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令仪和钱佩都被颜宗行的死惊到了,两人看到端木信出现,便知道此地不可久留。钱佩连敛藏气息的法阵都不敢收回来,两人如同风中树叶从屋顶轻轻飘落。谁知就是这么一点灵力波动,都被端木信察觉了。
端木信很快追出来,同时催动灵剑,朝钱佩she去。钱佩运起全身灵力阻挡,一杆冰凌长枪横在Xiong前,灵剑以摧枯拉朽之势斩断冰凌长枪,刺进钱佩腹部,鲜血汩汩而出。他乃金丹初期,岂是端木信的对手,一个照面,便受了重伤,很快灵剑的攻击再度袭来。
舒令仪在一旁看的心急如焚,忙祭出封剑盒,耀眼的紫色剑气冲天而起,拦住了端木信必杀的一剑。舒令仪手持封剑盒挡在钱佩身前,“二师兄,你先走!”
钱佩自是不肯,“小师妹,我怎能扔下你一人独自逃跑!”
舒令仪骂道:“你平时自诩聪明过人,这个时候怎么犯起糊涂来!只有你走了,端木信才不会杀我,不然你我两人,都得死在这里!”
钱佩知道她说的有理,端木信明显是要杀人灭口,若是逃出一人,反倒没有这个必要了,“小师妹,你走,我来拦住他!”
舒令仪气得跺脚,“你拦不住他,我有封剑盒,还可以拖延一二,你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钱佩一咬牙,飞奔离开,声音远远传来:“小师妹,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端木信没有去追钱佩,而是看着舒令仪手里的封剑盒,眉头皱起,“紫清剑气,金丹后期,你跟昭明君什么关系?”
舒令仪二话不说,催动封剑盒,直接攻了过去。
端木信冷哼道:“昭明君本人若是在此,我确实不是他对手,不过封剑盒乃是死物,区区几道紫清剑气,我还不怕!”他虽然不惧景白的紫清剑气,却也不想正面迎击,左躲右闪弄的有些láng狈,心中大恨,待封剑盒里的剑气用完,催动灵力一剑劈了过去。舒令仪忙举起封剑盒抵挡。封剑盒乃是溟剑宗至宝,能储存剑气,自然也能抵御剑气的伤害。端木信气急败坏,黑着脸飞身上前,一脚踹在舒令仪身上,直把她踹的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端木信俯身捡起封剑盒。
这时颜宗梁气喘吁吁赶来,认出了舒令仪,“是你!”眼睛看向端木信,手上做了个杀人灭口的动作。
端木信说:“不急,先把她抓起来。”
“另一人呢?”
端木信yīn着脸不说话。
“跑了?那我们的计划灵飞派岂不是都知道了?”颜宗梁登时着急起来。
端木信一脸无所谓,“知道又怎样,顾玄临还敢杀了我不成。”
颜宗梁心想顾玄临不敢拿你怎样,要取自己小命却是轻而易举,扑通一声跪下,“端木道友,你可要救我A,我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
端木信扫了他一眼,脸上露出鄙夷之色,慢腾腾说:“放心,我不是卸磨杀驴之人,颜道友乃是灵飞城土生土长的地头蛇,以后还有许多事要请你帮忙。”要不是留着颜宗梁还有用处,早就任他自生自灭了!
端木信将束手就擒的舒令仪带回来了自己住的林溪客栈,颜宗梁怕灵飞派找他算账,不敢回颜家,也跟了过来。这林溪客栈本是溟剑宗产业,溟剑宗弟子一来,客栈也就不对外营业了,专门招待端木信一gān人等。
端木信收了舒令仪的储物袋,找了个_F_间把她关起来,命人严加看管。
舒令仪捂着伤口躺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端木信那一脚踹的很重,肋骨都断了好几_geng,储物袋被收,没有疗伤丹药,只得忍着疼运转灵力,静待恢复。
钱佩浑身是血逃回城主府,消息很快传回了灵飞派。司宪带着人匆匆下山,围在林溪客栈门口,要求端木信放人。端木信自是不肯,理由是灵飞派弟子杀了颜宗行,颜家的人要溟剑宗主持公道。司宪惊呆了,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一派胡言,颜宗行明明是死于你和颜宗梁之手,你竟然敢颠倒黑白倒打一耙!”
这时颜宗梁忽然跳出来,大叫冤枉,“我大哥明明是灵飞派杀的,你们因为我们颜家不肯乖乖jiāo出灵石法器,早就心生不满,不惜杀人立威,如今人赃俱获,还想贼喊捉贼!”说着放声痛哭:“大哥,你死得好冤A!”
颜宗梁乃是颜宗行亲弟,当着众人的面嚎啕大哭,伤心的直yu昏死过去,说的话又有理有据,凡是不明nei里的人,自然是相信他多一些。司宪气得差点吐血,看着围观的人群,明白颜家这事须得谨慎处理,灵飞城除了颜家,还有其他世家,一个不好,便要弄的人人自危,这个时候可不能把大家bī的倒向溟剑宗。碰巧顾衍又不在,他本不是手段qiáng硬之人,只能恨恨离去,另想他法。
端木信大赞颜宗梁:“颜道友,没想到你还有如此天赋,哭的我差点都信以为真了。”
颜宗梁神情黯然,“大哥之死,我确实痛心不已。”
端木信心里笑他猫哭老鼠假慈悲,面上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放心,以后你就安心在这待着,看谁敢把你怎么样!”
颜宗梁现在已经明白自己是在与虎谋皮,端木信_geng本就没安好心,可是已经上了贼船,事已至此,后悔无益,也只能硬着头皮一条道走到黑了。
端木信假意安抚了一番颜宗梁,刚回到nei室,一杯茶都没喝完,身边近侍跑来说:“公子,观尘君来了。”
端木信皱眉,“蒋仲宣?他怎么会在灵飞城?”
那近侍小声说:“他还带了一个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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