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处理,伤口总算不再流血了,只是凌危云身边没有什么丹药,转而去问倜夜,倜夜也只是摇头。
凌危云一时很意外,他自己这个神仙当得委实很光棍就算了,毕竟失了忆,又百年没出过门,但是倜夜好歹也是个当了很久的神仙了,又不像他什么记忆都没有,身边竟连些常见的疗伤丹药也没备着。
倜夜半躺在chuáng上,身上不少部位缠了绷带,神色也还很苍白,他微垂下睫毛,像是为自己辩解一般,小声道:“其实平时,很难有人能伤我这么shen的。”
顿了顿,倜夜又抬起眼来,目光漆黑,定定看着凌危云,道:“主要是我当时看见是大师兄,想着不能伤了你,少不得就要顾忌许多。”
凌危云闻言,顿时哑口无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又觉得对方目光里有种灼灼之意,让他几乎难以直视,不得不避开了眼睛。
既然没有快速疗伤的丹药,没有办法,只能慢慢T理,仔细将养着。
至于养伤期间,倜夜行动不便,凌危云又心存愧疚,自然主动请缨,多多地照顾伤患。
而且倜夜受了伤之后,整个人就变得比较娇气,自理能力也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退化,不止行动不能自如,生活也不能自理了。
虽说凌危云也不大清楚,倜夜明明伤的是tui,怎么就连勺子也拿不起来了,非得要凌危云来喂。但是凌危云是个认错态度良好,且十分负责任的大师兄,既然倜夜受伤是自己造成,也就任劳任怨,对倜夜一应He理不He理的需求都有求必应,毫无怨言。
这么一来,凌危云白日里就不得不时刻守在倜夜身边,应对他每天要喊自己三百遍的需求,到夜里方才返回。但凌危云很快就发现,夜里也并不消停,倜夜总是被伤口疼醒,又要喊凌危云,凌危云只好披_yi起身,过去看看。如此没过两日,到后面凌危云gān脆就直接宿在了倜夜屋里。一个睡里屋,一个睡外间,保证倜夜无论什么时候有动静,凌危云都能及时反应,立刻赶到。
这日又到了该换药的时候,凌危云在山上呆了百年,倒也认得一些可以疗伤的草药,找了来捣成泥,再给倜夜敷上去,隔个两日换一次。
凌危云让倜夜躺在chuáng上,解开他的_yi襟,看到Xiong前的几道伤口已经结痂,又把kutui卷上去,包裹在纱布下的伤口原本shen可见骨,现在也明显地开始愈He了。
凌危云不由松了口气,又有些意外,仔细检查了一遍,咕哝道:“之前倒没觉得,这草药的效果居然挺好的。”
倜夜躺在chuáng上,敞开了_yi裳,任他的手指在自己Xiong口腹肌上摸来按去,凌危云的手指修长,又有百年未曾拿枪弄剑,茧子都退得差不多了,指腹的皮r细腻,又因顾虑着伤口,不敢用太大的力,轻轻地按在肌r上,轻柔又滑腻,倒像是撩拨一般,引起一种痒意。
倜夜的肌r不自觉地绷紧了,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向下俯视着凌危云长长的,不时抖动一下的眼睫,声音有些低下去,道:“想是因为大师兄手法不错,照料得好的缘故。”
凌危云抬头看他,眨眨眼睛,那双银白色的睫毛也随之轻轻地颤动,他像是思考了下,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而后却又点点头,道:“不过你说得倒也没错。”
倜夜见他坦坦dàngdàng,毫不谦虚,一脸肯定地认可了自己的模样,zhui唇不由轻轻翘起,像是觉得好笑,眼中又略微地有些发软。
“大师兄,”倜夜出声唤他。
凌危云垂着头,正在给他换上新药,闻言,“嗯?”了一声。
倜夜道:“你知道我是**蛇之后,不觉得不舒_fu吗?”
凌危云手下动作顿了一顿,而后道:“这也没办法,你不是已经是蛇了吗?”凌危云虽然没说什么,但那声音里透出的可惜和失落的态度,却是非常明显。
倜夜心中不由咯噔了一下,结果紧接着又听凌危云轻轻地叹口气,继续道:“往后就不能再吃蛇了。”
倜夜一怔,才反应过来,凌危云可惜和失落的,竟然只是这个。
倜夜又是松了口气,又是哭笑不得,道:“你若是想吃,我也不会拦着你。”
凌危云摇了摇头,看看他,神色有些一言难尽,道:“罢了,不吃了,好歹是你的同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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