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岑正拿草帽盖在脸上小憩,闻声挑开一条缝,道:“当初陈大人加上张大人以大理寺的名义过去都没查到什么,你觉得叫上一个连山dòng都不敢进的马大人能有什么收获?”
“至少人多能壮胆呢。”曲伶儿小声嘟囔。
“你还真信了他们说的,”苏岑拿着草帽扇凉,“人们之所以会害怕,并不见得是事物本身有多恐怖,更多的自己臆想出来的东西,自己吓自己。只要能透过表相看清本质,有些东西就不攻自破了。想不想听听我的看法。”
曲伶儿坐直了身子,“苏哥哥你说。”
“人是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的,他们既然从棺材里来,又从棺材里消失,我猜测棺材底下应该藏有暗道、暗门之类的。那个人到的时候应该是整个村子都在暗道里做什么,所以他才没见到人。”
“什么人会把暗道建在棺材里?”曲伶儿撇了撇zhui,“那又怎么解释那个人回来就死了,还有门口那副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棺材?”
“人回来就死了,可能是因为早就染了恶疾,也有可能后来患了什么急症。至于棺材,就更简单了,夜黑风高放口棺材有什么稀奇的?给我我有一百种方法把棺材给他放到门口去。”
“你说的倒是简单,”曲伶儿偷偷翻了个白眼,小声道:“一件两件说的清楚,这么多事情纠缠在一起还有那么简单吗?”
苏岑把草帽盖回去,“就是因为不简单,我们才要去查A。”
等到正午最烈的日头过去两个人才又上了路,曲伶儿拿草绳把kutui袖口扎牢,又拿件薄衫兜头把自己盖住,然后就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跟蚊虫死磕到底。
反观苏岑,继续_yi袖翩翩一切如常,对这些小飞虫浑然不在乎。
曲伶儿用只露着的两只眼睛表示佩_fu:“苏哥哥你不怕咬吗?”
“怕A,”苏岑镇定自若,“反正被蚊子咬了会痒,捂出痱子来也会痒,怎么都是个痒就懒得管了。”
曲伶儿:“**”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直到日头偏西两个人才看到陆家庄的界碑,又走了一会儿才看到人家,不过尚未进村子里,孤零零一户,距离村子还有二里地,就是一间普通的茅屋,门口也没看见棺材。
“这**这有人吗?”曲伶儿躲在苏岑身后,小心翼翼打量着茅屋,“还没日落呢,所以是不是没人?”
苏岑上前几步,刚打算扣门,微风拂过,门吱呀一声应声开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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