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岑神态自若地把书收起来放在手边,“一些陈年旧案子,翻出来看看。”
这话说的真假掺半,陈年旧案子不假,却是刚刚才立的案——这是田平之的案子。
好在李释看上去并未上心,伸出一只手把他拉起来,问:“吃饭了吗?”
苏岑这才想起来自己是空着肚子来的,淋了一场雨,又吃了满肚子的生莲子,这会儿才觉出来胃里发寒,不是那么舒_fu。
李释吩咐下人送膳过来,把人抱在tui上,挑jīng捡细一口一口给喂饱了才把人放下来,自己草草吃了几口便让撤了。
苏岑微微皱眉,“怎么吃的这么少?”
一句话还没问完便见祁林端了个玉盏进来,苏岑刚瞥见里头浓郁的汤zhi,便被李释端起来一饮而尽了。
“这是**药吗?”苏岑盯着碗底漆黑的药渣子凝眉,上次他见李释喝药,还是有人在兴庆宫的膳食里下毒害得李释引发了旧疾。自从李释从徐州回来,拿回摄政权,大刀阔斧地整顿吏治,自然又是动摇了不少人的利益,那这次,会不会又是**
李释像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笑着在人背上拍了拍,“一点风寒,不妨事。”
“风寒?”苏岑显然还是存疑,刚想去嗅嗅那药渣子里到底混了什么药,却被李释不着痕迹地端起来jiāo到祁林手上拿走了。
苏岑心里疑惑更甚,他其实不通药理,真要闻也闻不出什么来。结果这么一试却试出了东西来,李释特地避着他,所以这药一定不是什么治风寒的药。
可李释这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显然是并不打算告诉他。
苏岑那gu子别扭劲儿又上来了,当晚在chuáng上几次不配He,软的硬的都不吃,严防死守那一点布料,就是不许李释动他。
最后用灼灼的一双眼睛盯着李释,一字一顿地问:“你到底怎么了?”
老狐狸微微眯了眯眼,不答反问:“那你呢?又在捣鼓什么案子。”
苏岑一愣,顿时赧然,他以为他藏的很好,却不想全部落在人眼里,早就dòng穿了他那点小心思。
既然已被识破,苏岑坦坦dàngdàng迎着那目光上去,以求用真心换真心,“我是要查田平之的案子,那你呢?”
李释眯着眼盯着身下的人,鬓发散乱,唇红齿白,显然也被撩动了情|yu,偏偏一双眼睛亮的吓人,一副宁死不屈,宁肯把两个人憋死也不肯就义的神情。
“小兔崽子,”李释倏忽笑了,再接着,眼神猛然一狠,一手铜浇铁铸般拉过苏岑两只挣扎的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雷厉风行地动作,不消片刻便解决了那几块寸缕。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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