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卢谨所料,南越虽大势已去,但仍如秋后蚂蚱般试图反扑,不算棘手也够恼人。
卢谨带人攻下浔州后,其余二府如探囊取物收入怀中,王师一路南下涉足边境。卢谨与几位副官商讨后,一致以为此战是让南越一蹶不振、同时杀jī儆猴的绝妙机会,因而在失地归复后,军队并未就此偃旗息鼓,而是乘胜追击至南越腹地。
此战以南越王nv等多人被俘为标志暂休。童见岚将实情上疏朝廷,最终盟约如何订立须等nei阁议后派有司来使。
让将士们尤其是晋王旧部啧啧称奇的是,曾经不可一世,几次征讨四夷都与督察使或监军冲突不断的主帅,这回不仅没有与监军大人chuī胡子瞪眼,反而经人目睹与之多次shen夜“密谈”,关系融洽得令人咋*。
尤其回程途中,“密谈”的次数显著增加。
军士们只道是监军年岁资历浅,碍于晋王功勋才格外顺从,取得其欢心,得以知晓战略机密。
如花街柳巷的话本杂谈,那是万万不敢tao弄在长官头上的。
若是知道有人浮想联翩,卢谨必定大呼冤枉。排兵布阵对jīng力的消耗不是一星半点,而且越往南行气候也愈发cháo*炎热,更使人提不起多余兴致来。自那日宴饮后,卢谨和童见岚连日来的接触止于表面肌肤相亲,大多数时候仅闲侃几句舒缓心神便罢,向外宣称密谈倒并无不妥。
是夜,卢谨悄悄潜入童见岚营帐nei。
帐中漆黑无光,童见岚听到脚步声,轻笑道:“王爷不请自来,岂是君子之道耶?”
他目力不及卢谨,双眼大睁也只见朦胧轮廓,随即_gan到一只手探上脸侧,时浅时重揉捏耳垂挑弄耳廓,激起他body轻微却难以忽视的战栗。
童见岚极力压抑维持呼xi如常,但Xiong口异样起伏仍被卢谨捕捉。
卢谨勾起zhui角,俯身在童见岚耳边道:“童大人还记得本王之前说你什么?”
属于他人的温热气息入侵,他左肩一颤:“什么?”
卢谨语带T笑,低声道:“大人媚骨天成,若生在烟花地方是人尽其才物尽其用。”
之前这话是酒醉后口不择言,此刻灵光一闪,卢谨禁不住由这假设想入非非:童见岚如真是个瓦楞勾栏的小倌,轻易赎来置于府中,岂不妙哉?
现下两人皆是朝廷命官,成规缚身畏首畏尾,真教人大呼遗憾。
童见岚却握住卢谨手臂,声音陡然冷淡:“王爷便一直作此想,当下官与那娼jì娈童并无两样?”
卢谨心一紧,忙讪讪道:“玩笑话岂能当真?”他低头吻童见岚脸颊,“本王从小混迹军中,言辞多粗鄙,还请您大人大量?”
童见岚狠狠拧了一把卢谨。
卢谨抽气:“你不喜欢,我便再不说了。”
童见岚勉qiáng放过他:“王爷今日得空偷偷摸摸过来,看来是彻底放松了?”
卢谨侧躺在旁边道:“南越王储都作了阶下囚,谅他们也不敢再整幺蛾子。”
童见岚好奇道:“听说王储是个nv子?”
卢谨啧一声:“是,据说杀了三个哥哥才成为储君,这次进犯我朝她从中作梗。此nv还是南越与蒲甘联姻所出,试图联络M_族共同反击,不知为何没能成功,要是让她成行就麻烦大了。”
童见岚猛然坐起:“这么重要的信息怎不早说?”即刻便要下chuáng点灯。
卢谨抓住他_yi袖:“别急,还都只是传言,过几日到梧州着专人审讯一番才好上报朝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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