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何与大山重立新契,那古籍上面却是没有任何记载,只有那一个反复出现,像是动物一般的符号。
不过,这符号好像还真有那么熟悉,像曾经在哪里见到过的样子,如果这些字迹的笔墨更连贯一点,然后这动物的动作姿态再张扬一点,再凶一点的话**等等,再凶一点?
猛然间,像是福灵心至一般,温禾似乎知道了些什么了,一下子就伸手摸向了脖子上带着的玉牌,摘了下来,将玉牌平_F_在古籍的书面上,与那个符号比较着。
果然,没错!这些古籍上频频出现的符号,看起来就像是那玉牌上的凶大猫!说不定这玉牌里就藏着她所需要的答案。
然而,温禾折腾了很久,玉牌都毫无反应,更别说找什么‘重立新契’之法?难倒是她猜错了,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可她的直觉却是告诉她,她这个推断应该是没错的,只是差了那么一个让玉牌激活起来的方法。
究竟差在哪里了?温禾不由得有点头痛。不过话说起来,温禾原本以为这些古籍是多人修撰的,但因为这么一折腾,她才猛然发现,这些古籍说不定都是一个人修撰的,或者说是独属于一个人的,因为温禾发现在这些古籍的扉页上,都写着一个名字。
“这个名字是**沈**沈晏?”
几乎是下意识的,温禾照着那扉页上的字念了出来。
就在这么一瞬间,原来无论怎么折腾都没有反应的玉牌,忽然间传出了一阵熟悉的暖意。
然后,在那么瞬息间,温禾的脑子里浮现了很多高级古籍文解,这些**全然都是更加高级的法术和阵法!这还不仅仅如此,和之前那些gāngān净净,几乎没有任何笔迹的古籍不同,藏在这玉牌介子里的古籍,全然都添上了其主人的很多自己的理解批注、注释在上面。
瞬间,温禾明白了,这枚玉牌说不定还真的是独属于一个人,独属于一个名叫做‘沈晏’的人,又或者说,这可能就是当初她家老爷子遇见的那个高人,这些手写的批注和注释的字体,从幼neng到大气逐渐演变,玄学之道却从镇邪之法到请神之术,无一不全,看起来**完全就像是那个修道之人的毕生珍藏。
忽然间,温禾对了老爷子口中的那个高人的形象变得清晰起来了,这位高人,似乎和印象中那种高冷、冷冰冰的高人并不同A,要真比较的话,他似乎像是满肚子腹黑的那种类型的,因为她明明看到那些手写批注上充满了满满的吐槽_gan。
就比如说,在镇压存活了上百年的魅妖批注上,除了比较正常的镇压之法外,在最末尾其还大手一挥,添上了那么一句批注:“**以上,其实我认为都不是最佳的引出魅魔之法,太麻烦了。魅魔爱美、贪/色,且皆为nvx,只要让一个模样俊美的男人往那儿一站,魅魔便走不动路了。本人亲身试验,有效,就是一个不小心被魅魔亲了一口的_gan觉并不太好,会忍不住至少洗三十次脸。此法,慎重,勿轻易尝试,会恶心。”
看样子,这高人年轻时的模样应该长得还不错,至少他自己就是这样的认为的,又或者说是自恋?温禾看着,不由得有点乐起来了,觉得这些手写的批注nei容比起那些高级阵法什么的还有意思,要不是心里还心心念念记着有事还没有做完,估计温禾便已禁不住沉浸在这些古籍中了。
‘与大山重立新契’之法,其实是一个请神之术,将山神请来,以血为盟,并付出于同等的价值,让大山愿意放弃旧山神,神位归还,那么旧山神便能neng离大山,重入天道轮回中。
于是,接下来的那么一周,温禾便将田地的开垦拜托给了村长他们帮忙照看着,而她,则是将自己锁在老宅子里差不多七天七夜。
直至第八天,天还没有亮,温禾便早早地从宅子里走出来了,第一次自己一个人摸索着走进大山,直接走进了大山的shen处,她才堪堪地停下来。
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朱砂,割破了自己左手的指尖,bī出了几滴心头血滴入了朱砂中。
这是温禾第一次bī出心头血,没有一会儿,她便能_gan觉到的body变得倍是疲惫起来了,但现在并不能停,温禾qiáng撑着振作起jīng神来,用混了她心头血的朱砂,在地面上画起一个大阵来。
这是请神阵,这竟然是请神阵,如果让懂行的玄学界修炼者看到,估计竟禁不住脸色大变,原因不是因为别的,仅仅只是因为,这请神阵这么千百年来,据说除开八十多年前那个早逝的天才沈家家主后,便再也并没有人能画出这样的请神阵了。
并不是说请神阵这阵法已遗失,作为珍贵请神之术,都很好地保存在各门派的老掌门手里,但却是没有一人能再画出来,若画阵者没有qiáng大的灵气,又或者心有所污秽,便将会无法画成这请神阵,还不仅仅如此,严重点的,甚至可能会因为扰神的罪名被天道降下神罚。
后果温禾都知道,但她并没有停下来,她所有jīng神力都放在了阵法上,直至阵成的那刻,温禾才shenxi了一口气,大声念叨,“无名小子温禾,愿用三年阳寿,请山神与吾一见。”
话音刚落,便只见大山里头狂风大作,整座大山‘嗡嗡’鸣响,这异象,顿时让离大山不远的村里人都禁不住停下手中的活儿来了,就这么呆怔怔地看着那片大山方向,也不知道是谁轻喃了那么一句:“大,大山**活了。”
而在阵心中的温禾,却是一眨不眨地看着山中白雾一点点地在自己面前凝成了实体,一点点地露出阿山少年的模样,只不过相比起平时的阿山,这会儿阿山的着装却是显得要隆重多了,青色的古式长袍加身,仿佛凝聚了这座大山里所有的生气,仿佛他就是大山。
“何人在请山神?你方可知,人道一途,吾神可无法ca手**”
“我知,但我并不需要山神ca手人道一途,我只是想请山神实现我这无名之辈的小小愿望。”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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