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亲王聪明一世,不可能连自己栽到谁手里都不清楚,就算当初真的不认识,现在也该认识了。
“苏大人好大的官威,”李释笑笑,将书放下,那只手顺势就搭在了人后yao上,“更有一身好身骨。”
“严肃点!”苏岑皱着眉把那只不安分的手拉到前面来,与人十指相扣抵在Xiong前,故作严肃道:“不许顾左右而言他,否则**否则大刑伺候!”
“哦?”李释zhui角衔着一抹笑,视线慢慢样下去,“什么大刑?”
苏岑被人盯得面上发热,清了清嗓子问道:“快说,你到底还记不记得陈英?”
李释收回目光,轻点了下头,“在宫里见过几面。”
李释回答了,苏岑却反倒呼xi有些凌乱了,他跪坐在李释身前,身下就是一腔炙热,一低头便是李释轻轻上扬的唇角,回过神来时便已经俯下身去,攫住与之纠缠在一起。
一吻终了,苏岑呼xi微促,又qiáng作镇定道:“答得不错,小小奖赏以资鼓励。”
李释意犹未尽地tian了tian唇角,“那我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觉得陈英这个人怎么样?”苏岑接着问道,“是不是那种贪小钱徇小利的小人?”
“我与他接触不多,”李释遥想了想,“但表面上看像个老实本分的人?”
“我今天去他置办的宅子里看过了,家境清贫,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他在宫里待了一辈子,哪怕带出来一点儿东西家里也不至于是那副样子,所以我也觉得他不是个贪图蝇头小利的人。”苏岑边沉思边道,“不是为利,也不是被bī迫的,难不成真的是陈年旧怨?我和郑旸他们今天查到这个陈英当年曾经在清华宫当过职,你还有印象吗?”
等了半晌却没等来回音,苏岑疑惑地看过去,与李释对视了半天才意识到哪里出了问题,无法只得又低下身去在人唇角蜻蜓点水啄了啄,没好气道:“赶快说。”
李释不答反问,“你还记得你八岁时你家负责洒扫庭院的姓甚名谁吗?”
“我还真记得,”苏岑狡黠一笑,“那人是我爹从路边捡回来的一个哑巴,大家都叫他孙哑巴。之所以记得他是因为我小的时候顽劣,经常和大哥逃课出去玩,就挑有哑巴负责的地方走,哑巴不会告状,我们走了也没人知道。”
李释笑了笑,笑完了回归一本正经:“我不记得了。”
苏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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