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璆鸣阁的店铺很大,上下三楼的阁楼,在街面上很显眼。门口人来人往很是热闹,看得出生意红火。

帐台前的算账先生正捋着胡子吧啦算盘,一抬头见着孟言昭,赶紧迎上去:“东家!可是这一季的账有问题?”

前日刚刚jiāo了账册,今日孟言昭就来了店里,吓得算账先生心里发慌。

“不是,账目没问题,我来找范叔。”孟言昭私下观望了见着没有异常,说道。

算账先生松了一口气,回答:“范师傅在后堂,正缓神儿呢。”

孟言昭听后疑惑:“可是身体抱恙?”

算账先生摇了摇头:“刚才来了几人,说是玉牌碎了一角,问能不能修补。范先生看后说修不了,他们缠着范先生说了好一阵都不肯走,说的头晕。”

“你照顾生意吧。我去看看。”孟言昭向后堂走去。

范叔是个雕玉师傅,已经在璆鸣阁呆了三十年了,手艺一绝,现在店铺里还有他的学徒。可以这么说,就算是年老了,也比正当年的雕玉工qiáng不知多少。

昨日他突然说自己眼神不济,想辞了这份差事,回家养老。孟言昭这才来挽留,毕竟这份手艺不是谁都有的,哪怕在店里盯盯做工,也让人放心。

后堂里,范叔正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短胡茬,头发花白,确实显得苍老。

“范叔。”孟言昭走近轻唤了一声,怕惊吓到他。

范叔睁眼见着二人,赶紧起身:“呦!公子。”说着整理了一下衣着。

孟言昭陪他坐在一边:“今日可是有人故意刁难?引得您伤神?”

范叔叹了口气摇摇头:“没,一位公子来修补玉牌,可是着实是修不了。那位公子说这玉牌当年是在咱们家定制的,非要我再看看,说了好一阵儿都不肯走。”

“范叔放心,谁要敢找您麻烦,我第一个打他。”陶陶在一旁拍了拍胸脯。

孟言昭握住了范叔的手,轻声说:“范叔,不是晚辈qiáng求,着实是这璆鸣楼离不开您,您看……”

这话一出,范叔当即明白了他的来意,忙摆手:“公子可是折煞老夫了,实在是身体不济,这手也不听使唤了,怕出差错。”

说着,范叔竟有些哽咽。他何尝不想继续做下去,可是这么多年孟家待他不薄,他不想因为自己出了差错,哪怕是一件东西,毁了璆鸣阁的名声。

孟言昭皱了皱眉,看着眼前的老人,心里也觉得不是滋味。璆鸣楼的第一单生意,就是范叔做的,能有今天的名声,也离不开范叔。

思考片刻,孟言昭说:“这样吧,我在璆鸣楼附近给您置办处宅院,您日后便住在那里。若得空便来店里看看那些年轻人做工,剩下的您就不必操心了。”

范叔听后,愣了片刻,急忙推脱:“不行,不行……这。”

“范叔!这璆鸣楼开的第一天您就在,这么多年了,我不能忘恩负义。”孟言昭把话抢过来。

范叔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他本没想到孟言昭会亲自来留自己,抹了抹眼泪:“有公子这句话,这辈子我都在璆鸣阁了。”

孟言昭笑着拍了拍他的手,权做安慰。都说商人重利轻义,但以义聚财才是上策,无论是从手艺,还是从情分,留下范叔都是有利无害的。

二人在璆鸣阁留了片刻,也无其他的事,便离开了。陶陶手里的那包糖霜杏gān吃了半天还没吃完,此刻又拿出来嚼了。

“公子你吃吗?”陶陶拿了一个杏gān递过去,孟言昭摇了摇头。在大街上吃东西,实在不是他的作风。

二人正走着,忽然几个jīng壮的小伙子拦住了去路,窄袖黑袍,看着是有功夫的侍卫。

陶陶见状上前一步将孟言昭护在身后,对方不说话他也不开口,警惕的看着他们。

“我家主人请孟公子闲山茶楼一叙。”一名黑衣侍卫抱拳开口,倒还有礼节。

陶陶扬声问道:“你家主人是谁?”

几名黑衣侍卫不再开口,孟言昭示意陶陶不必理会他们,二人正要离开,却又被拦住。

孟言昭不禁皱眉,这种不明不白的饭局茶局,不能轻易应,若是有人故作玄虚,想攀关系还好,若是个鸿门宴,那就难以脱身了。

陶陶见走不掉,眼中有了厉色:“让开!”说着,往前走了两步。这年头,找茬的不少,敢找到孟家头上的,还不多。

“我家主人诚心有请,还请孟公子移步。”黑衣侍卫打太极般以柔克刚,再次抱拳。

陶陶一哼:“真要诚心,便让你家主人亲自来请,报上名号。”

孟言昭上下打量着这几个侍卫,想了半天也没看出是哪家的,这样的装束……

“陶陶!”孟言昭喊住了要出拳的陶陶,陶陶收了势,往后撤了几步。

孟言昭上前,看了看几人:“好,那便去见见你家主人。”

陶陶神色一慌,拉住了他:“公子……”孟言昭轻轻拍了拍他,让他安心。

闲山茶楼外,同往常一样,人来人往,并没有什么排场,黑衣侍卫引二人上了二楼靠里的雅间。

“主人,孟公子到了。”黑衣侍卫俯身回禀后退出了房间。

桌旁坐着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公子,束发锦衣,面庞清瘦却不显得文弱,神色沉静。见着二人来了,起身道:“久仰孟公子大名,今日冒犯相邀,还请不要怪罪。”

孟言昭欠身还礼:“久等,不知公子贵姓?邀在下前来所谓何事?”

“请坐。”那人倒了一杯茶,请孟言昭坐下。

陶陶警惕的打量着屋内的陈设,时刻注意着这个人的一举一动。

“免贵姓陈,是外乡人。”这位陈公子自报家门,接着说:“邀孟公子前来,实在是迫不得已。日前在下去过璆鸣阁,想请老师傅修补玉牌,不料被拒绝。这才请了公子来,看看能不能有转机。”

孟言昭打量了他,得知原来就是他要修补玉牌的,说道:“范师傅是我们这里最好的雕玉师傅,他若说修补不了,那便是不行。”

陈公子向前探了探身:“这块玉牌于在下来说意义非凡,是在下年幼之时,家母在璆鸣阁定的,前几日不小心磕了,着实难以释怀。”

一些老物件,长辈送的东西都是承载着情感的,孟言昭也理解这点,可是范叔都修不了的东西,他又能怎么办呢。

“孟公子可否过眼给看看玉牌?”陈公子问。

虽然不是雕玉师傅,但是孟言昭也愿意看看情况,尽力而为,便答应了。

打开包着的丝帕,这块玉牌倒是没什么特殊的,雕的是棠棣花,四角圆润一寸,玉是上好的玉,能看出来确实贴身戴了很长时间。玉牌下角三分之一处碎了一块,这明显就是修复不了的。

他又盯着玉牌端详了会儿,觉得样式似曾相识,却不大记得了。想着许是玉佩看多了,觉得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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