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承继虽然来了太微宫,但和溟剑宗关系亲近的师兄弟私下里一直有联系,因此钟令仪很快知道了司天晴在蒋翊成亲那天大受_C_J_早产的事,勃然大怒,把蒋翊痛骂一顿,又给司天晴发传讯符,让她带孩子来太微宫,表示咱们才不受那个鸟气,又说过两天等事情安排妥当,还要去溟剑宗看她。
司天晴知道她一人支撑太微宫,事多且杂,neng不开身,让她别来,说待孩子大些,自己body好了,再去太微宫找她。
钟令仪鼓励她振作起来,就当瞎了眼看错了人,千万别一头栽Jin_qu,陷在泥潭里出不来,当务之急养好body,离开蒋无耻,及时止损,天下好儿郎多得是!
司天晴见她竟称呼蒋翊为蒋无耻,觉得有些好笑,心想小师妹还是这么诙谐机智,世上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蒋无耻倒也形象贴切。自己也是堂堂灵飞派弟子,出身名门,为何要留在溟剑宗受这样的憋屈,为人所轻视?因存了离开的心思,便沉住气,好生T养body,再面对蒋翊时不像先前那样横眉怒目冷嘲热讽了,碰上孩子的事,偶尔还会主动跟他说话。
蒋翊见她态度日渐软化,对自己脸色也是一天比一天好,自是心怀大畅,以为司天晴看在孩子份上,此事就这么算了。
钟令仪气犹未平,私下和景白相处时不忿说:“你们溟剑宗弟子对待_gan情是不是都是这么三心二意贪心不足?”
景白忙说:“你生蒋师兄的气,可也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A。”
钟令仪哼道:“怎么不是了!端木宁不用说了,出了名的风流滥情,不知坑害了多少姑娘;赵桓也是,若不是傅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他还不肯负责;蒋翊就更不用说了,无耻之尤!还有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景白一脸委屈说:“这可真真叫我是有冤无处诉。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不埋怨你,你倒冤枉起我来了。”
钟令仪“嘿”了一声,“我倒要听听,你埋怨我什么!”
景白笑道:“你成天乱吃我跟文琪师妹的醋,难道不该自罚三杯吗?”
钟令仪自是不肯承认,“我哪有,你胡说!”
景白似笑非笑看着她,“是谁一直问‘我与端木姑娘谁美’这样的话?”
钟令仪赖不过,羞红了脸瞪着他,气哄哄说:“好吧,就算端木姑娘我误会了你,那谭孔雀呢,我可没有冤枉你吧?你还跟她夜半私会,就在我眼皮底下!”
景白忙解释:“那是刚巧碰上的,我到底跟谁夜半私会,你还不清楚吗——”
“哼,你也刚巧抱住她是吧?”
景白láng狈不已,摇头叹道:“我今儿算是知道什么叫yu加之罪何患无辞了,我这一身清白,恐怕是跳进huáng河都洗不清了!”
钟令仪冲他做鬼脸,“你哪有什么清白可言。”她原本是靠在塌上说话,景白气得走过去,一把按住她,在她脸旁呢喃:“既然如此,那我就破罐子破摔,不做这端方君子了!”
钟令仪也不躲避,红着脸柔情似水看着他。
景白蠢蠢yu动,想起自己还在守孝,只得忍住悸动,在她yao窝那里挠了几下,“还敢不敢胡说八道了?”
钟令仪一边笑一边乱蹬tui,口里胡乱讨饶。
正笑闹间,忽然听的有脚步声朝这里来,钟令仪忙翻身坐起,对镜整理仪容。
过了会儿杨球在外面敲门,“宫主,宫主!”
钟令仪让他进来,“什么事?”
杨球一脸喜色说:“宫主,我发现了个好苗子,金木双灵_geng!”
钟令仪噌的一下站起来,“人在哪儿?”
杨球说:“胡先生不是每隔一天来太微宫教成木他们读书识字吗,他家里另有一个私塾,教着十几个学生,今天我送他回家时,顺便给那些学生测了下灵_geng,好巧不巧,竟然测出一个姓卫的学生是双灵_geng!”其实是他拿到五行盘,忍不住在人前显摆,没想到瞎猫碰上死耗子,竟然真的测出了灵_geng,还是资质上佳的双灵_geng。
钟令仪便问:“这姓卫的学子哪里人?”
杨球说:“是上邺卫家的人。”
卫家虽不是什么名门世家,但在河洛一带,也是人尽皆知的富家大族。钟令仪蹙眉道:“既是卫家的人,怎么会漏掉这样的好苗子?”卫家又不像那些家徒四壁的山民,连测灵_geng的钱都拿不出来。
杨球说:“我问过了,这卫潜虽说是卫氏子弟,却M_亲早亡,父亲续娶,又生了三男两nv,对这卫潜自然就不怎么放在心上,听他说小时候也测过,不知哪里出了问题,竟没测出灵_geng,便绝了修道之念,一心跟着胡先生读书。”
钟令仪又问:“那他今年多大?”
“十四岁。”
钟令仪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那跟成木一样大,现在开始修道还不算晚。走,咱们现在就去卫家,先把这卫潜收入门下。”金木双灵_geng这样好的资质,一传出去,极意观只怕要来抢人了,她得先下手为qiáng。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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