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朝换代,商君最后惨遭车裂之刑,那等小天子掌权后,宁亲王又会被如何对待?
“我不要你做商鞅,以身献法,也不要你去重于什么泰山,我要你好好活着!”苏岑手里紧捏着那本书,抬头请示,目光却执拗又坚决:“咱们把它烧了行不行?”
李释的手在他背上顿了顿,微微眯起眼睛注视着他,像在斟酌,又像是单纯看着他,良久才笑了笑,道:随你。
苏岑抬手借着烛台把书点了,升腾而起的火光在漆黑的眼眸里蹭蹭跳动,映亮了那张略带苍白的脸。他莫名觉得痛快又解恨。商鞅没有了,革法明教没有了,车裂极刑也没有了。
火焰的温度直bī指尖,眼看着就要烧到手指了,苏岑还没有松手的意思,李释劈手夺过,扔了出去。
“胡闹!”李释蹙眉。
苏岑自觉理亏,他方才走神了,这会儿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揉揉鼻子,小声辩解:“我刚想扔的。”
李释捏着他的脖颈顺下去,本意是顺顺毛,结果一手下去,突然就愣了。
李释愣了,他也愣了。起chuáng时在气头上,_yi裳也没好好穿,全身上下就裹了一件外袍,中_yi都没穿。
这只手什么阻碍都没遇到,直接就贴到了r上。背脊微烫,带着年轻人特有的蓬勃之气,随着他一只带着薄茧的手附上来,微微颤抖着,热情又敏_gan。
李释心里_gan叹一句“年轻是好”,一边片刻不待地将人一把捞起,几乎是单臂把人送到了桌上,正对着他。_yi带一开,风光无限。
而勃|发之处正yu缓缓抬头。
宁亲王眯着眼睛,只看不动,灼灼的目光却似有实质,斧劈刀刻一般,直把人看的嗓子发紧,面色绯红。
苏岑恼羞成怒,骂了一句“老狐狸”,刚yuHe拢_yi裳跳下桌来,却被出声警告:“别动。”
他当即就不敢动了。
李释抬手取笔,借势画下一支腊梅,只取黑墨,花开之处正是点点殷红。
rou_ruan的笔毛带着微凉的浓墨在身前游走,常年不见日光的肤色偏白,衬着黑墨惊Yan程度比白宣有过之无不及。苏岑不敢低头,他知道自己的反应,也正如那两朵腊梅一般,芬芳吐蕊,颓靡地不敢直视。
笔锋一转,逆锋起笔,yu下先上,yu左先右,坚硬láng毫的锋势皆被展露,擦过细微处,有如针砭。
苏岑肩头微*,微一张口,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这语气不像婉拒,倒像qiu_huan。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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