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孩子们小的时候,最早听的爱情故事,大多都是他爸和他_M是怎么在一起的。
无论过程多么平淡如水,在他们耳中都能听出一种童年版的“岁月静好”,父M_的故事通常会讲到孩子们出生前,那是一个无比美妙的结尾,没有比那个时间点更好的了。
过来人都会长叹一句:好好珍惜二人世界吧。
潜台词就是,有了孩子,你方知这世上,是真的存在,你恨的牙痒痒,却还是不能下死手的神shòu。
在孩子面前,很多事情不能实话实说,大多都会刻意的美化一下回忆。
但是,木娆娆和岑空的初见_geng本无法美化,无从下手。
无论是初次见面就恐吓她,让她吃了点皮r之苦,还是yīn差阳错的玉米地和shen坑,都不是一对爱人初遇时应有的样子。
所以她选择改编一下真实的状况,不能抹黑孩子心目中不苟言笑的老父亲形象。
她给岑小二讲的版本,是岑空练功伤了心脉,在后山陷入昏迷,她刚好路过救了他。
带了点命中注定,和“英雄”救美。
其实是yīn差阳错,和心怀鬼胎。
初次听父M_相遇的故事,岑小二佯装不在意,肢体动作却已经出卖了他,耳朵向上抬,圆圆的大眼珠亮晶晶的,闪着八卦的光芒。
“爹练功也会伤了心脉?”岑小二不敢相信,他爹那么厉害的高手也会受nei伤。
岂止是伤了心脉,还走火入魔了呢,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心底里吐槽,表面上带笑的木娆娆道:“无论是谁,练功不当都会伤了心脉,你忘了你大姨说的话了?”
岑小二回想木采采的话,说道:“越是厉害的武功,越是霸道?”
木娆娆点头:“你爹练的灭圣心法,是最磨人心x的功法。”不是被杀yu所掌控,就是活活疼死了,所以历代教主都短命。
正是因为岑空从小就受这种非人的折磨,所以他和木娆娆都不会让岑小二练灭圣心法。天下武功千千万,不一定非要练这种自nüè型的。
岑小二有些不甘心的说:“那为什么爹爹不让我练灭圣心法?”
像岑小二这种自尊心qiáng的孩子,跟他讲什么爹娘是为你好,灭圣心法太苦了,他都不会听,反而会觉得父M_小瞧他。
木娆娆用软布擦了擦手上的药油,道:“你长大了想当混轮教教主吗?”
岑小二迟疑了,就算他小,他也知道,混轮教上下脑子都不太好,连他大姨木采采都算上。
私塾里教的算数,他闭眼睛都能算对,可教徒们不行,一百以nei加减法都能让他们憋一上午。
统领这么一群人,按照他娘的话说,他爹就是在开医馆,专门收留在正道混不下去的人。
岑小二的梦想是一个人去闯dàng,叱咤江湖,还没叱咤,就背上这么沉个包袱,到了江湖肯定得沉湖。
了解自家孩子的木娆娆道:“灭圣心法得历代教主才能习得,你就不要想了。”
虽然不甘心,岑小二也只能闷闷的应了一声。
木娆娆揉揉他的脑袋:“世上厉害的心法还有很多,你不一定要追着你爹的脚步。他走过的是他的人生,你现在要去走你自己的路。”
他吃了那么多苦才让你有了选择的自由,你可别làng费了。
岑小二懵懵懂懂的点点头。
“嗯,好了,那你现在跟娘说说,你为什么要把人头发全剃光?body发肤受之父M_,你这和断人手臂是一样的,知道吗?”
李护法的兴趣爱好就那么几样,吃喝嫖,尤其是最后一样,那是她的工作需要,业务范畴之nei,木娆娆也不会说什么。
岑小二:“他的毽子砸到乐乐,还不道歉!”
木娆娆当初在后山养的杂毛狗叫吧唧,吧唧后来生了个一窝,其中一只就是乐乐,是陪岑小二长大的*_M汪。
木娆娆:“除了剪头发,没有其他能解决的办法吗?”
岑小二想了想:“我应该揍他一顿?”
木娆娆:“你最应该做的,不是自己动手解决,而是去告诉李护法,让他管好自己人。”
“他若管不好,你才能替他管,这叫事出有因。”
岑小二:“那我现在去告诉李护法?”
木娆娆:“**现在就不用去了。”你都把人家男宠剃成秃子了。
木娆娆轻点岑小二的额头,道:“你最不该置气的人,就是你爹。”
岑小二猛地转过头,一脸不_fu气:“他知道事情经过还罚我!明明不是我的错!”
“可你是他儿子A。”
岑小二不懂。
木娆娆掰碎了讲给儿子听:“你没经过李护法,直接剃了他的人,这等于是打了他的脸。换位思考,别人越过你,把乐乐的毛剃光了,虽然可能是乐乐的叫声吓到了别人,但你会不会生气?”
岑小二不说话。
木娆娆:“你爹他虽然是你爹,但他也是教主,他要尽可能做到一碗水端平,给别人一个jiāo代。不然别人就会说,他纵容你胡作非为,你听懂了吗?”
以混轮教众人的胆量,可能没人敢说岑空的不是。但孩子还是要教育的,可不能让他长歪了。
况且岑空的这碗水还是端的不够平。
以她对岑空的了解,那个男宠,估计从此往后都不会出现在混轮教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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