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生抱着傻子的脑袋,好像揣着个半大的孩子,大红的纱帐翻翻腾腾,黏糊糊的糖浆蹭得到处都是。
傻子循着那一点甜味把秦生身上舔了个遍,像一条土狗一样哼哼哧哧,喜欢得紧了非得把人身上都沾满自己的口水。
秦生腰上系着艳红的裙子,鞭pào皮一样把人死死裹着,傻子只觉得这个媳妇是真的瘦,就一把骨头似的,自己两手一掐就能把他拦腰掐断。
秦生知道他是急着做那男女之事,连忙摸索着去解带子上的活扣,傻子也跟着往下拽,三两下活扣抽紧成了死扣,卡在胯上怎么也扒不下来了。
傻子瘪着嘴就要甩脸色,奶子没吃上,屁股没摸着,大嬷说的是假的,新娘子才没有又香又软,秦生硬得好似一把gān柴,抱在怀里硌得慌。
“我要去找娘!”傻子赌气似的翻身下chuáng,“娘骗人!”
“没有骗人,没有骗人,”秦生一把拽住他,新婚之夜让丈夫跑去告一鼻子状,他怕是当晚就得被沈家乱棍打死。
“你多摸摸,多摸摸就有了,”秦生引着傻子往chuáng上靠,捧住他的脸去吻那两瓣厚厚的唇,秦生的嘴上沾了糖稀,看上去油光水亮的,傻子含着吮了两口,好吃,真好吃!
“裙子不脱也行,”秦生把亵裤踢了下来,红赤着一张脸抓住傻子的手往裙底伸,“你摸摸,一样的。”
傻子一边吃着他的嘴,一边去揉那两瓣屁股,秦生就腚上长着二两肉,摸着劲实,一看就是撑得住糟蹋的,不像丫鬟,搓两下就要哭,泥鳅似的抓不住。
“好,好!”傻子开心了,重又把秦生压回chuáng上,掀了裙子埋头进去,在人身下撑起硕大一个丘。
新媳妇两条腿又直又长,大剌剌劈着,顶上的人却臊红了一张脸,这傻子不是个不通人事的。
傻子摸到了那一丛黑漆漆的毛,下面有个圆圆的蛋,上面那根东西他自己也有一根,中间连着的缝找不到了。
秦生只觉得傻子的手指在会yīn上抠了几下,疼得他差点撂嗓子喊出来。
“不一样!”傻子探出头来,他急地冒汗,胯下硬胀得厉害,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不一样的……媳妇都有的,你,你没有!”
“没,没有,也能做,”秦生也惶得磕巴,头一夜最麻烦,他得哄着这傻子学会走后门,伺候舒服了别叫他捅自己的篓子。
“那你弄!”傻子硬邦邦盯着他,嘴角紧紧抿着,眉毛忽又耷拉了下去,忍不住往chuáng上蹭,“难受,难受……”
前些天大嬷找了个丫鬟叫他行房之事,怎么把人翻过去,撅起来,摸到缝了先用手插两下,都软和了再放进去舒服。
丫鬟被大嬷压着不敢吱声,身上掐满了青青红红的印子,他捅进去捣了几下,丫鬟就咬着枕巾像猫儿一样的叫。
这个媳妇却不一样!只说他不懂的,也不吱声叫,疼狠了就憋气着一张脸硬扛。
秦生打开了灯油盒子,糊着一手白脂爬回chuáng上,抓了俩枕头垫到肚子底下,裙子掀到腰上,哆嗦着手去抓傻子的指头,给他弄得又湿又滑,这才试探着往那隐秘处戳,“来,这样更好玩的,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