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亲王出身行伍,底下坐的也都是些粗人,对规矩什么的都不甚讲究,等宁亲王先启了筷子下面便热闹了起来。
适逢佳节,李释难得开了自己的私库,拿出几坛好酒来给众人品鉴。
底下的人各个酒徒,每个都识货,王爷私库里的酒自然都是十年以上的佳酿,非那些寡淡的御酒能比。结果上来一坛就被抢光一坛,汉人和突厥人各自为营,十八般武艺都上了,险些在中庭里打起来。
酒还未至,酒香先行,十多年的秋露白,远远闻着味道众人就先放下了筷子,眼巴巴等着侍nv上酒。一只纤纤玉足还未落地,酒壶便已neng了手,原是靠门的一个突厥人近水楼台,俯冲一步便先将酒抢到了手。
侍nv早已见怪不怪,躬一躬身便退下了。
那突厥人捧着酒壶喜滋滋往回走,冷不防脚下一绊,酒壶顷刻neng手,眼前黑影一闪,一个翻花手,酒壶已易主。
陈凌仗着自己身形灵巧,从突厥人手里抢到酒壶,小心翼翼抱在怀里,以防再被人拦截了去。
兀*哈眼看着自己人手里的酒被劫,气冲冲一跃而起,往陈凌身前一挡,九尺多的身量登时把陈凌衬的宛如jī仔。
大个子咧zhui一笑,带动脸上蜈蚣似的刀疤,更显狰狞:“人,走,酒,留下!”
陈凌自认不是对手,只能奉酒上前,没等兀*哈来接,酒壶一抛,对着人胯|下就是一脚。
在场所有人都觉得胯|下一凉,大个子一声都没吭出来,捂着裆就跪了下去。
陈凌孩子气地狡黠一笑,刚待去接还在空中的酒壶,酒壶却在他头上兀自停了。
陈凌一抬头,正对上祁林那双眸色浅淡的眼睛。
当即就哑火了。
祁林拿着酒闲庭信步走回席上,兀*哈虽然平白受了一脚,但看到终归是自家人抢到了酒不禁眉开眼笑,举着酒樽刚想上去讨一杯,只见祁林目不斜视把酒放到了曲伶儿案上。
兀*哈:“**”只觉得命|_geng子好像更疼了。
苏岑看完这一出大戏,笑意盈盈看着李释:“本来还想上去跟着抢一抢,如今看来还是算了。”
李释饶有兴致看过来:“你抢来要给谁?”
一门心事被看穿,苏岑面色一红,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我自己喝不成吗?”
李释轻轻一笑,也拿起一盅酒一饮而尽。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