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清名暗暗握紧拳头,劝道:“你不要这么忤逆,本座不许你这么忤逆**!”
阳清远张开双臂,慷慨大方道:“来吧!剩下的两拳!”
阳清名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看他,随即迈步走到他面前,卸下了铁打的拳tao,以r做的手掌,赏了他两个狠狠的耳光。
阳清远只顾着发怔,全然不顾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灼痛。
阳清名转过身,背对着他与无砚,不甘心地叫道:“走!在本座改变主意之前!”
无砚立刻将阳清远的一只胳膊挂在自己的后颈,又紧紧扶住他的yao部,带着他往山下走,渐渐地走远了。
阳清名紧闭双目,渐渐冷静下来后,始终有不舍,睁开眼,转过身,望向径道,看着阳清远离去的背影,脑海里不禁回想起小时候的回忆。
‘哥哥,你看这小溪边有好多萤火虫A!我们今夜住在这里好不好?’
‘哥哥,今日我们在墙头偷看到的大家练的剑术,有一招我不会,你可不可以教我?’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叫清名呀,一只叫清远呀,真可爱,真可爱!’
‘哥,以后你在淅雨台飞huáng腾达了,带带我行不行!我要当你的小跟班!’
阳清名忽然垂眸,轻轻勾起唇角,露出的却是酸涩的笑意,酸中带苦,酸酸苦苦涩涩,也往他心里钻去,他的双手轻飘飘地垂下,铁打的拳tao从手中滑落,着落在他身侧,他哪儿还有心思再去捡,只立在那里痴痴傻傻。
又过了一个月,苏梅儿撑着伞,与高她一个个头儿的阿麟天多肩并肩穿过平京城隍的街市,傍晚以后,一起回到了庆余chūn茶楼。
在雅间里,两人相陪到了半夜,黑中泛金的茶杯里还剩下半杯木樨花茶,但苏梅儿倚靠在阿麟天多的怀里早已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阿麟天多没有睡,一直这样让她倚靠着,双手轻轻扶着她,直到拂晓到来的时刻,自己不得不走的时刻,才将她轻轻放在桌案边,让她伏在桌案,又从_yi裳架子上取来一件广袖披风衫子轻轻披在她身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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