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初次见面,琳琅就有些看不透秦如善,那时候她误以为是自己的嫉妒心作怪,但现在她完全抛弃了那些情绪。她很理智的思考,顾玄龄,会去爱这样一个冷漠的人吗?
琳琅缓缓道,“你可以说,秦如善与你成婚时间不长,对你的父M_和你其他亲人_gan情并不shen厚。但是,但是在那样一种情况下,就算是完完全全的陌路人,都不会是那样的表情。顾玄龄,我并非是对她有偏见,我是对整件事情都有所怀疑。我希望你能相信我,如果你有什么难言之隐的话······”
“祁王妃想说什么?”顾玄龄面露讥讽的看着她,从小到大,琳琅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对自己这样的表情,他道,“在你口中,我的Q子就是一个冷漠的怪物,这不是偏见是什么?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你看到的。我想也没必要解释。自从我把她带到明安城,说她奇怪、不懂礼数的,也不止你一个,但旁人能说这些话,你可是万万说不得。”
琳琅就是担心他会往另个方面想,连忙道,“顾玄龄,我只是好意想帮你。有些东西,只有我能看到。”
“祁王妃果然太自信了些。我与她相处这么些时日,难道不比王妃更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王妃要真想过好自己的生活,烦请不要再多管闲事,善意泛滥了。”
他冷冷的开口,接着开门出去。
奇怪的是,琳琅并未觉得生气,她甚至暗暗希望,真的是自己多心,多此一举了。
出来后,承翊已经走了,顾连诀也不见人影,安梨棠应该扶着长姐休息了,秦如善正在与顾玄龄说话。
她瞧见穆琳琅,立马走了过来,质问道,“你有祁王还不满足,还要与我抢夫君吗?”
琳琅看着她,不过是个稚气未neng的孩子样,她刚刚是怎么了,怎么会觉得她yīn险狡诈,难道是被顾连诀气昏了头,看花了眼?用力过度,她脑筋有些痛。
秦如善提高了音量,“喂,你刚刚不是很厉害吗?现在怎么吃瘪了!”
顾玄龄过来拉她,琳琅微微一笑,“我并不是想和你抢夫君,放心吧,他是你的。”
顾玄龄愣了下,然后让他更诧异的事情发生了,琳琅居然朝她微微颌首,“方才是我失礼,让你误会了。”
“你在认错?”秦如善一挑眉。
是,她认错。为了证明自己是错的,为了抚平nei心shen处的不安,她甚至可以做得更多,认个错又怎么了?
顾玄龄黯然道,“祁王妃无需如此,刚刚,臣也有失言之处。我Q子出生农家,还未学好规矩,回去我会好好教她的。”
“那也得我肯学。”秦如善挽住顾玄龄的手,对着琳琅的笑容越发灿烂,“你人很好,我也很大度,这次就原谅你了。”
安梨棠与穆寒倾在客_F_落座,冬儿已经在chuáng上安然睡去了,琳琅轻轻捏了捏他的小手,又放回小被子里盖好,他实在受到惊吓了,希望这件事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琳儿,你也过来吧。”
穆寒倾哑着声音唤她。
琳琅应了一声坐过去,握住长姐冰凉的手,听着M_亲长吁短叹,“好好的满月酒,怎么成了这样?”
今日的喜庆还未拆去,就要挂上白色的幔纱。琳琅心底有些难受,她刚刚一直全力护着长姐,听到顾氏老夫妇的噩耗只是讶异,顾不上伤心。而现在静下来,心里也很不好受,顾伯父博学多闻,顾伯M_更是待她慈爱有加,她从前还一直盼着做二老的儿Xi。
琳琅的手背突然凉了一下,抬眼一看,穆寒倾憔悴的脸颊滚下泪珠来。
长姐对公婆的_gan情,可比她shen厚得多。
安梨棠安慰nv儿几句,又道,“寒倾,你打算怎么处置铭柔?”
琳琅立马道,“jiāo给我,她绝对不能留在顾府了。”
穆寒倾却轻轻摇头,“不,她若是走了,顾连诀还不知怎么闹呢。你们今日也看到了,铭柔在他心里的地位多重,琳儿用她威胁,顾连诀才收手。”
“可是长姐,顾连诀就是因为她才变得如此盲目A,那个nv人居然想对冬儿下手,可恶至极。”琳琅越想越气,“我绝不能留她x命。”
“琳儿,你现在虽有祁王护着,可他毕竟不能护你一世。你日后也要记得,做事千万别莽撞。”穆寒倾情真意切的叮嘱她。
琳琅还yu再答,安梨棠示意她闭zhui,又道,“你长姐有分寸,听你长姐的。”
穆寒倾缓和坚定的开口,“往日是我看错了人,铭柔对冬儿有敌意,我对她就绝不可能有善心。我要把她留在手里,防止顾连诀再做什么过激的举动。如果顾连诀的心魔是铭柔惹出来的,就得让她慢慢去消除。”
“可铭柔怎会听姐姐的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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