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想了很多,从他第一次见到刘瑾开始,到刚才和楚仪分别,然后靠在孟言昭的怀里,望着窗外的风景。
刘瑾早在太医院有了眼线,他到金陵时,皇帝火急火燎的传了太医。太医早被安排,只说伤在头nei,虽看不出外伤,却险些要命,皇帝信了,随即派兵去拿安河侯。
皇帝问他,安河侯为何刺杀于他。
刘瑾故作有所顾忌难以言说,在皇帝的再三bī问下,才说他得知了当年块紫晶出自赵贵妃之手的消息。
刘瑾可是掐算好了时间说的,前脚说完,后脚定南王的折子就上来了,说查到了安河侯私屯了许多的粮草,如今已经悉数收来,发给灾民了。
与其狂风bào雨,不如温水煮蛙。
后宫争宠也罢,前朝二心也好。皇帝最怕的后宫与前朝暗通款曲。
那块紫晶既然能从赵贵妃手里辗转进过经过安河侯、定南王又送到皇后手里,那就一定有nei幕。现下还查出了屯私粮,这怕不是要里应外He,起兵谋反。
皇帝越想越气:“给朕审!安河侯,还有赵氏!都给朕审”
刘瑾十分淡定,实时的扶了扶头:“父皇,儿臣现在头十分的疼,恐怕是nei伤未愈,请父皇容许儿臣先行告退。”
皇帝自然答应,命太医一定好生照料。
他们回到金陵时,这座城没有任何变化,也没有传闻发生什么大事。陶陶才放下了心。
宫外太平,宫里就没消停过,赵贵妃的父亲和□□夜跪在皇上的大殿门口喊冤,说是安河侯信口雌huáng。
得鱼在饵,得语在问。审安河侯和赵贵妃定不能用同一种方法。
安河侯是楚仪来审的,楚仪年纪不大可是下手可不轻,打够了只说了一句话:“你在这受苦受刑公里的贵妃娘娘可是吃香喝辣的把所有罪名都推到你头上了。”
安河侯脑袋一热加上浑身火辣辣的疼直骂贱人,将她历年的罪行一一说遍,包括当年她勾结南藩进贡青蛇玉,致使刘瑾的M_亲陈皇后难产而死的事情。
楚仪听的都快反胃了,那些肮脏下作的手段,真的是令人毛骨悚然。
宫里的shen夜是难熬的,赵贵妃还在哭,仿佛yi_ye之间老了十几岁,十分憔悴,喉咙都喊哑了。
她见着门开了,走进来一个披着斗篷的人,不管不顾的扑过去:“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那人摘了斗篷,她才看清是刘瑾,立即恶毒起来:“是你!安河侯怎么没把你弄死!”
刘瑾泰然自若:“”安河侯如今都x命难保,如何奈何得了本王?
赵贵妃被他说的心虚,扯着嘶哑的喉咙喊道:“陛下不会信那些谣言的,你出去!不然我就叫人了!”
“我既然进得来,那方圆百米都听不到你的喊声。”刘瑾俯视着他。
赵贵妃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发丝,戏谑一笑:“三殿下当真是好手段。”
“我M_亲当年那块青蛇玉是不是你的手笔。小九是不是你害死的?”刘瑾问。
赵贵妃悠悠的道:“本宫什么都没做!”
一旁审理的nv官无奈的摇头,她已经审了多时了,_geng本近不得赵贵妃的身。稍稍接近便被扑咬。
刘瑾缓缓蹲下:“别忘了你还有哥哥和父亲。”
赵贵妃这才神色悲戚起来:“我父亲是尚书令,哥哥是大鸿胪,陛下不会把他们怎么样的。”
“可是陛下会忌惮你。”刘瑾一语中的:“我M_亲去世,你以为你会封后,可是陛下却立了孙氏。shen宫二十年,就连比你晚进宫的孙氏都有了孩子,你却没有!都是因为你有一个尚书令的父亲,和一个大鸿胪的哥哥。”刘瑾一气呵成的说着。
“不可能!”赵贵妃像是发疯了似的吼着。
刘瑾继续说:“陛下不可能允许赵家再出一个皇后,或者一个有子嗣的嫔妃。”
赵贵妃似是被击垮了防线,有些发疯,刘瑾没有管她,起身对一旁的nv官道:“你只管记,审问的事情jiāo给他们。”说罢留下了自己的两个侍卫,转身离去。
次日,安河侯和赵贵妃的供词便都被送到了皇帝面前。相隔千山万水的两个人,招出的东西竟有九成相似,紫晶石、青蛇玉、勾结南藩**之前刘瑾的殿里起火也是赵贵妃命人做的,还有为了报复孙皇后推九皇子下水,一桩桩一件件,最早的,竟能追溯到皇帝还未登位的时候。
赵贵妃疯癫无状,满身刑讯bī供的伤痕,头发凌乱不堪,披着一身沾满血的素白_yi,往皇帝的大殿跑去,一边跑一边喊:“陈皇后的儿子,还活着!”
宫人听后,都没觉出什么,因为刘瑾确实活的好好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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