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侍新入宫皆有师傅领着。无后的老太监常将徒弟认作义子。
童见岚算是幸运,他义父在宫中辈分甚高,老实忠厚,行事教领称得上正派。
即便这样,他仍是耳闻过不少宫人背后的腌臜兴趣。外人瞧不上宦奴,他们自己也不把自己当人。
但他们无比渴望成为真正的人,这渴望要从x事上满足。折磨别人或折磨自己,残缺者的快_gan总是bào烈而扭曲。
皇族自是放任自流的态度——不漏给奴才点甜头,怎好让他们死心塌地?
当然,多数人将这隐秘难言的yu望藏得隐蔽,偶尔在茶余饭后的谈资中泄露一二,与各种号称恢复命_geng子的偏方一起,作为nei监共有的秘密。
童见岚入宫后便被安排伺候小皇子,皇子尊贵却不受待见,他位置不尴不尬,一开始便与宫nei同仁疏离,后来才想法与众人说上几句“体己话”。
nei官净身之制存续千年,因其不能人道而衍生的诸多物什秘法,童见岚并非一无所知。盖因种种机缘巧He,他才不曾从众尝试。
他早不是人事不通的青涩少年,小皇帝还是由他教习。
他只是习惯被动,习惯萌生yu求前便先压抑。
而今卢谨放低姿态邀他为所yu为,童见岚不知有何理由拒绝。在随口搪塞的无理要求中,他不敢shen思,其中是否有他不敢面对的yu望。
他确认道:“王爷是认真的?”
卢谨轻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怕什么?
童见岚心道,我也是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人,既然你如此积极,那我也没什么好推辞。
他不齿于以body为诺,但送上门的肥r也不介意尝尝。
晋王豪言壮语说得容易。他大马金刀地neng去_yi衫平躺榻上,肌r绷紧似拉满的弓。
童见岚kua坐在他上方,看他手足无措,十分有趣:“王爷,别紧张。”
“我有什么可紧张?”
“不过念您是初次,紧张也是正常的。”
“少废话。”
“急什么?”
童见岚从肩头一寸寸fu_mo卢谨的body。即便久居shen宫,童见岚也能体会到这具躯体有多完美。jīng壮的肌r覆在骨骼上,竟无一丝赘余,有如神造。零星几处疤痕丝毫不损其形,只让这body显得真实。
卢谨与他此前jiāoHe之时,都以绝对掌控的姿态,将他作猎物般*。童见岚还从未仔细观察过他。
卢谨此时如被拔去利爪的shòu王,他的顺_fu令人惊喜也使人忌惮。童见岚甚至疑是入梦。
大梁的摄政王、战功赫赫的神将在他身下,被他俯视。
血流加快心跳加速,童见岚_gan到自己常年冰凉的手脚都开始发热。
卢谨被童见岚探究的目光细致扫过,越发不自在。紧贴chuáng铺的后背泌出汗珠,痒得厉害。
盯着童见岚晕上桃色的双颊更让他心中发痒。
其实卢谨放出大话后后悔了一瞬,怕童见岚真有什么手段来折腾他。宫中太监的玩法卢谨是知道的,而童见岚表面温顺可欺,却总不经意间显出城府。何况浸yín宫中这许多年,卢谨才不信他能近墨者朱。
若不是有心讨好,卢谨万万不敢毫无保留地jiāo付自己。
但见童见岚迟迟逡巡,卢谨渐渐觉得这人比他更像虚张声势。
卢谨枕着双臂道:“喂,看了够没?”他光luǒ全身,被看了个遍后却是愈发放松。
童见岚正对着那尺寸惊人的yáng句后心有戚戚,睨他一眼:“晋王就这么迫不及待?”
卢谨短促地笑了一声,微微抬起上身:“童大人,chūn宵苦短,别忘了明日还赶路呢。”
童见岚撇撇zhui:“王爷提醒得是。”
但他并不想轻易遂卢谨的意。童见岚一边按住卢谨使其躺好,一边zhui唇微张,伸出两指,模仿抽ca的动作在zhui中进出。嫣红*尖在细白手指中若隐若现,转动tian舐,如品尝珍馐一般。
卢谨眸中忽地燃起火星,呼xi粗重。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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