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宪绷着脸站在那里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喝道:“偷盗灵宠,该当何罪?”
执事弟子小声将事情原委说了,舒令仪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有人上灵飞派告状,说他们弟子偷了他的灵宠金狮灵猴,堂而皇之售卖。
舒令仪忙喊冤枉,“师伯,金狮灵猴真的是我跟二师兄在后山抓到的,当时还被一只山魈追的落荒而逃,还是昭明君出手相助。”
司宪其实已经知道来龙去脉,不过此风不可长,这两人实在胆大包天,竟然敢逃道法课,冷声说:“那是别人走丢的,家养灵宠和野生灵shòu难道都分辨不出来吗?”
舒令仪和钱佩唯有苦笑,自认倒霉。
司宪对二人做出惩罚:“把卖得的灵石全部退回去,钱佩罚去打扫灵shòu棚一个月,至于你——”司宪看向舒令仪,“罚去百草园照看灵草。”挥了挥手,示意两人下去,他还有一堆的杂事要处理。
两人不敢吭声,低着头出了刑律堂。一出来舒令仪便不满道:“那只山魈呢,总不是走丢的灵宠吧,那一百块灵石难道也要退吗?”
钱佩摸着被鞭子抽过的地方,疼的龇牙咧zhui,没好气说:“没听见师伯说的吗,全部退回去!”
“退回去给谁?”
“自然是给那个走丢金狮灵宠的人的赔偿,不然你以为人家为什么要大老远的跑到灵飞派告状?”
舒令仪忿忿道:“真是便宜他了!你说我们这一通折腾,到底为谁辛苦为谁忙?”
钱佩想到自己还要去打扫灵shòu棚,整日与灵shòu粪便为伍,不由得一脸沮丧,“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司天晴得到消息到百草园去看舒令仪,只见她蹲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拔杂草,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舒令仪见到她,立即大倒苦水:“师姐,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
司天晴说:“当时我就觉得诧异,这金狮灵猴长得未免太gān净太漂亮了些,果然是有人养着的,大概是chūn天发情走丢了吧。”
舒令仪气道:“他走丢灵宠还有理了?凭什么害我们受罚?”
司天晴摇头,“你们也太胡闹了。好了,别生气了,照顾几天灵草而已,很快就能回来。”
舒令仪闷闷不乐说:“问题是很丢脸A,门派上下肯定都传遍了,估计大家背地里都在笑话我们。”
司天晴看着气鼓鼓的她,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师姐,连你也笑!”
司天晴忙忍住,“我不是笑你,我是笑钱佩,你没看到他打扫灵shòu粪便被熏的半死不活的样子,鼻子里塞着两团棉花,一脸生无可恋,真的好好笑。”
舒令仪想象着那个场面,也跟着笑起来,“师姐,我本来已经看中一件攻击型法器,准备买回来,现在全泡汤了!”
“这个师姐也爱莫能助A。”
“师姐,你知道天降横财又骤然失去是什么_gan受吗?我的心好痛!”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痛一痛就好了。”
舒令仪唉声叹气。
司天晴见她没事,安慰一番便走了。
自此舒令仪便天天到百草园报到,整日忙着浇水、拔草、除虫,还要将一些养在玉盆里的jīng贵灵花灵草搬进搬出晒太阳,事情虽然不繁重,却很琐碎,一天到晚忙的团团转。
这天徐珣路过百草园,见到她说了一句:“小师妹,辛苦了,都晒黑了,人也瘦了,要好好吃饭A,别又挑食。”
舒令仪如遭雷击,连忙跑回去照镜子,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晒黑了。
景白来找她时,见到的便是D着头巾面纱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舒令仪,正在施法浇水。她不过是筑基修为,灵力有限,加上本身以火灵_geng为主,功法相冲,因此每次施法只能浇灌一小块灵田,三番五次下来,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景白在一旁看着,叫道:“舒姑娘,歇歇吧。”
舒令仪见到他忙跑过来,擦着汗笑道:“昭明君,你怎么来了?”
“听说舒姑娘在这里,我来看看。”
“谢谢昭明君想着我,我没事的,不过是照看灵花灵草,没什么难的。”她四处看看,伸手一指:“昭明君,这里有点乱,我们去那边吧。”
两人来到附近的亭子里,坐着说话。景白说:“我以前也被罚过照看灵草。”
“真的吗?昭明君这么优秀,也会被师长罚吗?”
“年少难免有T皮的时候。”
舒令仪忽然一笑,“好想知道昭明君年少时候的样子。”
景白看着她,往事忽又上心头,当时只道是寻常。
舒令仪心里却在嘀咕昭明君怎么又这样看她,是她玩笑开的太过了吗?轻咳一声,“昭明君,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景白回过神来,拿出一壶酒和两只酒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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