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亭晚回了营地便遇上了军师与方遥一同从帅帐出来,两人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外,还递给了向亭晚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向亭晚有些摸不着脑袋,但还是满心欢喜地牵着王莽进了营帐。
“阿秦。”向亭晚一进营帐便看到了一身便_yi散着头发的向秦。
向秦脸上有一丝惊喜,但看到向亭晚身边低眉颔首的王莽面色又冷了下来。
“草民见过向将军。”王莽看了一眼向秦连忙跪下磕头,头没磕完便被向秦提着领着拎了出去。
“看好他。”向秦将王莽扔进方遥帐中。
“我去。什么东西。”方遥被黑色不明物体砸了个正着,待他不明物体从身上拉扯下来对上王莽那一脸谄媚的zhui脸,身上不由得起了一身jī皮疙瘩。
向亭晚拨开一颗紫莹莹的葡萄,献宝似的放到向秦zhui边,可向秦都没正眼看他。
“不想吃吗?那尝尝草莓?”向亭晚又将一颗红YanYan的草莓递到向秦zhui边,向秦依旧没有正眼看他。
“你怎么了?”向亭晚热脸贴了一个冷屁gu,心里难免有些失落。
向秦余光看了一眼跪坐在自己身侧有些懊恼的向亭晚,心头不由地软了软,但依旧用冰冷的语气说:“我最近听到一个消息。”
见向秦终于开口说话,向亭晚仿佛小狗摇尾巴一般又粘了上来。
向秦不自然地别过头,咽了咽口水说:“听闻北姜王王莽得了一姿色出众的娈童,宠爱至极。”
向亭晚:......
向秦看着低头沉默的向亭晚,冷哼一声。
向亭晚:“我那时因为...那时为了...我错了。”向亭晚有些丧气的垂下头。
“你没错。”
“我错了。”
“我的错。”
“不,是我的错。”
“抬杠?”向秦语气柔和下来。
“我也没别的办法了,不这么说,我没理由在那寨中立足。”
“是我让你涉险了。”向秦将向亭晚抱进怀里。
“我愿意做你的。”向亭晚小声说。
“什么?”
“没事,就是想你了。”
向秦耳力极佳,自然清了向亭晚的话,姜国民风开放,贵族中豢养几名娈童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向秦不心动是假,但也是真心不想伤害他。
“阿秦,帮我_have a bath_好不好。”向亭晚红着脸仰起头说,自己在寨子里月余,时时提心吊胆,算起来好些日子没好好洗洗了。
虽然幼时一直都是向秦帮自己_have a bath_,可自从两人关系变得复杂之后,向秦便再也没有帮他洗过澡了,向亭晚以为向秦会拒绝。
可向秦犹豫了片刻便吩咐了下去,不多时,帐中多了一个热气腾腾的浴桶,这桶热水,在军营里可是奢侈至极的,向亭晚喜欢被他宠爱的_gan觉。
向秦取了毛巾与皂角转身便看到向亭晚已经neng掉了_yi物,晃着脚丫坐在chuáng侧,修长的小tui,纤细的脚腕,那脚腕上还要一截红绳拴着那枚镶金的白玉铃铛,随着那晃动的小脚丫发出清脆的响声。
向秦觉得那响声有夺人心魄的能力,否则怎么会让自己的心跳乱掉。
“来抱我。”向亭晚张开双臂。
向秦着魔一般走到他的身前,将人抱进怀里,把人轻轻地放进水里。
“都多大人了,还要别人帮忙_have a bath_。”向秦用毛巾轻轻地擦着那细neng的皮肤。
“我可能一辈子都学不会,需要你帮我洗一辈子。”向亭晚趴在桶沿把玩着向秦的一缕发丝漫不经心地说道。
向秦的眸子动了动,将自己那缕发丝从向亭晚手里解救出来。
“怎么突然回来?”向秦问。
“太想你了。”向亭晚嘟着zhui委委屈屈地说。
“寨中形式如何?”
