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二少爷被拐成了兔爷,据说大少爷身边也倌娈不断,两人马上到而立之年,老夫人是一个新丁都没见到。
傻子这两天nei火旺,_F_间里摆着好几个水盆,稍微gān一点都要流鼻血,脾气也bào躁不少,除了秦生没人能给他伺候舒坦。
老夫人自知理亏,一直说要给傻子治治这毛病,托人去找郎中,求西药,竟也把那小两口搁在了一边。
大清早秦生醒过来,傻子那_geng东西又硬邦邦勃着,他自己大概也不好受,拧着眉头来回磨蹭被单。
秦生叹了口气,他这几天几乎没能下得chuáng,翻来覆去好像被傻子拆开吮过一遍,骨头都酸麻着,稍微动一下刺刺痒痒的难受
后面的裂口愈He不少,只是摸着仍肿*一圈,上厕所都不敢使力,这会儿怎么也不能再给傻子捅一回。
他把傻子的绸ku扒下来,任粗热的x器拍在自己脸上,柱身张牙舞爪地支棱着,隐隐能看见三_geng青筋,guī头已经饱*成紫红色,顶端小孔渗着清夜。
他俯下身,双手撑在傻子的大tui上,先吞下一个头部,*尖顺着皮层间刮搔,傻子闷哼一声醒过来,手指下意识ca入秦生的发_geng。
“别**”秦生含混不清地开口,一张zhui涎水就顺着口角往下淌,他把身子稍微撑起一点,顺着头部往里含。傻子的东西太大,一次只能吃Jin_qu半_geng,秦生用zhui唇把牙齿包住,一点点吮xi柱身,tian得滋滋作响。
“生儿**”傻子捏着他的后颈,本能想顶胯往里钻,但那会伤到秦生的喉咙,有一次他咳了好多血。于是便只能忍着,忍得脚底板立起来,十_geng脚趾头冲天张开,停尸般躺在chuáng上。
“好紧**”傻子长叹出一声,他最近琢磨出了一些新词儿,有时候秦生听了会脸红,或冷不丁夹他一下,他便把这当成了某个开关,开始耍着心眼使坏,却不知道喉咙眼是不能和xué道比的。
秦生果然倒立起眉毛瞪了他一眼,用牙尖磕碰顶端,手指在囊袋上不轻不重捏一下,傻子很快大叫着缴了械,一晚的存货清gān净,喷溅到了秦生脸上。
秦生把那_geng软下去的大东西塞回傻子的ku裆,给他重新梳洗gān净,这才着急忙慌换了_yi_fu往账_F_跑。
染坊的老师傅学成归来,酒楼有几桌要紧客人得接待,哪里都少不得人,恨不能把他一个劈成三半使。
现在秦生在外面抛脸的次数多了,开始有伙计管他叫秦少爷,再不就是新掌柜,但他知道自己的斤两,戳脊梁骨的话也听过不少,总不能撒手不gān——现在两边的账都还亏着,他接了烂盘子,就得负责到底。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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