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无为居后,景白并没有叫醒舒令仪,而是一直抱着她,乘着夜色一路来到海边。他拥着昏睡的舒令仪静静坐在祥云艇里,周遭漆黑一片,天上星月无光,耳边唯有海风呼啸的声音。
舒令仪醒来时天色大亮,发现自己躺在祥云艇上,忙爬起来,沿着海滩找了一圈,绕过一道弯时,看见远处海面景白正迎风盘旋,身形比海鸟还自由灵活。斩霜剑悬停在半空,突然刺入水中,再飞出水面时,海面上慢慢浮起无数小鱼小虾,密密麻麻一大片,似乎此处水域所有生物全都遭了殃。
舒令仪看的咋*,心想昭明君不愧是变异风灵_geng,天赋异禀,有风的地方就能借势,加上又是剑修,简直就是一大杀器。
景白带着一身水气落在沙滩上,收起斩霜剑,“你醒了。”
舒令仪看着头发微*面如冠玉的景白,心想昭明君还真是美男子A,如此天资却又如此勤勉,难怪整个东海的人都以他为傲,口里说:“昭明君,你事情办完了吗?”
景白点头,“委屈你了,没想到无为散人脾气这么差。”
“无妨无妨,不过是睡一觉,正好眼不见心不烦,昭明君我还信不过嘛。既然事情已了,我们是不是该回苍澜岛了?”希望师父没有发现她在外面过夜。
两人原路返回,临近中午回到苍溟城。景白送她到门口,拿出封剑盒,“里面已经重新续上三道剑气,给你做防身之用。”
舒令仪面露犹疑之色,小声说:“师父说,封剑盒乃是溟剑宗至宝,我**”
景白一把塞进她手里,不悦道:“你什么事都要问过顾玄临吗?”
舒令仪看着手中的封剑盒,一脸为难,“不是的,昭明君,我这人向来粗心大意,万一弄丢了就不好了——”
“丢了就丢了,我自然会去找。”
舒令仪还要推辞,这时谭悦音突然从院子里走出来,眼睛盯着舒令仪手上的封剑盒,似笑非笑说:“昭明君,人家摆明瞧不上你的东西,你gān嘛一个劲儿非要送,剃头担子一头热!”
舒令仪当即把封剑盒收起来,哼道:“谁说我瞧不上了?谭姑娘,你可不要信口开河,挑拨是非哦。”
谭悦音又气又妒,冲着景白不满道:“昭明君,你就这样厚此薄彼吗?我这么喜欢你,你可是连朵花儿都没送过我!”
舒令仪惊得张大zhui巴,眼睛在她和景白身上转来转去,心想不愧是西蜀nv子,真是大胆豪放!
景白尴尬不已,“谭姑娘,话不能乱说。”
谭悦音大声道:“我们西蜀的人,为人向来直慡,喜欢就是喜欢,堂堂正正,有什么不能说的!反倒是昭明君你,没看见人家正变着法儿的拒绝你吗?”
景白闻言脸色一白。
舒令仪见状忙说:“谭姑娘,你能不能搞清楚情况再大放厥词A?你知道什么叫客tao什么叫拒绝吗?”
谭悦音瞪大眼睛,半晌说:“难道你是在yu擒故纵?”气得跺了下脚,“你们中原nv子就是狡猾多端,昭明君,你可千万不要上她的当!”
景白脸色立马好了许多,轻咳一声,劝她:“谭姑娘,你还是先回去吧。”
谭悦音气道:“我为什么要回去,我本来就准备出门,却看见你们俩站在我门口拉拉扯扯,推来推去,这不是故意打我的脸吗?昭明君,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说完又瞪了舒令仪一眼,愤愤离去。
景白简直是跳进huáng河都洗不清。
她这一番叫嚷,早引的灵飞派的人跑出来看热闹。徐珣走过来说:“小师妹,你昨晚去哪儿了?”
舒令仪大惊,压低声音说:“大师兄,你怎么知道我昨晚不在?师父知道吗?”她不是叮嘱师姐保密了吗!
“今天上午司师妹比试,你人却不在,你说师父知不知道?”
“A,师姐比试是在今天上午?”舒令仪心想完了完了,师姐肯定要怪她,忙又问:“赢了还输了?”
徐珣说她:“你还有脸问这个,司师妹的比试你都能忘!”
舒令仪一脸愧疚,“大师兄——”
“别看我,自己去跟司师妹赔罪!”
“师父那里——”
徐珣没好气说:“你不告而别,夜不归宿,还想让我去师父那里替你求情?”
舒令仪可怜兮兮看着他。
景白本来想走,见她如此,对徐珣说:“是我带舒姑娘去了一趟盐江城,昨天来不及赶回来,因此耽搁了yi_ye,我会向玄临君解释清楚的。”
徐珣看在景白的面子上只好算了,教训道:“师妹,下次你去哪里,好歹说一声,省的大家为你担心。”
舒令仪连连点头,回到自己院子,推开_F_门,司天晴面朝里面侧躺在chuáng上,见她回来,转头看了一眼,一语不发继续睡觉。舒令仪察觉气氛不对,悄悄退出来,抓住路过的一个nv弟子问:“师姐怎么了?”
那nv弟子悄声说:“输了。”
舒令仪了然,难怪师姐心情不好,若无其事进来,“师姐,我昨天去盐江观cháo,带了好些吃的回来,有虾婆饼、萝卜团,还有桑葚酒,要不要吃一点儿A?”
司天晴没什么jīng神说:“不用了,你自己吃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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