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我以为会很久,但好像没一会就到了景心湖。我远远地就看到荷叶浮在水面上了,还有座拱桥,桥上倒是有人赏荷,但船只有我们这一条,站在高处不觉得,现在置身荷花池,原来有些荷花长得还挺高的,好些我伸手就能撷取。有些开得早的都已经开始在掉瓣了,有些还是小荷尖尖。
开着的基本全是粉色的,也有一两朵白色的,是真好看,我都看呆了,隔着窗,像看卷副的画作,一一在眼前展开,突然映入眼帘的是一朵并d莲,我以为是眼花了,让范临也看看,结果他探出半个身子,用手去够那朵并d莲,没够着,反而把旁边的莲蓬给摘了下来。
我看着范临做这危险的举动,把我吓得赶紧抱着他的yao,生怕他掉下去了,可他也不快些把身子*回来,反而转过头朝我挥了挥他手上的莲蓬,我心中一急,使尽浑身力气把他拖回来,让他坐好,有些生气地要把窗关了,他手一拦问:“吓着你了?”
我嘟着zhui,完全没了欣荷的心情,他圈着我在我嘟嘟脸上亲了一下说:“刚刚有些开心,忘记tui上不能使劲了,你别生气了,嗯?”
听了范临的话,我莫名地心疼,如果他tui是好的,说不定刚才就把那朵并d莲摘到了,他以前也是好好的一个人,自从伤了tui,他无时无刻不被tui上的残疾牵制着,有一刻的忘记也是好的A,我不应该生气的,特别是听到他最后类似撒娇地尾音,我又是心软的不行,一把夺过他手上的莲蓬,把莲子取出来往他zhui里塞,他吃了两颗之后也拿了一颗喂给我,我也没多想一口就咬碎了,_M呀,全是苦的,我把一张小脸皱得*在一团,问他:“你不苦吗?”
他幸灾乐祸地看着我说:“苦A,但是我就想让你也尝尝,以后我人生中甜的、苦的,我都要让你尝尝,你逃都逃不了。”
我有些惊讶范临会说这样的话,听着有些威胁的_gan觉,还有些吓人,细细一想又觉得开心,这大概是范临nei心的真实想法了吧,这占有yu不是一般的qiáng烈,但我喜欢被他这么或明或暗地占有着,虽然怕怕的,但也喜欢触了雷看他别扭的样子,我甚至有点想告诉他我穿着的这身_yi_fu是林清乐的,不知道他会不会把我_yi_funeng了。
我突然低低地笑着,摆着脑袋,埋怨自己在想什么呢!结果范临问我:“你在笑什么,这么开心!”
我笑弯了眉眼对他说:“没笑什么。”说完转头去看了窗外,问他:“那我们现在是要回去了么?”
范临有些故作神秘地说:“还不回去。”
我疑惑地问道:“荷花不是赏了么?”
范临又开了一扇窗说:“你以前不是问我为什么用金色画荷花吗,现在让你看一下金色的荷花。”
我正奇怪明明荷花是粉白色的,怎么就成金色的了,可转头一看,落日余晖从远山的包围中洒下,落在整个荷花池里,像镀了层金光似的,粉色的荷花在微风中真的像金色的,水面泛着波光,煞是好看,范临跟我说:“万事万物皆有道理,存在就有其He理x,神创造了人,人又创造了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我在范临的声音中缓缓转头去看他,突然有些激动地把他抱在怀里,我没跟他说我在激动什么,如果真的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那是不是我终有一天是可以为他生孩子的。
我们是从另一边回去的,将这座城绕了整整一圈,范临说顺着绕城河可以看到灯市。
最后灯市是没看,因为晚上河风有些凉,我们把窗关了,这一关就没开过。
我们本来说着话,挨得近,不知道怎么就亲上了,范临就真把我_yi_funeng了,一个劲儿地抱住我,把我往他怀里按着、压着、挤着,我又急又羞,这艄公还在外面,岸边还有人,他吮xi着我的Xiong让我别叫出来,那他别咬呀。最后我是在范临手心绽放出来的,他直接用他的外衫给我擦身子,我拉住他手说脏,他咬着我的耳垂说:“我的小湘一点都不脏。” 我脏不脏的我也不知道,但范临每次咬着我耳垂,我就想起我娘以前说我耳垂上有r,以后是个有福气的人,因为范临喜欢咬我耳垂,所以我肯定是有福气的人。
范临要给我穿_yi_fu,我有些难为情地看着他说:“你还硬着的。”
范临笑着说:“我刚刚才恢复理智,你是想让我发疯把你_yi_fu撕了吗?”
我心中一阵甜,解开他ku带上的汗巾说:“我可以帮你的。”说着就蹲在窗边的椅子旁,把头埋了下去。
最后范临那件_yi_fu是有些脏了,范临直接把外衫neng了下来,用还gān净的地方给我擦眼睛和脸,轻声问:“现在眼睛能睁开了吗?”
我睁开眼睛抬头仰望着他,脸上晕染着粉晕,朝着他点点头,不好意思地说:“你拉我一下,我tui麻,站不起来了。”
范临噗嗤笑着把外衫扔在一旁,把我拉在他tui上坐着与我_Kiss_,夜色就在我们的亲吻中来临了。灯市长什么样,我在上岸的时候匆匆看了一眼,我们就直接坐着马车回去了,范临没有_yi_fu穿,就把我抱着,当他的_yi_fu。
回去的时候我已经饿得慌了,但范临拉着我没放,说完惩罚我今天勾了他无数次,我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哪有无数次,最多两次,可他说那就做两次赔给他,但我真的有点饿了,也只能先啃范临了。
我和范临窝在小院里过了一阵小日子,但我心里一直记挂着去庙里找陈飞白。我们是六月三十去的庙里,这座寺叫延福寺,有近两百年的历史了,曾在战乱中被毁坏过,后来重建了被毁的部分,在整个京中,香火不是最旺,但因为不用爬山,人也不少。
我和范临在寺里要了间厢_F_,打算留宿下来。范临正在_F_里念佛经给我听,我就趴在他旁边看他读佛经,我问范临陈飞白是真的因为x格古怪才不给他治tui的么,那他晚上回来会不会因为x格古怪不见我们A?范临用书敲我的脑袋,让我认真听佛经。我又不知道他在念什么,怎么认真A,突然想念林清乐给我读话本子,剧情有起有落的。
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睡着的,睡醒的时候,范临不在_F_里,我则是平躺在chuáng上的,我揉揉眼睛出去找范临,才推开门就听到门外的石桌前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范临,另一个是个秃子。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出去,范临转身就看到我把身子卡在门缝里,朝我招手让我过去,我喜欢朝着范临的方向奔过去,用走无法表达我的急切,我一般都是用跑的。
范临让我在他旁边坐下,我才看清楚那个秃子的脸,五官很jīng致,特别适He他的光头,范临见我直愣愣地盯着人家看,伸手把我眼睛挡了说:“这是我夫人,没见过世面,刚刚无礼了,你别恼他。”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