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重楼眉梢微微一动:“喜欢保守的?”
温阮心爬上高椅坐着,手撑着下巴,尴尬地笑了笑:“师尊不会是在这测试自己的魅力吧?”
谢重楼笑:“这么明显?”
对呀!温阮心话还在后头,“咚”地一声脆响,先前就把目光放她身上的几个男人,从那边走过来,围着他们坐着。
声音是其中一个寸头把酒杯搁在吧台上发出的。
“美nv,哥哥请你喝杯酒。”
温阮心瞥了眼酒杯,不动声色地对着谢重楼撒娇:“师尊,这几个男的想泡我。”
“哦。”他应了一声,黑色的瞳孔中倒映着温阮心的笑脸,往吧台斜斜一靠,“不正He了你心意。”
温阮心看看他们几个,不认同地反驳他:“这种歪瓜裂枣我看不上,要泡也泡师尊这种品相的呀。”
他冷笑:“呵,师尊也挺难当的。”
“喂,你们两。”寸头男沉了脸打断他们,“当我们不存在是吗?”他挑衅地指着谢重楼,“小子,你他_M到底认不认识这nv的,不认识就滚。”
寸头男越说,拳头握得越紧,都快挨到了谢重楼头上。
温阮心见这家伙敢对师尊不敬,拿起他酒杯毫不犹豫地泼了上去,冷漠道:“我师尊是你这狗东西能随便指的?滚。”
寸头男骂了句“我*”,盯住挡在他面前的温阮心:“我他_M看你是找死!”一巴掌扬起还没落下,一杯酒又狠狠泼了上去。
谢重楼把手中的四方杯倒扣起:“zhui脏。”
寸头男是一脸在兄弟面前丢了脸的愤怒:“今天爷不弄死你们——”话没说完,他左手边的兄弟一个耳光呼了上去。
左边兄弟抓着自己手腕,哭嚎:“我*,寸哥,我他_M手不听使唤!”
寸头:“你他_M到底哪边的?”
右边一个兄弟给了寸头男一个耳光,给他打得刚好对称,嚎得比那位还吓人:“寸哥寸哥,崴子没说谎,不对劲有鬼A。”
寸头男转头一看笑得十分张扬的温阮心:“是不是你在搞鬼**啪!”他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又一巴掌。
温阮心见他还不笨,反而凑到他眼前,大大咧咧地笑:“是我A,来打我A。”
寸头男还没说话,手不受控制地扇着自己巴掌,他后退几步,惊恐地看着她,几个男人全部扭头就跑,直喊有鬼。
温阮心笑得前俯后仰:“长得挺凶,胆儿比jī胆子还小,这样的也敢来找姑**玩。”她说着,重新坐下,给谢重楼拿杯子。
“帅哥。”她在吧台上拍了拍,“给他一杯朗姆酒,我喝柠檬zhi。”
呸,只能喝这个装一装了。
剪着一寸长莫西gān发型,穿着黑背心的T酒师,狗狗眼冲她眨了眨,很快给她T好酒,撑着下巴看她:“看二位很面熟,jiāo个朋友?”
“好A,阿阮。”
“叫我莫西gān,酒吧老板。”
原来是老板,温阮心看了看他,又转头看了看旁边的谢重楼,觉得有点不对劲,这两人穿得太撞衫了吧。
她问:“师尊,你学他A。”
谢重楼冷哼一声。
莫西gān应:“这位客人来我这喝了好多回酒了,头次问我,一般小姑娘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呢,说我在这很受欢迎。”
所以他师尊穿成这模样了?啧啧啧,成何体统。
温阮心挑了下眼角:“老板是吧,我瞧着你怎么那么眼熟A,以前是不是见过?不好意思A,我记x不好。”
莫西gān一笑,从抽屉摸出一张名片儿:“没事,我名片多,你来一次,我给一次。”
温阮心正要接,就_gan觉到有眼神盯着自己,她很快地接过名片,塞进谢重楼手里:“我是他徒弟,你认识我师父,就是认识我了。”
哼,一gu醋酸味,当我闻不出来么。
刚瞥那一眼,早把电话名字记在心里了。
温阮心转过头打量着舞池里的人,试探着问:“师尊你不去蹦迪吗?”
“老了。”谢重楼扫了她一眼。
温阮心摸着下巴道:“我还年轻**”
“那你去蹦。”
“真的吗?”温阮心打断他,“师尊不是说,修仙之人,要控制住自己的tui脚,修心修身嘛。”
谢重楼抬头看了眼舞池:“反正我今天不在这,你也要蹦个尽兴的,去吧。”
“谨遵师尊教诲!”
别以为她看不出他语气中的威胁,蹦迪的时候,温阮心步伐节奏控制得极好,碰到帅哥想去摸一把,也用qiáng大的定力忍过来了。
nei心多少不得劲,所以玩了一会儿,温阮心就在他意味shen长的目光中,恹恹地回来了,向他提议道:“不玩了,师尊,我们回去吧。”
“好。”
他起身,步伐还是跟进来时一样平稳,可温阮心明明见他喝了不少,还是一等一的烈酒,只能说她师尊的酒量,不可估量。
*
谢重楼回得却不是他们家。
他带她去了一个云雾缭绕的山谷,温阮心一Jin_qu,看着满山的绿色,闻着还带水汽的空气,觉得呼xi都畅快了许多。
“师尊,这是哪A?”温阮心在一旁问谢重楼。
“天尽头,重山。”谢重楼一边往里走一边道,“以前是我的领地,后来我离开天庭,这座山也没人收管,现在我问天帝老头儿要了它,给我们养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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