚言点了点头,虽然那酸涩_gan让他避无可避,但能与爱人一起吃上一顿午餐,就已经是平淡生活中少有的波澜了。
一路上两人随意闲聊着,成玦没过多地去在意这个无法让自己提起任何兴趣的人,但只要在入了耳的时候随意搭话,就足够让同他对话的人产生对方也在认真聊天的错觉。
到了占星学院门口,他们顺利地与刚刚到达的万如环和下课了的南门抚会和,然后一同前往食堂。
万如环对于陆戚言的出现可以说是几人中最高兴的一个,成玦对此颇有些哭笑不得。他不知是不是各种巧He所促成的,chūn遇节本该是两人第一次亲密接触的开始,但这一年他们之间足够算得上是进展缓慢。
仅仅是能讲几句讨巧话揩个油的程度,成玦倒也并不心急。接近万如环的过程是值得享受的,他不缺耐心和jīng力,更好奇自己能保持这种新鲜_gan到哪个年头才止。
一切都有条不紊地向前推进,在每个循环nei各自不同的日常,最后都走向相同的终点。但令成玦稍_gan到些异样的是,他最近愈发频繁地_gan受到了如潜藏在暗处的猛shòu正紧盯着他一般的危机_gan。
这种_gan觉往往发生在他独自行走在校园的时候。此外值得一提的是,陆戚言近来露脸的次数也变多了,他似乎是一改往日的被动策略,开始逐步接近成玦。
这天晚上,成玦和万如环照例送南门抚回宿舍。在路上的时候,万如环提起了自己要在运动会代表学院参赛的事情。
成玦回想起上午陈洛的报告,了然地点点头,并提前打破了万如环的幻想说道:“加油,但阿抚不会陪跑的。”
“你怎么知道我想说这个!”万如环好像并没有把话听完整,他倍_gan惊喜地一瞪眼睛,然后转头拍了下/身边的南门抚,“听到没,你得陪我跑。”
南门抚脸都皱在一起,塌着肩膀说道:“不是吧**救我A成玦。”
“我知道。”成玦十分自然地接过话头,拍了拍南门抚的肩说道,“以阿抚的体力怕是没法陪你,不过我倒是**”
话还未说完,成玦忽然又_gan受到了那个最近时常萦绕他在身上的怪异_gan觉,这一次无比清晰地在并非只有他一人的时候出现了。
他眯着眼睛,转过头正想问一下万如环,却看到对方也正神情紧绷地盯着如目光一般的危机_gan来源处。
面对玩笑到一半忽然面色紧张的两人,南门fu_mo不清楚状况,来回看了几眼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了?”
万如环马上回过头,一_geng手指迅速搭上唇间,朝南门抚做出了个噤声的手势。而后他又转向诡异_gan觉的来源处,厉声问道:“是谁?出来!”
异样的来处没有任何回应,南门抚反倒不知道为什么被吓得一哆嗦。在安静的空气中,成玦不He时宜地笑了出声。
万如环一咂*,刚建立起的形象顿时又破灭了,他转过头来说道:“你笑什么你。”
成玦摇了摇头。他知道万如环有多qiáng大,也知道四天赋所带给他那些旁人无法匹敌的自信加固了他的qiáng大。他见过很多次万如环战斗的样子,有小打小闹的时候,也有武赛时认真的身姿,但他唯独没见过刚才的那种。
因为太过正经而引他笑了。如果被万如环知道,可能又要横眉立眼了。成玦为了转开话题,开口说道:“优等生,你最近是第一次有刚才那种被人盯着的_gan觉吗?”
万如环理所当然地一仰头:“当然不是。”
成玦立刻微微皱起眉,问道:“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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