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她穆琳琅说得话什么时候都作数!这么一想,双手已经毕恭毕敬的接过那些欠条。
方墨归满意道,“王妃,果然是信守承诺之人。”
口头当好汉容易,可真要是行动起来······
这沓小纸条,少说也有四五十张,但每一张上要写的东西可不止一遍,要知道在诗词方面,方魔鬼动辄就是以五十或百为始,而穆琳琅当时能完成大半数已经算得勤奋了。
随便扫一眼,还能看出方先生的偏爱,他最爱李太白与杜子美的诗,还有温飞卿的词,所以穆琳琅欠的主要是这几位的功课,然而在写着“《将进酒》四十遍”的下一张纸条上,她居然看到了《论语》·······
AAAA,这么多她要何时才能抄的完!穆琳琅想回到过去狠狠的敲打当时的自己,叫你不多用点心,嫁了人都不能逃neng学堂的噩梦!
烛火轻晃,檀香寥寥,安静的书_F_nei,男子装扮的穆琳琅已经伏案劳作了一整天,脖子酸痛的不行,丢了毛笔,伸着懒yao站起。
今晚本来能看到的曼妙美人,却换成了眼前执卷阅读的俊俏王爷,萧承翊一身浅白色单_yi,气质清贵,整个人如一副上好的山水墨画,引人注目观赏。
是,他是生得一副好皮囊,若是以往,穆琳琅还能看的心情舒畅,可是今日,她越看越气,越看越恼火,不自觉连桌面的宣纸也攥皱了。
还以为他这几日都在忙些什么?方墨归的行踪他怕是费了不少的人力找吧,就是为了给她下tao!不过,穆琳琅转念一想,他怎么知道自己欠下的东西?
这么一想,顺口也就问出来了。
萧承翊并不看她,淡声道,“你的那些事,很有名。”
哦,也是,她的确什么事都能闹得满城皆知,说她有名,只当是夸她了,穆琳琅也心头的火气也降下了不少。
坐下准备继续抄写,萧承翊却收了书本,信步走过来,“伤势还未好全,明日再抄吧。”
这话就听着有些假意了,穆琳琅瘪瘪zhui道,“不劳王爷费心,欠下的还是早些还完才好。”
那边顿了一下,然后道,“随你。”便自己出门去了。
真是不懂这萧承翊,王府又不止这一间书_F_,她挑了个离自个_F_间近的,他也后脚跟了进来,她自己欠的东西当然会老老实实完成,何须人监视?
此刻书_F_的门未关,晚风有些凄凉的chuī进来,chuī得烛火连连晃动了好几下,哎,穆琳琅提起似乎有千斤重的胳膊,问君能有几多愁A。
萧承翊揉着眉心回到_F_里,逐星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王爷累了吧。”
萧承翊懒得回他,只问,“去过皇兄那边了?”
“嗯,太子说了,近日没什么要事,王爷带兵打了胜仗,又是新婚燕尔,好好在府上休息一段时间。不过王爷,你变着法儿不让王妃出门,她会不会对你特别生气A。”
“气便气吧。”萧承翊心道,总比她到时候有x命之危qiáng。“那个自称缘法的道长,你查清来历了没有?”
“如太子所说,此人在民间有些名气,行踪也很神秘,我们的人手现查到的也不过是表面之事,还会继续shen究下去。”逐星顿了顿,“王爷,妖邪之事就算不可信,但又怎么会缠上咱们王妃娘娘呢。”
“琳琅行事素来无顾忌,不知是不是又无意招惹了哪些人。”念及在意之人的事,总是容易想得shen,也容易想岔了。
蘸了饱满的笔墨,穆琳琅qiáng打jīng神,一笔一画写得认真,但是宣纸上的字,还是上不得台面。
她素爱作画,对练字提不起兴趣,她这个人的毛病之一,便是不喜欢的事情费多少工夫都弄不好,可能一开始便从心里排斥了吧。
“小姐,还是早点休息吧。”
似玉给她端来人参花茶,看她一口饮尽后,又递了丝帕上去,“这方先生肯定会在府上多留些时日,你不必这么着急。”
“不,赶紧写完,我才能早些心安。似玉,你去休息吧。”
似玉不肯,“奴婢给小姐磨墨吧。”
琳琅抬头冲她笑了笑,又立马投入了自己的还债生涯里。
接连熬了几天夜,穆琳琅jīng神涣散,双目无神,body还没叫嚣着倒下,手腕先罢工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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