“你跟我都没有别的话说嘛?这种事你问安ca在寨中的眼线即可,何须问我。”向亭晚嘟着zhui转过身。
“想听你zhui里说出。”向秦放下帕子双手搭在那稚neng地肩膀上低声说。
向亭晚浑身仿佛过电一般颤抖了一下,shenshen呼了一口气,转过身,嘟起自己的小zhui,示意了一下。
向秦在那zhui角轻轻啄了一下。
“一帮莽汉而已,对王莽盲目崇拜,只要王莽继续与军队jiāo好,控制沙匪轻而易举。”向亭晚搂着向秦的脖子,半个身子探出水中。
“先利用他们的势力吞并边疆其他势力再说。”
“好,我这么晚来见你,将军可有奖赏?”向亭晚说这话时便闭上眼睛站起身吻了上去。
向秦一只手扣着向亭晚纤细的yao身,一只手扣着向亭晚的下颌加shen了这个吻。
直到那怀里的人因为缺氧出现了细细的颤抖,向秦才红着眼睛将人松开,向亭晚瘫软在向秦怀里。
“去chuáng上吧。”向亭晚抓着向秦的_yi襟轻声说。
向秦将人抱起,擦gān,塞进被子里然后掖好被角,将人连被子一起拥进怀里。
向亭晚:......
为什么和想象中不太一样。
“我们不是......”向亭晚疑惑地问。
“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送你回去。”
向亭晚不仅对自己的姿色产生了怀疑,自己都如此主动了,为何他还是无动于衷。
天将亮时,向秦牵着向亭晚,向亭晚牵着王莽脖子上的狗链子往寨子里奔去。
寨子里一窝土匪觉得今日大当家戾气比较重,接连吞并了几个小帮派,每当大家以为王莽被权利冲昏头脑时,王莽又会联He守备军安抚流民,甚至有时奉朝廷旨意集结商贩,最近这几日,王莽更是派了一帮兄弟与守备军一起去修路。
我们不是来打劫的吗?一众沙匪满脸疑惑,但这疑惑都在骁骑营的几名副将与王莽喝了一顿酒之后打消了。大当家果然神鬼莫测,竟能与骁骑营攀上关系,一众沙匪对王莽的崇拜达到了一众史无前例的高点。
此时,神鬼莫测王莽正跪在地上替向亭晚扇着扇子。
向亭晚仔细将一封信函看完,烧掉后捏了捏眉心。
太累了,直接将对沙匪进行武力镇压,心生不满的商贩拉出去打一顿多省心省力,可是要顾及朝廷颜面,要保全李轩那小皇帝名声,要维持姜国在各边疆小国的威严,所以向亭晚只能耐着x子和这一群刁民周旋。
向亭晚原本以为随着向秦到了北疆进来骁骑营两人能并肩作战一起驰骋沙场,结果一年了,整整一年了,向亭晚在土匪窝守着一群土匪一年了,见到向秦的次数一只手可以数过来,整个沙匪窝里里外外被向亭晚架空了,一些反对归顺朝廷的也被向亭晚明里暗里做掉了,渐渐地,等到所有人反应过来王莽的这个娈童不简单时,整个帮派的大权已经握在向亭晚手里了。
“主子,前些日子您让盯的那伙沙匪有眉目了,他们就聚集在往西二十里的地方。”王莽跪在向亭晚榻前,轻轻摇着扇子说。
“嗯,能归顺就收了有反心就灭了。”向亭晚半眯着眼说。
经过向亭晚与向秦联手严查北疆沙匪,这片土地几乎到了可以夜不闭户的地步,这伙沙匪不知从哪冒出,神出鬼没,向亭晚派人跟了许久才探查到他们的行踪。
王莽见向亭晚闭上了眼睛,便要退下,方才起身,就听见向亭晚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慢着。骁骑营那边有信函吗?”向亭晚问。
“还没。”王莽说完便有些紧张,每次向亭晚这么问,若是有,那这位小主子便会心情大好,若是没有那自己便会倒霉了。
果不其然,一个琉璃盏迎面砸了过来。
“一个月了还没来信函,也不见人,这是要作死吗?”向亭晚起身咬牙切齿地说。
“主子,将军前些日子不是说要去沙漠里那条商路走一趟,这路途遥远,估计还没回来呢,将军心里挂念你,只要回来,别说书信了,指定先得回来见你。”王莽顾不得擦自己额头上渗出的血丝,连忙上前跪下,将鞋子摆到了向亭晚的脚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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