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轻轻摸了摸huáng延的额头,一探火邪的qiáng弱,超出正常的温热渗入指尖,即便此刻看到的是他恬静的睡脸,朱炎风仍旧是心疼着轻轻一叹。
只是突然,huáng延在梦中迷迷糊糊地醒来,半睁开眼,微微启唇便说:“渴,我要水,喝水**”
朱炎风听罢,立刻答应道:“我马上去取来给你!”便离开寝榻,从桌案上拎起茶壶,用杯子斟了一杯温水,赶忙回到寝榻前,坐在寝榻边缘,另一只手轻轻扶起huáng延的上半身,往他zhui里缓缓喂入温水。
huáng延喝了水便又闭上双眼,再度睡了过去,朱炎风将他轻轻放在寝榻上,为他盖好被子,看着他的脸庞,朱炎风想到他退去火邪需要喝水,便下楼烧了一壶水,拎着发烫的茶壶回来,和茶杯一起放在梳妆台上,茶壶底垫在圆形的草垫上隔热。
每隔几刻钟,huáng延便又迷迷糊糊醒来,喃喃着要喝水,朱炎风就此方便地喂他喝水,也一次又一次地探他火邪的qiáng弱,自己却几乎一口温水也没有喝。
此时此刻,在国子监里,杨心素惆怅了一整日,自己的宫廷通行令被阳清远qiáng行借走以后,只能在国子监里转悠,或者在国子监附近转悠,出不了前宫,又进不了中宫,活像一个地缚灵。
李祯几日见不到杨心素,思之急切,在苍岚阁批折子批到一半便无法再集中jīng力,只把剩下的部分jiāo给左右丞环鹰与宏里,独自离开了苍岚阁,步行到了国子监,通过一座九孔桥之时,眼角余光不经意地发现身后岸边的那一道孤影形似杨心素,忙停步回头望去,随即退回去,继续往前走,走到那一道孤影的背后。
杨心素弯yao捡起地上的小石子,扬手就往湖里乱投,投得越远越有兴致,似乎把惆怅都当成了手中的小石子,每瞧见小石子击破湖面、坠入湖底,心里就豁然一分。
李祯没有寒暄就径直说道:“你怎么在这里丢**”
还没有把话说完,杨心素陡然像炸开了一样激动起来,大叫一声:“呜哇——!”回头瞧了一瞧,见是李祯就更加激动,再度叫道:“怎么总是你在背后吓我!”
李祯微愣:“我这样就把你吓到了?”
杨心素听罢,觉得很是不愉快,双手叉在细yao上,neng口:“我说是你吓到了我,你应该马上对我道歉,就算是圣上身份也一样!”
李祯生怕他生气,忙补充道歉:“对不起。”
杨心素撇了撇zhui,仍是觉得不够满意:“我说了你才道歉,_gan觉没有诚意。”
李祯瞅了瞅他的脸色,关心道:“你今天心情好像不太好?应该不是因为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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