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簪是我送给他的,我只是觉得白玉木兰很衬他,便买了送他。后来他向我表露心迹才告诉我,发簪是不能随便送的,是定情之物。
我那时候回答他,那是男nv之间,我们同是男人,哪有那么多的讲究。
他只是闹着说不管,就当是定情之物了。
我等了他两年,既没等来人,也没等来他的骸骨,只是一支发簪还于我,便是还情了。
国姓叶氏,其名为熄,是薪火不熄的熄,也是熄灭的熄。
天潢贵胄,万人之上,自有他该做的事,可做这些事情,万不该撇下我。
曾几何时,我也是一位想要以身报国的仕子文人。
至于这些银票,别说给自己赎身,哪怕是给整个楼里的人赎身都够了。
“多少钱一晚,买你一辈子够不够?”
那时我只觉得生气,觉得受到了羞rǔ,如今却想A,不说一辈子,下辈子都够了,这个人,这条命,这颗心,都是你的,生生世世。
【若:
见字如晤。
相别已一月有余,吾之思念日盛。只归期不定。
**
望卿珍重。
戌亥年chūn殷息谨书】
【若:
离别已久,余在京安好。
**
海天在望,不尽依迟。
戌亥年chūn殷息谨书】
这些书信,大多表达的都是思念和牵挂之情,既没有说他在京城的近况,也没有说他何时恢复的记忆,何时当上的王爷,何时生病受伤**
更没有寄到自己的手上,而是到最后以这种方式到了自己手中,也不知他是想让自己忘了他,还是想让自己永不再忘记。
“主人未曾离世,只是过不了多久便要离世了。”富商跪在我面前,似乎有什么要求我。
“什么意思?连我最后一面都不想见吗?”我捂着脸问他,其实我是哭了。我同他的_gan情,从一开始,就大错特错了,明知是错,我却还想着走下去,这便是更大的错。
“主人在姑苏别院,只求公子救救他,或许只有你能救他了。”那人不住地给我磕头。
我拦住了他的动作,只请他讲明白。
“公子去了便知道了,主人要杀我,我亦无怨,只要他能活下去。主人三岁时我便跟着他,他的M_妃在他七岁时便去世了,十四岁时失踪,失踪的缘由无非是皇家nei斗,后来回来朝局动dàng。他这一生,得到的温暖太少了,他说在您这的四年,是他最开心的四年。我说你还可以回去,不趟这趟浑水。他说,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我若逃了,叶氏的子孙都逃了,nei忧外患,百姓又哪里来的安定和太平,何况,我在意的那个他也不会安定。”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这确实像是他能说出来的话,他的心里,先是有国,才是有我。这是他的责任,我亦不能怪他:“然后呢?”我问。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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