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白轻咳一声,“舒姑娘。”
舒令仪忙回头,“昭明君,是你A,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吓她一跳。
景白顺势在chuáng边坐下,抓过她的手,散发着紫色光芒的灵力在舒令仪体nei游走一圈,半晌说:“玄临君果然手段高超,舒姑娘的神识已无大碍。”
舒令仪小声说:“我早就没事了,那天吃了昭明君你送来的丹药,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有事的是她面子上下不来。
“那怎么还在chuáng上躺着,可是哪里不舒_fu?”
舒令仪不说话。
景白说:“今天端木师弟和极意观的刘凝一决胜负,大家都去围观,你不去吗?”
“端木宁吗?”那可是星月之争夺魁热门人选。
景白点头。
舒令仪本就是爱凑热闹的x子,关了这么些天早就憋坏了,闻言意有所动。
景白又说:“看完斗法,正好中午,咱们可以去邀月楼吃饭,下午再去戏院看戏,你看怎么样?”
舒令仪听的眼睛发亮,心里早已是欢呼雀跃,面上却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慢吞吞说:“昭明君如此盛情,如果再推却,倒显得我矫情了。”
景白笑道:“舒姑娘肯赏脸,真是莫大荣幸。”
“那请昭明君先出去,容我换身_yi_fu。”
舒令仪很快打扮好,走出_F_间一看,院子里静悄悄的,司天晴也不在,想来大家都去看斗法了,难怪昭明君进来都没人通报一声。
两人出了院子,一路往城东斗法场而去,来到巷子口,舒令仪说:“几天不见,这里什么时候摆了个小食摊A?”
景白便问:“要吃吗?”
舒令仪摇头,“先去看斗法,回来再说。”
笙歌神情激动看着舒令仪。舒令仪见摊主站起来,像是要招呼她的样子,忙说:“老板,回头再来照顾你生意。”说着头也不回走了。
笙歌露出失望的表情,姑娘看她的眼神是如此陌生,好像完全没有认出她。转头看向舒令仪旁边的景白,倒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心里默念“景重光”,原来景重光,哦不,现在应该称呼昭明君了,还和姑娘在一起。
笙歌没有追上去,而是决定继续等待,自从太微宫钟氏一夕覆灭后,她浑浑噩噩在世俗中浮沉二十年,别的没有,耐心有的是。
景白和舒令仪到了斗法场,他今天没有参与评判,没办法借职务之便带舒令仪上判官台,因此带着她来到台下最好的位置,也就是溟剑宗占据的正对斗法台中间那片区域。时间还早,已经有不少人在等着。因是端木宁的比斗,端木家来了不少人,各_F_主仆加上伺候的剑侍,乌泱泱占了好大一片地方。景白不yu和大家挤在一处,专门找了个靠后没人的位置坐着。正和舒令仪说着闲话,这时一个少nv目不斜视走来,独自一人坐在一边,和端木家那些呼奴使婢的人形成鲜明对比。她冲景白点点头,显然认识他,却没有打扰他的意思,而是自顾自看着手里的书册。
舒令仪觉得她很有意思,竟然来斗法场看书,小声问:“这人是谁?”
景白说:“端木文琪,端木家的掌上明珠,博学多才,素有林下风气之誉。”见舒令仪直直盯着她看,怕她误会,忙说:“不过我跟她不熟,都是听别人说的。”
舒令仪问:“她是端木曼成的妹妹吗?”
景白点头。
舒令仪_gan叹:“端木曼成那样庸俗自大的人,没想到竟然有一个这样飘逸出尘的妹妹!”
景白讶道:“原来你对端木师弟意见这么大吗!”
舒令仪哼道:“谁叫他欺负师姐!”
景白唯有摇头。
舒令仪打量四周,一个人都不认识,甚是无趣,“昭明君,这里位置虽好,不过我还是想去找师兄师姐他们。”
景白忙说:“那走吧,不知玄临君来了没,我顺便去跟他打个招呼。”
经过端木文琪身边时,端木文琪款款站起来,冲两人微微欠身,礼仪周到。舒令仪冲她一笑,好奇地瞟了眼她手里的书,以为是什么时兴畅销的话本,看的这样爱不释手,没想到是什么《训诂集韵》,吓的她立即打消了和对方结jiāo的心思。她这样一个大俗人,宁愿和谭孔雀针锋相对,也不敢高攀端木家的阳chūn白雪A!
还真是说曹*曹*到,这边刚想着谭孔雀,那边谭悦音远远看见舒令仪,立即带着人耀武扬威过来了,“昭明君,好久不见。”口里虽然和景白打着招呼,眼睛却看向舒令仪,一副居高临下的表情。
舒令仪见到她脸色立即变得不好,拽着景白就走。
谭悦音拦住她,趾高气昂说:“有没有眼力见儿,我正跟昭明君说话呢!你gān嘛见了我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舒令仪忍着气,一言不发。
谭悦音见她吃瘪的样子,从未觉得这样大快人心过,“舒姑娘,你以后见着我是不是都要像今天这样退避三舍,绕道而行A?舒姑娘竟然给我行这样的大礼,真是愧不敢当!”
谭悦音身后跟着的长天门nv弟子哄堂大笑,纷纷拿舒令仪落败的事取笑她。
景白听的皱眉,看了眼那些叽叽喳喳的长天门nv弟子,又不好擅自开口。
舒令仪气得骂了一句:“小人得志!”
谭悦音不以为意,轻蔑地说:“手下败将,也只能逞一时口*之快,我才懒的跟你计较。”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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