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八月十五。
苏晚晚看着天上月圆,托着下巴_gan叹:“夫君,我觉得这四年,好像在做梦。”
‘李沧明’浅笑,右手倒茶:“那你想醒来吗?”
“不想。”苏晚晚不假思索,转身抱住对方的脖子,神情后怕道,“醒来太可怕了,我不想再见他。”
这个他指的是凌沧溟。
苏晚晚抱着‘李沧明’,背对着茶盘,没发现茶杯被人失手弄洒,茶水泼了一桌。
“好,那就不醒来,也别离开我。”
‘李沧明’抱着苏晚晚,看着不远处枝繁叶茂的杏树,声音低沉魅惑,“晚晚,我会永远陪着你。”
说罢,他横抱起苏晚晚,朝_F_间走去。
苏晚晚咯咯笑着,蹭了蹭对方脸颊:“夫君,你在梦里怎么老喜欢这个A?”
她记得李沧明虽喜欢与她chuáng笫之欢,可也算节制,并不沉溺。
可梦里的夫君,像是从未满足过,抓住她了就不放手。
有时她实在受不了,忍不住求饶,对方当下答应好好的,可片刻后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每次水rǔjiāo融,共同情shen处,对方总会紧紧抱住她,几乎乞求:“晚晚,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有时苏晚晚会纳闷,毕竟记忆中的李沧明,对子嗣之事看的很淡。
她不理解为何在梦里,对方会这么执着。
有几次她问出口,还没等到回答,便又被折腾地昏过去。
转眼到了冬月初九。
苏晚晚知道这天是她的生辰,一早就站在院门前,等李沧明回来。
开始下雪了,她伸手接住一片雪花,看着它在掌心化成水。
“晚晚。”
听见有人唤她,苏晚晚扭头。
一身红_yi的丹彤,踏着雪朝她走来。
“师姐!”苏晚晚奔向丹彤,兴高采烈拉住对方的手:“你来了!”
丹彤打量着苏晚晚,神情极为后悔。
她左手捏诀,点在苏晚晚眉心处,叹气:“晚晚,该醒了。”
体nei的幻药被清,苏晚晚霎时清明。
“师姐?”
她看了看丹彤,脑中忽然涌上太多画面,一时激地她倒在雪地里。
她意识到这些年,_geng本不是梦。
是凌沧溟穿着李沧明的_yi_fu,假扮着她夫君,如此度过四年时光。
竟是这样**
她被骗了整整四年!
苏晚晚想起与其缠绵的每个晚上,好似万箭穿心,神哀胆颤痛心彻骨,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丹彤抱住晚晚,很是心疼。
她很自责,若当初派人去江南问一问,晚晚也不会被那疯子囚禁四年。
“师姐**”苏晚晚抓住丹彤的手,泣不成声,“带我走**带我走**”
“好。”
丹彤扶起晚晚,朝山下走去。
她能找到晚晚,还是涂山婉给她的消息。
对方让她带晚晚离开,并答应会让阿晟安全离京。
这迎杏山上机关重重,好在她会些术法,一路有惊无险找到晚晚。
得赶紧下去,阿晟还等着她们。
山下停了辆马车,阿晟打扮成马夫模样。
他看见丹彤搀扶着晚晚,急忙上前帮忙,见晚晚昏迷过去,很担忧:“小碗这是**”
“受_C_J_了。”丹彤在凌沧晟的帮助下,把晚晚放进马车,着急催促,“我们赶紧走吧。”
一路还算安稳。
苏晚晚头几天有些沉默寡言,在丹彤和小勺的开解下,终于能跟着说笑了。
一日,三人在溪水边点了火堆,准备在这儿过夜。
小勺白日一直赶路,收拾好后便去休息了。
快子时了,丹彤见苏晚晚还陪着她,笑道:“我白天补了觉,你可一直陪着阿晟看路呢,去睡会儿吧。”
苏晚晚摇头:“我不困。”
说罢,她歪头靠在丹彤肩膀上,问道:“师姐,我们怎么像是逃命一样A。”
她一路都在观察,发现师姐他们不走官道,只走小路。
小勺车夫打扮,脸上还系着布,说是挡风沙,却也遮住了容貌。
丹彤更是与她一样,D起了面纱。
“你发现了。”丹彤揉揉苏晚晚脑袋,笑眯眯的,“我家晚晚真聪明。”
苏晚晚不好意思的挠头:“师姐,发生什么事了?”
“说来话长。”丹彤朝篝火丢了一截枯木,听他们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缓缓说道,“三年前,皇后去世,敬王上奏镇国将军府勾结外敌,甘泉宫疯马事件成为铁板钉钉的证据,最后将军府三族被斩首,九族流放。”
甘泉宫疯马事件?
苏晚晚想起来了,那晚她与凌沧溟被困在后山陷阱,对方反复qiángT,让她装作没见过他。
顿时反应过来,她对丹彤说:“师姐,甘泉宫疯马的事,肯定是凌沧溟做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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