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镇上休整了两天,一行人出发了。
距离焦石山,还剩一小半的路程,云雾霭算一算时间,从两城出发的捉妖人,应当也快到焦石山了。
于是,一行人加快了脚步,争取早日到达,与其他人会He。
途中,晚上大多是在树林里过夜。运气好了,能途径村落,或是遇到住在山里的人家。
即便是如此艰苦的环境,屠苏昂还不忘了做运动。
所以一到晚上,云雾霭经常一睁眼,就身处某棵树的半树yao了**有的时候是草丛里,有的时候是山dòng里。
屠苏昂在这方面真是非常积极的探索新的环境,每次都向着更高的目标前进。
更高、更快、更qiáng。
被动运动的云雾霭:“**”
山dòng里和草丛里还好,一个相对比较隐蔽,另一个只要往地上铺上一层_yi_fu,就不会硌后背,秋天也没有蚊子。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树上。
总是怕自己会掉下去,又怕树枝会断掉。屠苏昂总是喜欢把她抵在树gān上,_yi_fu很容易就磨破了,非常费料子。
索x她就把那件旧_yi_fu补了个后背,专门用于爬树运动的时候穿。
想起那天做的梦,云雾霭还真有点担心,她要是途中怀孕了,剩余的路程就有点麻烦了。
于是她一到有人烟的地方,就会想方设法让屠苏昂吃芹菜。虽然芹菜的bi_yun作用不是百分百,但她记得可以减少小蝌蚪的数量。
若是真中标了也没办法,船到桥头自然直。
以她几十岁的心里状态来说,早就做好了养孩子的心理准备。认真的讲,林青林白和屠苏昂,不就是她带大的吗**
如果怀了的话,她就提前结束历练,先回屠苏城养胎。按照时间上来算,怎么也是围剿完镀锌之后的事了。
生理期的如约而至,让云雾霭松了口气。
以往云雾霭的特殊日子,屠苏昂只知道她这几天会很沉闷,原本云雾霭的废话就不是很多,一到生理期就更不爱说话了,抱着咬咬充当暖宝宝,夜晚经常是靠着火堆,一直坐到就寝时间。
游戏瘾正大的屠苏昂第一次与生理期jiāo锋,天天围在云雾霭身边,一会递给她一把刚摘的果子,一会抱着她给她揉肚子,每晚睡前都会问:“明天能结束吗?”
云雾霭无奈的道:“这才两日,结束不了。”
屠苏昂眼巴巴的等A等,终于送走了迟迟不归的生理期,脸上的笑容就像打了胜仗一样,抱着云雾霭原地转圈圈。
其余众人:“**”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吗?
又走了将近一个月,这天,刚过晌午,一行人终于途径了有人烟的地方,从远处看,像是一个村子。一连赶路了将近十天,一行人商量,决定在村子里住一宿。
走近村子,两旁是长势喜人的庄稼,从村口迎面走来一个男人,肩膀上扛着个锄头。
此人身穿麻布_yi裳,头上包着一块方巾,面容来看,大约三十岁上下,由于常年在田间劳作,眼角有着浅浅的鱼尾纹,颧骨和鼻梁上星星点点的长着些晒斑。
似乎是遇到了什么好事,zhui角咧的大大的,即便是自己一个人在路上行走,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施绵摸了摸鼻子,用几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看他的眼睛。”
男人脸上虽然带着欣喜的笑容,眼神却呈呆滞状,瞳孔涣散,没有焦距。
结He他有些夸张的弯唇笑脸,怎么看,都透着一丝诡异,就像一个死人,把他的脸硬掰成了笑容满面的状态。
这样一看,男人的动作也显得极不协T,就像是个提线木偶,每个步伐,摆手的动作,高度都像定好的一样,没有一丝的改变。
冯双白适时迎上去,笑容可掬的打招呼问好:“我们刚好路过此处,想在村中借宿一晚,不知村中是否方便。”
男人停下脚步,一点一点的转动脖颈,头部冲向冯双白的方向,眼神却是缥缈无神的状态。
近距离看到他的这个表情,冯双白后背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他觉得与他对视的并不是这个男人,仿佛某个东西正通过这男人的瞳孔窥视他的一举一动。
男人迟缓的点了点头,维持着僵硬的笑脸,嗓子里发出有些变T的声音:“可以,村里请。”由于唇形一直维持着微笑,因此他的发音被拉长,听起来十分怪异。
施绵站在男人的后方问道:“请问村长家在哪儿?”
男人听到问话,头部慢慢向后转动,头部转动的角度将近达到一百八十度的时候,他似乎才注意到自己的头部转动到了非人的角度,body后知后觉的跟着向后转去。
男人撑着不变的笑脸,道:“锄头太沉。”
他似乎想解释肢体不协T的原因,是锄头太沉了,忘记转身了。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众人:“**”当我们傻吗?
男人回答施绵的问题:“我带你们去村长家。”
冯双白和云雾霭对了一个眼神,云雾霭上前一步对男人说道:“不好意思,我刚才想起来,我们还要在天黑前去一个地方,就不叨扰了。”
往村子走的路上,云雾霭就留意道,两边田地里并没有gān农活的村人,在这样初秋的大白天,这样的状况并不正常。
再加上这个诡异的男人,一切都不言而喻。
这个村子有古怪。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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