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一直很惊奇于张纯画对于向北态度的好转,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俩人都应该关系恶劣A,向北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让张纯画对他态度这么好的?
张纯画对于苏哲的疑惑一无所觉,很神秘地掏出一个木盒子,打开后是一枚印章,看起来像玉的,有年头了,通体如羊脂般晶莹圆润,唯有印章面中央有一点朱砂红。
苏哲看了看,道:“能拿吗?”
“玉的,可以拿。”张纯画道。
“不是说玉的不能用手直接拿会有包浆什么的吗?”苏哲小心地拿起印章看了看,上面三个小篆_geng本看不懂,“这写的是什么?”
“张酬勤。”张纯画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道,“这是开寺主持的皇家御赐庙印章,据说已经失踪多年了。”
苏哲皱着眉头想了想,道:“你等一下,_gan业寺不是武则天出家的那个寺吗?”
“对A。”张纯画兴致勃勃地道,“_gan业寺是唐代的皇家寺庙,初代主持有一枚皇家御赐的寺印,一直失传,就是这枚。当然啦,这只是据说,所以想请你来掌掌眼。”
苏哲有点想笑,忍了半天道:“那个,张哥A,_gan业寺是隋炀帝建立的**”
后面的话也不必说了,张纯画目瞪口呆了半天,自个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手把印章丢回盒子里叹道:“我以后还是少碰这些,赚了点钱想投资,果然被骗了,还是老老实实开*茶店吧。”
“你以后想要开*茶店A?”
苏哲随口说完,就看见一幅旁白在盒子旁边出现:这枚流传千年的钥匙看样子还要继续流làng下去了。他怔了下,仔细确认了下,旁白上确实是“千年”,那再怎么说这也是个古董了。
“张哥,你买这个多少钱?”苏哲问道。
“不多,一千五。”张纯画道,“我原本是想捡漏来着。”
“噢,那你还是留着吧,反正钱也不多。”苏哲提醒道,“我看这玉材质挺特别的。”
“不了,这玩意儿看着晦气。”张纯画撇了撇zhui,“留着我总想翻盘,你要不?不要我就扔了。”
“别!”苏哲赶紧道,“这应该有不少年历史了,就是不知道是谁的印章。”
“那也没用,如果是个古代普通人的印章顶多就几百块,你看这玉中间有道裂缝。”张纯画把章举起来对着太阳,“看,就顺着红色这块往里面,一直裂到玉心,所以单纯把它当玉也不值钱。历史上又没有张酬勤的名人,所以还是不值钱。”
“那你卖给我吧。”苏哲看张纯画一脸坚决,就说道,“我出一千**呃,我也没太多钱,你看一千七怎么样?”
“七你个头,拿去吧。”张纯画把玉连盒子往苏哲怀里一塞,“行了,我走了,以后多联系!”这话的意思就很微妙了,八成是以后再没机会见了。
苏哲心里明白,笑得有些难看地送走了张纯画,一转眼就遇上向北微妙的眼神,他躲了几次没躲开,道:“gān嘛?”
“我现在十分怀疑张纯画和你之间的关系不单纯A,就是不知道是你喜欢他还是他喜欢你。”向北笑眯眯地道,“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为什么刚才突然要转到什么以后娶个老婆之类的话上?莫名其妙没头没尾的,你不觉得太突兀吗?”
原来是这里露了马脚。
苏哲松了口气,反正抵死不承认就好了,总不能说“因为我知道你们在偷听,所以只能这么说暗示我们之间不可能吧”,彼此总要留点面子。
向北缠了一会儿,始终没得到答案,最后只得放弃,倒是林堤海那边发来了消息。
我现在住的_F_子快要拆迁了,加上我这些年攒的钱足够做首付了,我偶然碰到一tao看中的学区_F_,便宜得过份,与市价比便宜一半,我就很奇怪,去打听了一下发现这间_F_子有闹鬼的传说,据说已经死了三位前_F_主。这tao_F_子的各种条件非常好,便宜一半正好是我能负担得起的,但是我查过新闻,是真的死了三位前_F_主,所以,我想请你看看能不能解决这事。
看完之后,苏哲都不用与向北jiāo流就回复道:如果这事是真的话,这_F_子应该请过不少人去看了吧?
但是都没看好A,这年头风水抓鬼的人太多了,好多都是骗子,你不同,我亲眼见过你的本事,林堤海很快回复了,从速度上就能看出急切。
苏哲倒不是不想帮,而是这种一看就能占大便宜的生意,向北没理由开低价A,他迟疑了片刻,林堤海一连好几条消息发来,最后甚至变成“开个价也好让我死心”都说出来了,他才把微信展示给向北看。
“_F_价的10%A,你不是知道?”向北一脸幽怨地道,“你一点也不关心我,我说的话都不放在心上。”
苏哲zhui角抽了抽,挤出个笑容道:“你这个10%是便宜前的_F_价还是便宜后的_F_价?”
向北低下头眼睛往上看,娇嗔道:“你说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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